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她穿越成小小農家女_087

這一手,連大飛都看的目瞪口呆,“你小子,身手真靈活,恐怕連吳青也得自嘆不如。”

老七笑着否認,“錯了,吳統領的身手在我之上,不論從內力、招式、還是速度、輕功上,他都是當之無愧的統領。”

“說我什麼呢?”吳青正好從廚房門口路過,也恰好聽見老七的話。

被人當場拆穿,老七臉紅了,“沒什麼,真沒什麼。”

大飛涼涼的道:“他說你很厲害,什麼都厲害,噯,吳青,咱倆在一起待的時間也不少了,今日反正閒着無事,不如來比一場如何?”

吳青懶得看他,“無聊!”說完扭頭便走。

“嗨,你什麼意思,吳青,今兒這架咱非打不可,”大飛不服了,上前攔住他。

劍在鞘內,沒有拔出,他只用劍柄攻擊他。

大飛是屬於力氣派,吳青是屬於技巧與實力並濟派。

單拼內力,兩人旗鼓相當。若拼招式的靈活性,吳青要勝大飛很多。

但大飛有力氣,兩人招式對上時,吳青很多時候都會被他的力道反彈回去。

兩人從廚房戰到甲板上,戰了幾十個回合,在大飛扛打的前提之下,兩人竟不分伯仲。

船上的人,都饒有興致的出來觀戰。

東方樓蘊只出來看了一眼,便回船艙辦公了。船上的事,他有意無意的都交給寧九九打理。

他們倆成親過後,他還得時常往邊關跑。所以,寧九九需得練就獨擋一面的本事,否則他不在身邊時,鞭長莫及,總會照顧不到的地方。

赫連家、家,以及那些盯着他手裡兵權的人,可都是虎視眈眈的盯着赫連家呢!

寧九九不喜歡躲,她也不會躲。既然不能躲,那就要正面迎戰。

寧九九饒有興致的看着甲板上兩人打架,老七站在一旁點評,何安負責搖旗吶喊。

要打架就有損失,甲板上的桌椅,還有一些寧質的東西,皆有損失。

老七說着說着,聲音漸漸小了,“大飛要敗了……”

吳青可不是吃軟飯的,先前的閃躲避讓,一方面是爲了消耗大飛的體力,另一方面,也有逗弄他的意思。

行船無聊,沒個人逗樂,那多無趣。

大飛的體力確實快耗盡了,站在那順粗氣,“臭小子,有種你站着別動,咱倆真刀真槍的幹,你老是躲,有什麼意思?”

吳青雙手抱臂,立在船沿邊,身後就是深不見底的江水,可他依舊站的面色自如。 “躲避也是防守的一種,誰告訴你,打架就一定得是站着不動,讓你打的?”

“說的好,那要不咱倆來比比速度吧,”寧九九解下圍裙,微笑着走過來。她能說,是因爲看見別人打架,手癢了嗎?

衆人都愣住了,何安更是衝過來,想攔她,“主子,您可不是吳青的對手,您咋能跟他打架,再說了,就是真打,他也不敢傷你,不能用全力的比拼,輸贏都不公平啊!”

何安說這話,表面上聽,是爲吳青,可實際上,他是擔心,萬一吳青下手沒個輕重,傷了寧九九,這主子不得活剝了吳青的皮嗎?

他使勁朝吳青使眼色,讓他趕緊拒絕,光他一個人說,也不行啊!

