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你要幹嘛？”我裝作十分驚恐的樣子的說，“你再這樣——看着我，我——我叫人了！”
“你別跟我裝，快說，到底有沒有錄像！”唐綵衣伸出手來，堵在架子旁說。
“有沒有就難講了，你這個樣子，即便真有，我也不敢交出來的，難保會殺人滅口，以絕後患。”我裝出十分可憐的樣子說。
“好——如果你不說實話，從現在開始，我就要收回我的地盤了，你懂麼？”唐綵衣威脅道。
關於錄像的事情，那天在去“海上瓊宇”的時候，我有想着帶一個什麼針孔攝像頭之類的東西，但是由於時間太過倉促，我都沒來得及去音像店去賣。我是很想錄下來的，可條件不允許。
想不到我一句玩笑，唐綵衣竟然當了真。女人好像很容易拿玩笑當真話，這可能也是男人的鬼話更容易騙到女人是一樣的吧！
“老闆，您——您要看，我可以給你，何必這樣呢？”爲了讓這個玩笑更加真實些，我有必要提高自己的演技了，信誓旦旦地說，“您……先不要動怒，都好說，都好說！”
“還真有啊！”唐綵衣四下看了看，沒發現什麼趁手的東西，舉起巴掌就要扇我，嚇得我連忙從她的腋下鑽了出去。
“不要生氣，老闆，千萬不要生氣，如果您非要看，我去那家會所給您調監控去！”我一邊往別處跑，一邊說。
我只是佯裝作勢地跑，但我並沒有想着離開這個地方。有唐綵衣的地方，哪怕讓我受到酷刑，我都會心甘情願地去領教。
這個女人也不想一想，要是真有，我還會這麼光明正大地在這裡顯擺麼？我還不躲到被窩裡一個人偷偷地去欣賞啊！
女人有時候很沒腦子，也不知道事情是怎麼開始的。她要是仔細地想一想我那天的狀態，就會發現，我根本沒時間去安排那些。
去的時候，我的上衣很快就脫了，所以在身上藏匿攝像頭的事情根本不存在，還有，那兩個按摩的女孩子全程都看着，我也沒有機會和時間去下手，我只有一個破手機，像素還差得厲害，用那東西拍出來的東西，連我自己都看不下去。
對唐綵衣初步的診斷意向是——有長相，但是，腦子一陣一陣地，時好時壞。可能女人都是這樣，都是一陣一陣的，也可能我的演技太過精湛，以至於騙過了這個久經世故的大美女。
“你先停一下，小心我的模特！”唐綵衣沒打算跟我捉迷藏，在後面說，“如果是真的，我也不會怎麼樣，如果沒有這碼事，我也不會責怪你的無理和過分。”
這時候，我能信唐綵衣的話麼？小時候的動畫片告訴我一個真理——山下的女人真的是老虎，她不吃肉，不喝血，卻能教我們瘦成一根骨頭！
無疑，唐綵衣有這樣的能力。
要是願意，我也寧願瘦成一股根骨頭，可惜，這個女人雖然至今未婚，但是，我能睡了她的可能性幾乎是零。雖然，在我的心裡，沒有一刻是放下過這個念頭的。
“老闆，你這個樣子，我難保你會殺人滅口呀，畢竟，我看了不該看的東西。”中間隔了一架衣服架子，我站在一邊說。
“我只要你告訴我，有沒有這回事就行了，別的我也不想知道，好吧？”唐綵衣臉色緩和了很多，好像初春融化的冰雪一樣，在開始升溫。
春天沒來，但是當看到唐綵衣這張美麗的不成樣子的臉的時候，我還是會生出很多的錯覺。我會把這張臉想象成很多個美好的事物，想象成我最喜歡的東西，甚至會想象成一塊蛋糕，我的嘴巴就是一把刀叉。
“站着別動！”我指着唐綵衣的方向說，“我怕你情緒不穩定，拿我開刀。”
“你說實話就行！”唐綵衣好像只想知道一個事實，重複說，“告訴我實話。”
“真相只有一個，但是在真相公之於衆之前，我要確保自己的安全，這個很重要，這是你的地盤，我怕我有什麼閃失，你也知道，我連個女朋友都沒有，我還想着入洞房呢！”我上躥下跳地像只猴子。
一排衣架很矮，但還是擋住了我的視線，唐綵衣最神秘的地方我雖然已經領教過了，而且已經領教了兩回，但我還是不會滿足於之前的所得。這就是人的慾望，這就好比我喜歡吃骨頭一樣，每天吃每天吃都不會厭煩。
