下午,我來到雲茜咖啡,一進去就看到了那一頭洗剪吹造型穿着西裝極其帥氣的楠木坐在座位上,他一臉笑意地調戲着服務員小妹。
我走到他對面的座位上坐了下來,咳嗽了兩句,我的聲音似乎讓楠木注意到了我,他停止了與服務員小妹的調侃,轉過頭看着,而服務員小妹也一臉笑意地走了開來。
我估計楠木這小子肯定又和這服務員說了什麼好話,然後找個時日和她去共度良宵。
“說吧,找我什麼事情,我可告訴你不要浪費我時間,因爲再過不久我就要一分鐘多少萬上下了,這錢要是浪費了你賠我。”他很是大爺的翹了個二郎腿。
我罵了他一句,“傻逼!”
“你才傻逼。”
我並不想在這個無任何意義的話題上和爭論,直接與他進入重點,說道:“有錢沒,借我30萬。”
我這剛說完,他就一口咖啡從嘴裡吐出來,“你大爺的逗我啊!你要借30萬?”
“對啊,怎麼了?”
他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我問道:“大哥,你要借30萬,不是3000塊?”
我確定以及肯定的再次對他說了句:“30萬,不是3000塊。”說完,我就拿過他放在桌子上的那包鑽芙,抽出一根點了起來。
“我沒聽錯吧,30萬,你居然要向我借30萬,我他媽真的是在做夢。”
我拍了拍桌子說着:“喂,喂,喂!就問你借個錢你大驚小怪做什麼?你就說有還是沒有,嘰嘰歪歪跟個娘們一樣。”
他一臉不以爲然的抱着胸口回道:“沒有!”
我瞪了他一眼,罵道:“孫子,到底有沒有。”
他服軟的說着,“真沒有,哥,我不騙你,原來還有個什麼10來萬,這些天取材你懂的。”
“這麼說你真的沒有?”
“沒有,不信你搜我身上,銀行卡也給你,密碼我生日,如果有錢你直接拿去我絕對不說什麼!”
他直接把錢包丟了出來,當然,我也不會去真的看他的銀行卡,既然這小子說自己沒錢了那肯定是真的。
沉默了半天,我終於吸完了這根菸,而服務員小妹也爲我們又換上了一杯咖啡,離開同時兩人還不忘曖昧的使個眼色。
“哥,你到底要借30萬做什麼?你是借了高利貸嗎?”
“借高利貸,如果借了高利貸我還能坐着這裡和你抽菸打屁嗎?”我把煙往菸灰缸裡面一掐,然後看着他說道。
他點了點頭,我繼續說道:“小子,你那幾幅畫值多少錢,借我幾幅如何。”
他連忙伸出手打斷我,說道:“別,哥,你不要打我畫的主意,我可是找了很久才找到幾幅畫,說什麼都不會拿出來的,那可是我的命根子。”
我猛的站了起來,伸手對着他那洗剪吹的頭髮拍了一下,“你小子,要錢你沒有,要畫你又不給,你tm的有什麼用。”
“其實呢,有一個辦法,我可以幫你弄到錢,只不過嗎有點麻煩。”他對我做了個故弄玄虛的樣子,賣了一個關子。
“什麼辦法?”
他笑了笑,沒有說話……
夜晚,我們兩個人來到老味道,一進去,就朝裡面最豪華的包間走去,點了一桌子的菜式,想吃他卻一直阻止着我。
“到底是誰啊?這麼久還不來。”我拿出一根牙籤就這樣叼着。
等待之間,他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他連忙接通電話,裝着一副龜孫子的樣子說着:“你來了啊姐,是,是。”
掛了電話,我一臉黑的瞪着他,“你大爺的,孫子,你怎麼把你姐給叫來了?這就是你說的辦法?”
他聳了聳肩膀,無奈道:“這不我姐剛好在這裡出差,聽我爸說好像她是來這裡舉辦什麼藝術大會,這不有時間嗎,就把她給叫過來了。”
“你小子……”我已經對面前的楠木無話可說了,想打也沒用,想罵也多餘。
我無奈的搖着頭坐在椅子上,很快,包間的大門就被打開了,只見一個穿着極其時尚的服裝而且面容十分美的女人出現在我們面前,許墨穿着高跟鞋,每走一步都散發着她那令人畏懼的女強人氣勢。
許墨一進來,楠木這小子立刻孫子似的上去迎接她,“姐你終於來了,我可是盼星星盼月亮把你盼來了。”
許墨瞪了他一眼,然後冷哼道:“起開。”
她坐在我的對面,楠木坐在我的旁邊,我勉強的擠出一點點微笑對着許墨說道:“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她的語氣不冷不熱。
我把楠木抓到了桌子底下,說道:“孫子,你他媽故意的是吧,故意把她給找來整我的是不是?”
“真沒有哥,我是真的想要幫你,你不是缺錢嗎,現在除了找我姐,我真的沒有任何辦法了,既然我幫你把人找來了,你自己看着辦吧,我只能這樣了……”
我對着他嘰裡咕嚕的罵了起來,許墨突然發出一聲喊道:“你們兩個嘀嘀咕咕半天什麼呢?是不是又在說我壞話?”
“沒有,怎麼可能,我們怎麼可能說姐你的壞話,我發誓,發誓。”
我對着楠木這孫子做了一個鄙視動作,真的打心裡鄙視這孫子,這小子天不怕地不怕,唯獨最怕許墨這個女人,因爲這個女人實在太倔強、太死板。一但事情沒達到她的意願她就會和那個人死磕到底。
“我知道你不敢,他就說不定。”許墨直接把眼睛瞪着我。
我把眼睛對着她瞪了過去,“放心,我沒有罵你,我纔沒有那麼多的心思去罵一個內分泌失調的女人。”
“你內分泌失調,你全家才內分泌失調,死雷浩,這麼久沒打你,皮又癢了是吧?”
她的架勢很是虎,似乎準備脫下自己腳下的高跟鞋就和我大幹起來。這就是她,許墨,一個永遠都不對頭的女人。
雖然在學校她總是被別人稱爲xxx女神,但我看來,她就是個母老虎,一個女神經病,而且是從沒吃過藥沒事亂髮病的女病人,病的不輕。
“你來啊,母老虎,我還怕了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