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羽柔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只看見了紫色的沙曼,高牀軟枕,房間裡還瀰漫着一股淡淡的幽香。
沫羽柔睜開眼睛後便感覺到有些不對勁,警惕地看着周圍,一個陌生的房間,看起來像是主人精心佈置的,只是她爲什麼會在這裡,她明明記得自己還在船上,她好像發燒了。
但是她爲什麼會在這裡?
這時,門從屋外被打開了,沫羽柔立刻看向了那裡。
一個丫鬟走了進來,見沫羽柔醒了便行了禮,將打好的水放好,道:“小姐,請先更衣洗漱。”
沫羽柔警惕地看着她,道:“你是誰?”
“小姐,請更衣洗漱。”那丫鬟說來說去就這麼一句話,沫羽柔聽了實在惱火。
“去把你的主人叫來,不然我便一把火燒了這裡。”沫羽柔冷笑着,看着那個丫鬟。
那丫鬟一愣,有些不屑,不過是主子抓來的俘虜罷了。
沫羽柔見她這個樣子,便冷笑着揮了揮手,她倒是要看看,這個丫鬟到底有多少骨氣。
雖然沫羽柔的衣服已經被換了,但是她身上的毒藥從來不會少,何況是一些整人的藥物,更是不會缺的。
那丫鬟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以爲她不過是惺惺作態罷了,下一秒卻感覺自己渾身不知爲何原因癢了起來,讓她連維持原有的表情都變成了奢侈。
“你對我做了什麼?”丫鬟的臉變得猙獰,身子也不斷扭動了起來,看起來很是不好。
沫羽柔卻笑看着她,道:“做了什麼?我身上的東西不都被你們拿走了嗎?我還能做什麼?”
那丫鬟狠狠地瞪着她,雙手便抓着自己的身體,她知道一定是這個女人搞得鬼。
“怎麼欺負起我的丫鬟來了?”門外傳來了一個男子的聲音,有些耳熟,但是沫羽柔卻一時想不起來了。
“白奕然,靈禹國最年輕的丞相大人?”沫羽柔看着走進來的白奕然,嘴角帶着輕蔑的笑容,“不知白丞相貿然進入我國,又將我截了過來,這到底是爲什麼呢?”
“不如,沫小姐先把我丫鬟的毒解了可好?”白奕然依舊那麼仙氣逼人,一襲白衣就像是爲他量身定做一般,黑色的長髮如瀑布一般披散下來,泛着淡淡的光澤。屋外的陽光照進來,陽光沿着他濃密的睫毛,挺直的鼻樑,薄薄的脣勾出一條完美的線條,的確是一個嫡仙一般的人物。
沫羽柔卻笑着說道:“我可沒有做什麼,你可不能冤枉了我,不過白丞相這份禮物我倒是很驚訝,我應該沒有得罪你吧。”
白奕然在桌邊坐了下來,他很欣賞沫羽柔,不然也不會在看到有人劫走她時出手救下了她,他還以爲自己沒有機會見到她了,不過,這一次他們應該是第一次面對面相見吧。
“是這個丫鬟自己的問題,來人,把她帶下去發賣了吧。”白奕然給自己倒了杯水,一舉一動都帶着一股優雅。
沫羽柔站了起來,快速地洗漱了一番,便坐到了白奕然對面,給自己到了一杯水,道:“謝謝白丞相相救。”
白奕然的手一頓,嘴角的弧度更深了,道:“沫小姐果然聰明,那麼你是否能猜出是什麼人在打你的主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