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中的柳鑲韻一看諸葛冥鴻朝這邊走來的身影,連忙問道,今天怎麼這麼晚纔回來啊!響午都過了。有沒有吃午飯?肚子餓不餓。
諸葛冥鴻看着這樣的柳鑲韻不禁覺得好笑,他覺得此刻柳鑲韻的模樣十足像一個待家等丈夫回來的小媳婦,不禁捏捏柳鑲韻的鼻子,寵溺的說道,皇宮有些事需要本王處理,所以回來的晚了些,怎麼韻兒這是生氣了?
哼哼!我怎麼會生氣,只是擔心你會不會出什麼事了。
哦!很長的一個託音,原來是有人關心我啊!
柳鑲韻嘴角有點抽泣,用別自戀的眼神投給了諸葛冥鴻,瞧那人樂的,隨後也跟着笑了笑。
毫不在意柳鑲韻投給他的眼神,此刻他覺的是幸福的,哪怕是短暫的對他來說也足夠了。
一把挽着諸葛冥鴻的手腕,說道我想見見敏夫人?雖是徵求諸葛冥鴻的同意。
諸葛冥鴻還是從她眼中看出了堅定,他自是知道無法拒絕,既然如此我陪你去。
嗯!點了點頭。走吧!
看着陰暗,潮溼的大牢,不時有老鼠串過和嘶叫聲。柳鑲韻有種毛骨刺寒的感覺。雖然這些情況都在電視上出現過,沒想到身臨其境時會是這樣的感覺,不自覺的雙手抱肩。
怎麼了?不舒服嗎?抱着柳鑲韻的肩,不用擔心。
看着抱着肩膀的手,再看看人,毫不掩飾的傳出笑聲點點。其實我不是擔心,只是第一次來感覺有點寒意。說完這話柳鑲韻感覺抱着她的手一頓,完了好像她又說錯話了,突然想到了什麼,連忙補充道,我給忘了這是第二次來這裡了。也許第一次閣的太久了有些模糊了。有點心虛的笑着,看了看諸葛冥鴻。
將柳鑲韻的言語和表情全都看在了諸葛冥鴻的眼裡,那不知韻兒可記得上次是爲什麼纔會被打擾大牢的呢?其實諸葛冥鴻很不想她再想到以前的事的,只是剛纔聽她的話他任覺得有疑慮,所以纔不得不有此一問,因爲他想確定心裡的想法是否如此。
呃!柳鑲韻顯然沒有想到諸葛冥鴻會問這樣的話,她都這麼說了他還是懷疑他的話嗎?要知道那次是想起了原來柳鑲韻的記憶可是也是殘缺不全的,她曾經也試着想清楚所有的一切,可是沒想一次就頭痛的厲害,每每如此索性她也就不再想了,只要知道一些,有些事還是可以矇混過關的。看來這次是逃不過了,她看出了諸葛冥鴻的疑惑,如果她不說出個所以然,怕他是不會罷休的吧。
停下腳步,你容我好好想想吧,事情太久我記不太清了。也不管諸葛冥鴻同不同意,說完閉眼沉思。
鴻王府一個角落,一個癡癡傻傻滿臉是灰的女人,那不就是以前的柳鑲韻,眼直直的盯着被卡在樹枝上的東西,咦!這是什麼東西,還會動,白白的很漂亮呢?說着還用手去摸了摸,哪隻拿東西感覺受到威脅似得,裡面伸出爪子,抓了一下正在注視她的人,頓時那人就哇哇大叫起來,好痛好痛。在她大叫只是不遠處跑來一人,那不是冰兒又是誰,只見冰兒焦急的問道,王妃這是怎麼了,那裡痛?是那裡受傷了嗎?
柳鑲韻有些唯唯諾諾的伸出被抓的手,帶哭腔的說道,我只是想摸摸它,可是它東西好凶,它抓我。好痛噢。
冰兒替她吹了吹傷口,上了些隨身攜帶的消炎藥,放心吧,過一會就不痛了。
冰兒有些無奈的說道王妃這是貓不是東西,還有它現在卡在樹枝裡本來就難受,你在去摸它,讓它感受的了危險,肯定會抓你了。
柳鑲韻似懂非懂的迴應。
冰兒知道她跟王妃說這麼多其實她都沒懂,只是她還是希望她能懂得多一點,所以不管她懂不懂都跟王妃要說上一遍。從樹枝中央小心的取下了那隻白色小貓。遞給王妃。
只見柳鑲韻唯唯諾諾的接過那隻小白貓,看着白貓溫順的趴在懷裡,柳鑲韻激動的大叫冰兒你看它真的變乖了呢。由於聲音過大把懷裡的小白貓嚇了一跳,在柳鑲韻懷裡不安的動了起來,柳鑲韻見白貓動了起來,一害怕,便直接將小白貓拋了出去。
這下兩個人都呆了,只聽撲通一聲響。
冰兒先回過神來,完了,完了,小白貓掉湖裡去了。跑向湖邊,拿着根木棍準備把貓撈上來。
哪隻柳鑲韻一步上前,大叫道我來幫你?一把搶過冰兒手上的木棍,就往湖裡一陣亂攪,冰兒也急了,王妃不是這樣勞的,你這樣是白費力氣,柳鑲韻此刻正玩的起勁那裡聽的進冰兒的話,冰兒見狀連忙去拉柳鑲韻,以她的力氣根本就拉不動,玩的來勁的柳鑲韻,只聽撲通一聲,冰兒也被柳鑲韻一不留心推了下去。
意識到闖禍的柳鑲韻,連忙在那裡大哭了起來,看着湖邊不轉眼,這時王府中早有人聽到那邊的動靜,看着在哭的人是王妃,來忙跑了幾人來,看到水裡的情況,連忙把冰兒撈了起來。
這邊敏夫人將整個院子都找遍了也沒找到王爺送她的那是小白貓,這不聽到湖邊的動靜就趕來看看情況,看着正好看着家丁把冰兒撈起來,好奇的看看湖裡心想冰兒怎麼掉下去了呢,也就是那一眼,臉上立刻變的兇狠了起來,湖中那團白毛毛的不是她那隻貓是什麼呢?立馬吩咐到趕緊把那隻貓給本夫人撈上來,那可是王爺送的東西,要是有什麼閃失看你們怎麼交代。
那些家丁一聽是王爺的東西,立馬去把那隻貓也撈了起來。
只是那一切都已經毫無回天乏術了。那隻貓靜靜的躺在那裡,動都不動一下。
敏夫人看着那隻死去的貓,哭的傷心欲絕,也不管旁人怎麼看,站起來直接扇了柳鑲韻兩個耳光,憤憤的說道你等着瞧。
結果柳鑲韻就被關入了大牢,一關就幾個月。這幾個月沒人關心過她,對她不聞不問,任其自生自滅。也難怪柳鑲韻會有種刺骨的寒。
後來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王爺竟然將她放了出來,從那以後就住在了無香閣。現在的思韻閣,只是那時候那裡就是一個破屋而已,和現在的思韻閣早已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