唐綵衣不是我的肉骨頭，但是比一塊骨頭要更加具有誘惑。
“還不說實話，看來，你是真要叫我發飆了。”唐綵衣幸好沒有長鬍子，要不然可以看到她的鬍子是隨着空氣的流動一樣漂浮在空中的。
我好像很幼稚似的，還喜歡開玩笑，還喜歡捉迷藏。可要是換一個人，我估計自己早就離開了這個地方。若非有唐綵衣這樣一位絕世大美女在跟我談論一個事情的真相，我還懶得談論呢！
可能這也是漂亮女人和醜女人的區別了。漂亮的女人，始終有成羣的男人追隨着，並且會很用心地開很多的玩笑，以讓這種追隨不會顯得那麼直白和直接。
醜女人會慘很多，年輕的時候沒人追，老了沒人泡，成年了都不見得能找一個像樣的婆家。
“大家都是文明人，能不能坐下來好好地商量一下呢？”我說，“你剛纔的話真的嚇到我了，老闆，我年紀小點，不要以爲我就沒有心臟病，受不了這樣的刺激的，你也要懂啊！”
“巧舌如簧，不是什麼好東西！”唐綵衣這回真的是發怒了，她狠狠地扭過頭去，便不再與我玩這個遊戲了。
又該到我做一個低三下四的角色了。世事就是如此，一會兒會讓你笑，一會兒會讓你哭不出來，我這會兒不想哭，那是因
爲我忍着不想哭。
老闆一旦發怒，那將是一場無休無止的災難。唐綵衣從沒有像今天這樣認真過，所以，我這會兒很擔心，這個玩笑是不是過火了？
可我覺得我這個玩笑還是很有分寸的，沒道理受不了啊？要是處理不好這個事情，唐綵衣真的有可能和我撕下臉來，那麼，我的兩家店就全完了。
一個玩笑，毀了一樁生意，那真是得不償失。我連忙追了上去，這美女個子大，腿也長，走起路來速度也快，她很快便鑽進了辦公間。
這間服裝店不同於貨場路的那家服裝店。這裡有着在修砌的時候留下來的小房間，唐綵衣用來作爲了辦公室。我佯裝作勢地敲了敲門，往裡面看了看。
“老闆？”我說，“我進來了！”
門旁邊有一個掛衣服的架子，想必全是唐綵衣的衣服了。不待唐綵衣應允，我便走了進去。這間辦公室我還是第一進來，裡面的東西和設備要齊全了很多，差了一張牀，對，就是一張牀。
要是再能多一張牀，我覺得就是完美了。靠着牆角的位置立了一臺很大的木櫃子，上面是透明的玻璃門，下面是封閉着的。我的思緒開始延伸到了看不到的地方，這就好比一個女人之於我們的吸引，我們總希望窺探看不到的地方。
我找了一張凳子，坐到唐綵衣對面，連忙調整了一下情緒，一本正經地說：“老闆，我只是開個玩笑罷了，何必這麼認真呢！”
坐在我對面的這個女人沒有絲毫的表情，她想必也是氣得不行，點了一支菸抽了起來。
“如果這個玩笑讓你不高興了，您說，您說怎麼處理我吧？”我好像要扛着炸藥包去炸碉樓一樣，意氣風發地道。
唐綵衣還是不爲所動，我的存在好像空氣一樣，這就難搞了。難道還要我使出我的殺手鐗麼？我的絕招一般是不會輕易地使出來的，因爲我知道，這一招絕招的威力太過巨大，我怕唐綵衣受不了，就好比受不了尺寸太大的男人一樣的受不了！
也真是奇怪，情感雜誌看多了，連着知識也長進了不少——尺寸會極大地影響到性生活的質量，也要看個人的素質問題了。
有的女人喜歡尺寸大一些的，是因爲承受能力強，有些，她雖然喜歡，但她的承受能力不行，不用多久便會升到雲端，然後不停地像是痙攣一樣地抽搐。想必唐綵衣應該是喜歡大一些的尺寸吧。
我真的只是從情感雜誌上得到的這些知識，再者，以我的經歷，還不足以去驗證這些知識的真僞呀！
“老闆，您是要我跪下麼？”這就是我的終極大殺器，我說，“你說一句話，要是非要我下跪你才肯原諒我剛纔的玩笑的話，我就——”
說到這裡，我也要考慮一下是不是真的可以去爲一個玩笑下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