哪知,吳青卻好像沒看見他的暗示一樣,對着寧九九擡起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寧九九雙手負在身後,對他微微一笑,雖只是很稀鬆平常的笑,以前也常見,可這時看着卻如珠華綻放,美的叫人炫目。

“咱倆不直接拼拳腳,跟公平無關,我是怕你不敢用盡全力,不如這樣……”

她悄悄在何安耳邊說了幾句。

何安臉上的表情變了變,意味深長的看了吳青一眼,便跑去廚房了。

老七好奇的跟進去,只見他拿了一個大茶碗,還有一桶水。

吳青也沒鬧明白,寧九九究竟要跟他比什麼,就見何安在甲板上擺了個小方桌,又在桌子上擺了個裝滿水的茶杯。

準備好一切之後,他便趕緊退下了。

“吳統領,咱們可以開始了,”寧九九走到桌子旁邊,指着那隻杯子,對他介紹道:“這裡有一隻杯子,這裡還有一桶水,咱們倆個劃一個起跑線,在一聲令下之後,看誰能先跑到桌子邊拿起茶杯,先拿到的人,便可以將水潑在對方身上,如此下去,直到這一桶水潑完,便可結束,怎麼樣?你敢不敢應戰。”

“這……”吳青的表情有些爲難,“要不換別的東西潑,我怕您待會會着涼,萬一着涼了,主子該訓我了。”

“哦?你這是覺得自己一定會贏,我會輸是嗎?”

“不是,屬下絕不是那個意思,”吳青有口難辯,感覺說什麼都不對。

他倆說話,大飛被晾在一邊,那他可不樂意,“噯,吳青,咱倆還沒打完呢,那個你讓一邊去,等我跟他打完了你再來跟他挑戰就是了。”

寧九九冷冷的掃視他一眼,“待會我要做飯,你是想中午飯沒得吃是嗎?”

“這……那好吧,你先打,等你跟他比完了,我再跟他一較高下,”大飛訕訕的抱着劍,找了個背風的角落待着。

閒雜人等清場了,寧九九笑看吳青,“怎麼着,比不比?”

挑釁的口氣,挑釁的語氣,吳青能不答應嗎?

“好,那就請主子手下留情!”

“你不必留情,我也不必,何安,過來喊口令,”寧九九招來何安,“至於規則嗎?便是沒有規則,只要能潑到對方即可,一擊得手,兵不厭詐,吳青,聽明白了嗎?”

吳青點點頭,同時在心裡暗自抹了把汗。

沒有規則,還兵不厭詐,也就是說,只要不擇手段潑到對方即可。

何安難得當回發號施令之人,興奮壞了,樂顛顛的跑過來,“好了好了,不計再廢話,現在要開始了,你們倆快點站好,別亂動啊,我把線劃好。”

他回頭看老七,老七瞬間醒過神,奔過來,拿麪粉,在地上劃了條線,距離桌子大概有十步之遙。

當然這二十步的數字,是用他的腿量的,對吳青是地老天荒十步,對寧九九可就不是二十步了。

寧九九抖抖腿,鬆鬆肩,扭了扭腰,做熱身運動。

吳青何安幾人,就看她在那扭來扭去,幾人紛紛嘴角抽搐。

這是要幹嘛?啥個意思嘛!

“好了,可以開始了!”

終於扭完的寧九九,對何安打了個手勢。

何安清了清嗓子,站直了身子,“我數一二三,你們就開始,中間停頓,來了啊,一……二……”

吳青此刻是全神灌注的盯着桌上的茶杯,身子微微往下彎着,做着起跑的姿勢。

寧九九眼睛的餘光瞄了他一下,轉而也盯着茶杯,卻沒有像他一樣肌肉緊繃,全神貫注。

“三!”

就在何安喊出三,話還未落音之時。

吳青便動了,可就在他動了的同時,寧九九突然向前大跨一步,返身豎起兩指,直勾勾的往他眼睛戳去。

“啊!”

這一招來的太快太不可思議,吳青完全沒想她會這麼玩哪!雙手都停在腰間,擡手去救時,已經晚了一步,眼睛還是被他戳到了。

與此同時,在他哀叫之時,寧九九步伐輕巧的,幾步便跨到桌邊抓起茶杯,對着他潑了下去。

動作乾淨利落,不拖泥帶水,一氣呵成。

吳青的眼睛還沒緩過勁呢,迎面一杯冷水潑的他猝不及防。

水倒是不多,只淋溼了頭髮。

何安看呆了,這……這比賽結束的也太快了吧!

