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成績可以查詢到的那天，我正在駕校裡調教同我一樣正在練車的妹子，說是妹子，其實姐姐更加地多一些。
劉彤彤那三個女孩子現在走得太近，好像除了上次所不能同進同出之外，其餘的時間幾乎是形影不離。她打來電話說，成績出來了，我的成績還算差強人意，和方可怡差不多。
我不關心我的成績和誰差不多，我只關心夠不夠重點線，顯然是夠的。因此，我也就沒再多問，反正想必那兩個女孩子正在策反甄小小當中，我也幫不上忙，索性也就不管了，勾搭妹子要緊。
雖然只是勾搭一下，斷然是勾搭不到牀上去的，但是這也是一種享受，就好比我們看電視，我們不可能做那主人公，但是看它的時候，自己也是很享受的。
到了晚上，我又同樣地接到了劉彤彤的電話，她大聲質問我說，是不是又去勾搭妹子了。我自然不能如實回答了，而我在駕校的事情人盡皆知。
她只是生氣我的不去找她，但是又找不到我的把柄，只好偃旗息鼓了。說讓我快些去找她們。
可我連她們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還怎麼去找她們？不得已，我又打了一次電話，這才問清楚，她們是在城水灣附近。
料不到幾個女孩子居然能溜達到那麼遠，我都很少去城水灣的，現在倒好，我還可以去看看唐綵衣了。也藉着這個機會，好好地看看我夢中的情人。
也有好久的時間，我沒能好好地看看唐綵衣了。
女人一旦有了年紀，身材大多會走樣，唐綵衣顯然也是這樣，她雖然算不上大，但衣服好像有些兜不住那些肉了。想到這裡，我就爲自己的夢中情人傷心。
她們幾個女孩子估計是在那裡玩吧，反正目前爲止她們還不知道城水灣有一家飯館是我合夥的產業。但是城水灣這麼大，我哪裡去找她們呢？
有時候真得辦一張高級會員電話卡，每天話費都得讓我窮死掉。一再的詢問之下，我才知道，三個女孩子在挑選衣服——女人好像除了挑選衣服之外，大概也沒什麼樂趣了吧。
幸好城水灣的商業佈局我還稍微熟悉一些，而且，每個區域之間很好分辨，找到她們仨並不難。
“在這裡啊！”我隔着櫥窗的玻璃說了一聲。料不到泥牛入海，幾個女孩子沒有聽見，我覺得自己的聲音已經夠大了。
“你們幾個沒聽見啊？”我繞過柱子走了進去，假裝生氣地說道。
“纔來啊，也不看看好不好看！”
“沒聽見怎麼了？聽見了不搭理又怎麼了？”
兩個女孩子一人一句，想不到我的生氣換來的居然是是更加大的溫怒。而顯然，甄小小跟兩個女孩子做了朋友，跟我，還是形同陌路，看都不看我。
這就有些沒有意思了。當我看到她們已經選好了幾件衣服的時候，我就覺得，今天真的不應該來的，爲什麼要讓自己來受累還不討好呢？
也來不及我自責自己的失策，劉彤彤便拉着我站到鏡子面前，問說：“你看看，這件好看麼？”
我剛纔沒留意到劉彤彤身上穿的是新衣服，當我留意到的時候，我就有些失精了
，是下面真的失精了，因爲真的很好看，要不是人多，我都有心以地爲牀了。
“好看，真的好看。”我無比讚許地說道。
“真的假的？”
女孩子一旦聽到讚許和讚美的話，大多會表現出像劉彤彤這樣的神色來，情難自禁地便會升起一抹紅暈來。
她低下頭不住地看着自己的新衣服，好像真的漂亮地不得了的樣子。我雖然是真心實意，但是，還沒那麼誇張，於是，我想潑冷水了，說：“臭美什麼呀，沒那麼好看的。”
“你滾！”
這話倒也是真心實意的，我也就順利成章地站到了門邊上。
幾個女孩子輾轉於試衣間和鏡子前面，我成了她們守在門口的標保，幸好我已經習慣了這樣的身份出現，要不然還真的受不了這樣漫長的等待。
好一會的時間，三個女孩子才從裡面出來。出來了也就出來了，何苦給我這樣的眼色呢？她們分明是要我主動些給她們提東西。
但是這回，我有了骨氣，並沒有去行動什麼。我說：“走吧，去吃飯吧，天都晚了。”
“你——裝什麼裝？沒明白我的意思麼？”劉彤彤說。
“明白，但是，今天給我留一點面子，好不好？”我幾乎是央求着說。
劉彤彤現在儼然成了這兩個女孩子的主事人，有什麼事情大多是這個相較外向的女孩子出面，然後跟我出面，再由我去做。
“給你什麼面子？你有什麼面子？”
