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最後,東陵烈琰對太后略過一抹失望,有些事他是知道的,
可是他卻無法阻止,看着當年對自己溫柔慈愛的傅皇后變得心狠手辣,
殘忍報復都欲要將他們趕盡殺絕,只因‘恨’字,讓她變得人格扭曲,卻也在情理之中。
太后聽得神色愈發慌亂,不禁失控喝道:“別說了,那個賤女人她忘恩負義,
你父皇的駕崩完全是她毒害的,那賤女人更對我們趕盡殺絕,
那個女人根本不配有子謫,死了活該!”
太后鳳袖下的雙手猛烈顫抖,似在害怕什麼,似想用此時的話來掩飾什麼。
東陵烈琰看在眼裡,不禁搖頭一嘆,心照不暄的緘默不語。
“那你又爲什麼懷疑是薛慕白。”太后穩住心神後再問,
薛青陽即使當年再不服皇兒登基,再有勢力,再囂張,
再有人脈,也不可能明目張膽地刺殺一國之君吧!
總覺得這當中有些不合乎常理。
“因爲他彈有一手好琴,而且,他太神秘,薛狐狸幾乎任他隨意遊山涉水,
不讓他入仕爲朝廷賣命,讓他做一個自由的琴師,
而且,讓朕覺得奇怪的是,他對這個長公子的態度不是父子之間的親暱,
而是一種尊敬,這,太不合情理了。”
東陵烈琰將所有疑點都揪出來,愈想愈覺得薛慕白這個人很可疑。
經東陵烈琰如此一說,太后不禁也覺得那個薛慕白很是可疑。
正想說什麼,此時傳來殿外陳公公恭敬的稟報聲線:“啓稟皇上,容嬤嬤有要求稟報。”
聞言,太后即刻蹙眉一喝:“什麼事非在乾雲殿稟報不可?”
容嬤嬤聽出太后鳳怒,在外顫着身子,伸袖拭着冷汗稟道:“回稟太后,
是,是關於軒,軒王妃的。”
一聽到軒王妃三個字,東陵烈琰即刻揚聲:“進來!”
對於東陵烈琰如此鮮明的反應,太后很是不滿,陰沉着臉冷哼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