“還不趕緊宣佈結果嗎?”東方樓蘊不知何時來的,站在何安身後,冷不防的說話,嚇了何安一跳。

“哦哦,第一局,寧九九勝!”

何安唸完了結果,回頭試探性的看了自家主子一眼,生怕說錯話。

當看見東方樓蘊眉角微微上揚,他便知道自己說對了。

唉!還好還好,嚇的他這一身冷汗。

不止他,大飛也暗啐了一口,他家這位臨時主子,也太狡詐了,難怪剛事先要說好,兵不厭詐呢!搞了半天,在這裡等着吳青呢!

吳青抹了把臉上的水,這一局,他服。

“再來!”

寧九九淡淡一笑,“好,可以,不過……你可要當心了!”

兩人重新站到起跑線上,這一次吳青不光要聽着何安的口令,還得防着寧九九。可謂是一心三用。

而寧九九卻仍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甚至還衝邊上觀戰的東方樓蘊揮揮手。

當何安再度喊起口號時,氣氛又不同了。

當喊到三時,寧九九跟吳青,兩人同時動了起來。

速度一致,不同前後。

可就在還有十步之時,寧九九身子突然向手肘彎起,朝着吳青進攻而去。

吳青就知道她肯定有招,正準備好了等她。

兩人身近搏鬥,吳青沒用內力,只與她拼招式。

寧九九的打法,以快爲主,混亂且新穎的招式,弄的吳青有那麼一點點亂。可即使如此,他也是吳青。

邊戰邊向着茶杯挪動,終於讓他拿到了杯子。同時,另一隻手,還在抵擋寧九九的攻擊。

就在他以爲勝券在握之時,寧九九的進攻一變,閃電間,一手襲向他手的手,從下往上,用力一揮。

茶杯對着吳青的腦門扣下,淋了他一個結結實實。

寧九九笑看着他,“當斷不斷,反受其亂,你應該在拿起杯子的一瞬間,就潑的,而不是猶豫。”

何安傻呆呆的報,“第二局,寧九九勝!” 他現在對吳青真有些失望了,連這種小娃玩的把戲也勝不了,他咋當的統領啊!

與他懊惱不同的是,東方樓蘊想的卻不止如此。

看來,日後他訓練士兵的方法,要改變一此了,不能再單純的訓練體質,訓練長矛、刀劍,這些冷兵器。

士兵的反應和遇事冷靜,以及靈活性,機動性,也需得加強才行。

他看寧九九在這一方面,似乎挺有自己的一套,或許,晚上在被窩裡,他們可以討論一二。

在他思索間,第三局又開始了。

這一回,吳青專注了,也防備了。

在奔跑的過程中,沒有讓寧九九得逞,他又先一步搶到了茶杯,但寧九九也不慢,兩人在桌子前拼起了長拳。

那杯茶,在他們打鬥時,竟一滴也沒灑出來。

寧九九瞅準時機,一手直取吳青的頸窩,另一隻手,又故技重施,要戳他的眼睛。

“主子,這一招不管用了!”在同一地方,吳青能栽兩個跟頭嗎?

他只有一隻手,在擋開寧九九戳眼睛手的同時,胳膊肘兒一拐,又擋開了她的另一隻手。

“是嗎?那這樣呢!”

就在吳青擋開她兩隻手的同時,寧九九突然擡腳,招式雖老,可對待男人,那是百發百中,一招即斃。

吳青怔住了,眼睛瞪的大大的。

寧九九輕輕鬆鬆的拿過他手裡的杯子,又給他淋了一遍,“唉,知道這叫什麼嗎?百密一疏,而這一疏,往往又是最致命的,明白了沒?”

東方樓蘊雅然一笑,“說的好,吳青,老七,還有你們幾個,可都明白寧九九說的什麼意思?”