“吃完飯了我就沒面子了，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三個女孩也沒有強迫我什麼，直接跟了上來。飯館到購物街的距離不算遠，大概也就三分鐘的路程，而飯館裡的那些人大多現在也是認識我的。
我領着三個漂亮的、還剛換了新衣服的女孩子進了飯館，幾個服務生就上來了，先是看了看三個女孩子，不禁吃驚地說：“小明——你吃飯麼？”
“嗯，四個人，不要我掏錢吧？”我說。
服務生隨即走開，換上了幾個女孩子又來吃驚了。方可怡用腳尖碰了碰我的鞋子，問說：“你在這裡辦了會員呀？”
“上去吧，問這麼多幹嘛！”我沒有正面回答，直接說。然後領着三個女孩子上了樓。
我猜想，唐綵衣大概不在吧，要不然也沒這麼安靜的，而外面我也沒有看到她的轎車，我不免會有些失落，因爲我是拿這三個女孩子質量的綜合來跟唐綵衣來比較的。我倒想看看，這三個女孩子究竟能不能比得上一個唐綵衣。
想必也不會太有差距吧。這三個女孩子以後是可以再發育的，而唐綵衣已經是那樣的成熟了。
找了一張桌子坐下，三個女孩子完全忽略了我的存在，好像我根本就是隱形人一樣的透明。她們在討論剛公佈出來的成績和剛買的衣服。
對這兩樣事物，我是沒有一點的興趣的，別說是一點了，一絲都沒有。我的衣服大多都是母親買的。
“哎，你怎麼不說話呢？”劉彤彤擡起頭來說。
“叫我說什麼？”
“你知不知道，我們給你在前幾挑選了幾件衣服，還
在方姐姐家呢！”
這個我倒是真不知道，因爲沒人跟我說，而我又沒有那麼敏感的神經去預測這一切的發生。我平靜地說道：“哦，那我哪天去試試好了。”
“沒良心。”劉彤彤白了一眼，又跟兩個女孩子聊了起來。
我不由地向辦工間的方向看了看，發現門還是開着的。我心裡一陣激動，這下，我的願望是有戲了。不多時，上來了幾樣菜，我卻是沒一點的心思去吃飯的。我只等着唐綵衣在出來的時候能看到我，而不是我進去找她，免得她在心裡說我是來炫耀的。
“吃飯啊，愣着幹什麼？”
“別管了，我們吃吧。”
甄小小極少說話，但字字如刀，根本不拿我當個東西看。這是我對她不滿意的地方，既然跟兩個女孩子做了朋友，何苦拿我當一個事外之人呢？
三個女孩子胃口極好，顯然是很高興的，我雖然不知道三個女孩子的成績怎麼樣，但是從她們的面色上也不難看出，想必是很好的了。
而我的成績，我都沒有去查詢，還是通過這三個女孩子才知道的。
她們吃飯的速度也快，我吃得少。因爲我在時刻關注着唐綵衣是否會從裡面出來。
“嘿，小明？”後面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我連忙回過頭，無比高興地說：“唐老闆，哇——”
這一聲驚歎，完全是爲她的驚豔所折服，我沒料到她會漂亮到這個地步——三個女孩子的總和是不上唐綵衣的了。
而三個女孩子也齊齊地看了看唐綵衣，大概，在她們心裡升起的一個想法便是——自慚形穢吧。
唐綵衣走了過來，坐到了我的身邊，問說：“你朋友啊？”
“嗯，朋友！”
“哦，那就好，都這麼漂亮啊！”唐綵衣看了看三個女孩子，又看了看我，說，“考試結束了吧？”
“是的，結束了。”
“成績怎麼樣？”
“還行吧大概！”
對面坐着的三個女孩子頓時鴉雀無聲了起來，一個個好像是不可置信地看着這一切。還是劉彤彤比較會說話。
“唐——老闆，你好！”
“叫我姐姐就行了，”唐綵衣說，“叫我阿姨我也不會見怪的。”
“唐姐姐，你跟小明？”劉彤彤問道。
“這個事情啊！”唐綵衣說，“我跟小明怎麼了？”
“沒——沒什麼！”
說這話的時候，劉彤彤的面色明顯有些不大好看。而我大概也能猜到這個女孩子心裡在想些什麼，她想必覺得，我是怎麼勾搭上這個大美女的呢？這可是我最美好的一個願望啊，它斷然是實現不了的。
唐綵衣笑了笑，解釋說：“我們只是合作伙伴啊？你以爲我們——我們是——”
“唐姐姐誤會，”劉彤彤忙道，“小明沒跟我們說過唐姐姐，所以——所以，我們就——不知道怎麼稱呼唐姐姐了。”
劉彤彤居然也有捉襟見肘的時候，她此時囁嚅的樣子是我見過她最膽小最拘謹的時刻，就是連着跟我上牀，也沒現在這樣的害羞和不知所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