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聖上這個問題,宇文御醫和歐陽御醫兩人相視一眼,
皆是心中一陣失笑,心照不暄地凝重蹙眉,不得不承認這個問題聖上問得有些滑稽可笑!
歐陽御醫上前稟報:“回稟皇上,接舌的先例從古往今就從未有過,
如何能舌,舌頭是發聲的關鍵,沒了舌頭,就會成了啞巴,雖然不能說話,
可是生活自理不成問題,而且——”
“不成問題?歐陽御醫這話可真好笑,你要不要也斷舌試試有沒有什麼阻礙?
嗯?對,半夏手腳是健全,可是卻永遠不能說話,說句難聽的,如果她哪一天遇險,
無法說話的她想求救都難如登天。”
莫媛媛眸色陰冷的看着歐陽御醫,神色愈發森冷,字眼更是咄咄逼人。
歐陽御醫被莫媛媛說得臉色一窘,羞愧得噤若寒蟬。
而莫媛媛的那一番話聽在東陵烈琰耳中,更是瀰漫着濃重的怨息。
這讓他陷入自責,如果當時他沒有貪婪要和她再呆一個時辰的想法,
或許這個丫環便不會受到母后非人的懲罰。
突然,一直緘默不言的宇文御醫沉思一陣後,
上前稟道:“回稟皇上,如果強硬接舌的話,事必會改成不可挽留的後果,
舌頭是在檀口內,既柔軟又滑膩,且不說縫線時難度高,
就是過程都有可能出現大出血而造成生命垂危。
所以,微臣認爲,不可接舌,也接舌不得?”
宇文御醫的話等於將莫媛媛心頭的那抹希翼給折斷。
聞言,東陵烈琰心頭一陣複雜,不敢看向莫媛媛那絕望的眼神,
蹙眉問向宇文御醫:“難道舌頭割掉後就不能再長出來了嗎?”
宇文御醫一臉凝重,捊須一陣後,回道:“回稟皇上,人的舌苔生長是與生俱來,
基本上是不可能做到再廷長,除非——用藥的性能和作用去刺激它。”
“宇文御醫,你有那種藥,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