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奕然幾乎安排好了一切,到了袁州城,安排好了最好的酒樓,最好的房間,而他就像是最好的嚮導,沫羽柔這一天過的很愉快,若是忽略她偶爾想起的那張讓人討厭的臉,想必這一天會更加愉快。
第二日一早,白奕然便準備好了一切,沫羽柔用完早餐,在鎮上逛了一會兒,買了些小東西,想着若是回去,錦兒三人怕是最爲擔心害怕,正好可以準備些禮物送給她們。
白奕然自然不會反對,他雖然要把沫羽柔送回去,這是無奈,但是心裡還是有一個聲音在告訴自己:也許送回去,他們便再也不能見面了。
一個是墨焱國皇帝的寵妃,一個是靈禹國的一代丞相,本來就該是風牛馬不相及的人,能有這樣的機會站在一起已經是難得的事情了,只怕這一切都只會是回憶。
沫羽柔買了些小禮物,心滿意足的跟着白奕然上了馬車。
剛出城沒多久,不知道爲什麼白奕然便將馬車停了下來,還讓沫羽柔下了馬車。
“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嗎?怎麼突然停下來了?”沫羽柔下了馬車,這裡已經看不見原來的城池了,前面也只有一天官路,好像沒有什麼東西?
白奕然看了白杏一眼,白杏便走開了,讓開地方讓他們能夠好好說話。
“羽柔,若是回去了,你可會想我?”白奕然收起了平時的笑容,變得無比的認真。
沫羽柔看着他幽深的眼眸,不知道爲什麼會有些心虛,她低下了頭,道:“白大哥胡說什麼呢,我怎麼會把你忘記了呢?更何況你對我還有救命之恩呢。”
白奕然嘆了口氣,什麼救命之恩,他又不在乎這些,只可惜他沒有機會送她回去了。
“羽柔,最後答應我一件事情可好,就當作是還我的救命之恩。”白奕然帶着溫暖的笑容,眼神裡是沫羽柔看不懂的幽深。
沫羽柔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但是她還是覺得白奕然應該不會傷害自己。
白奕然沒有說話,看了沫羽柔一會兒,正當沫羽柔想要說話的時候,白奕然卻一把抓住了沫羽柔的手,在沫羽柔錯愕之下將她一把拽進了自己的懷裡,不一會兒便放開了她。
“白大哥,你...”沫羽柔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麼反應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奕然看了沫羽柔身後一眼,笑着說道:“我只能送你到這裡了,若是他對你不好,便讓人來告訴我,無論你在哪裡我都會來把你帶走。”
說我,白奕然把一塊玉佩塞進了沫羽柔的手中,然後上了馬迅速離開,只留給沫羽柔一個白色的背影。
沫羽柔錯愕地看着他的背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怎麼就這樣把自己扔在這裡了?她基本屬於那種完全的路癡,根本分不清楚方向,接下來她應該往哪裡走?
而白杏也早已不知去向。
這時,背後傳來了馬蹄聲,沫羽柔心中一喜,忙回頭,希望可以找人把自己帶去靈州的避暑山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