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軒王妃!”薛琬月低氣不足地回道。
“啊?什麼,大聲一點,本妃有些耳背,聽不見,
薛小姐你方纔喚本妃叫什麼?”莫媛媛故意把左耳挪近地湊過去,逼問道。
薛琬月漲紅着臉,氣憤怒喝:“軒王妃!那又怎麼樣?
難道王妃可以仗着‘母憑子貴’目中無人,囂張跋扈地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嗎?
一個未出世的奶娃娃,就算太后鳳恩寵愛,
但,是不是世子都還是個未知數,成不成了氣候更是長遠的事!”
薛婉月氣焰沒有半分減弱,反而有愈燒愈猛的趨勢,
她就是見不得她仗着‘母憑子貴’端着本應屬於她的身份傲漫囂張地對她說教,
如果不是她,這一切都該是她薛琬月的,
像她這種失德女人,憑什麼可以如此無禮對她說教。
莫媛媛兩眼一眯,口氣威協地反問:“薛小姐,你這話說出口,
本妃是不是應該算在令堂薛丞相的頭上?”
聞言,薛琬月臉色一白,頓時擒淚噤聲,眸光委屈地移開,
不敢對上她那樣狂冽的眼神,噤聲不語!
“你不就是沾了自己老爹丞相的光環纔敢如此無禮嗎?
女不教,父之過!薛丞相一世英明,恐怕就在栽在他女兒手上,
本妃可真替他婉惜,什麼樣的女兒不好生,
偏生出個沒遠見沒腦子的草包出來當禍害,真是讓他老人家蒙羞。”
莫媛媛柳眉一挑,意興闌珊地整整自己的衣飾,嘴裡迸出刻薄到難聽的字眼。
“你——你!”薛琬月氣得粉拳發抖,冽着貝齒卻迸不出第二個字眼。
東陵雪凝擔憂地看着閨房蜜友,想要替她出頭的話,也在此時生生被哽住。
這個女人她方纔真是小瞧了纔會不慎着了她的道,
深住宮中,什麼樣的宮鬥她這個當公主的沒見過,
只是像這個失德女人如此囂狂到緊咬着對方不放的主,
她東陵雪凝倒還是第一次見識到!
頓時,她連還擊的法子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