他走到船邊,握着圍欄,對衆人道:“就如咱們的船,看似堅不可摧,牢不可破,可是它也有致命的漏洞,一旦被敵人發現,我們的船一擊即破。”

就這好比,再強大的軍隊,也有被擊敗的可能,常勝將軍也有敗的時候,再牢固的城牆也有突破的可能。

吳青聽完主子的分析,心服口服,“屬下明白了,多謝主子教誨!”

大飛抱着劍,坐在角落裡,不發一言。

何安不太能聽的懂,抓耳撓腮的,正要向主子討教呢,甲板上哪還有主子的身影。

寧九九抓着東方樓蘊去了小廚房,兩人躲在廚房裡卿卿我我。

做一頓飯的功夫,再出來時,寧九九已經滿臉羞紅。

吳青去換了件衣服,就是頭髮還沒幹。

劉燁塵跟燁楓睡了一會,也起來了。

因爲外面下雪,所以用膳的地方,擺到船艙的小廳裡。

吳青幾人不肯再跟主子同座一桌,出了寧家,這尊卑之分,必須得時刻謹記,半點冒犯不得。

於是坐在廳裡吃飯的,只有寧九九姐弟三個跟東方樓蘊。

主菜是魚,主食卻不是米飯。

寧九九後來一想,不如做些刀削麪,用滾水燒熟,撈起來之後,再放入燉好的魚湯內,這樣的話,魚湯不會糊,面片也不能跟魚湯搭配上。

新奇的吃法,讓劉燁塵跟燁楓胃口大開。

燁楓吃了一碗麪片魚湯,還不夠,又要了一碗,邊吃邊給她提意見,“姐,你不飯館,真是浪費了,要不咱以後去京城開個大酒樓,憑你的手藝,肯定不愁着沒生意,還可能生意爆滿呢!”

她以前咋就沒想到,她姐做菜也是個人才。瞧這面片削的,又滑爽,又不粘牙,還有魚湯的鮮美,融合在一塊,簡直絕配了。

東方樓蘊也道:“我吃過很多地方的麪條,這一種吃法,倒是不曾見過,想不到魚肉也能跟面片一起煮,我覺着燁楓說的對,要不你就去京城開酒樓,本錢我出。”

寧九九咬着筷子,狐疑的瞅着他,“你這是變相的想讓我留在京城是吧?開酒樓?福壽樓可還有你的紅利,你就不怕我搶了他們的生意,讓你虧本?”

“福壽樓的生意長久不了,有個無底洞拖着,我可不想被他們拖下水,所以,年前我跟他把賬算清了,從今往後,福壽樓跟我再沒半點關係,”東方樓蘊手指優雅的翻動,將魚刺挑了出來,再把魚推給他們姐弟三個。

“你退股了?”寧九九正驚訝於他的決定,沒意識到自己又說了個新鮮詞。

東方樓蘊微蹙眉,“退股?什麼退股?從生意中抽身,把本錢跟利息拿回來,便是退股嗎?”

“呃,意思差不多,”寧九九回答的很敷衍,很擔心他再追問,隨即,她又想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東方樓蘊既是退股了,那也就意味着,他除了原先的身家之外,又多了很多錢嗎?

“那個……你現在是不是有很多銀子了?”她有些艱難的開口。

東方樓蘊衝她招招手,讓她附耳過來。然後在她耳邊說了什麼,只見寧九九瞪大了眼,更加艱難的吞了下口水。

劉燁塵不明白的看着他們,“你們在說啥呢,爲啥要講悄悄話。”

“嗯,姐夫現在肯定有很多銀子,所以大姐纔會是這副表情,我說的對吧,大姐?”燁楓看出一點門道,咧嘴笑着,調侃寧九九。

“出去別瞎說,有財不露白,知道嗎?”寧九九提醒她道。

燁楓使勁的點點頭,“知道啦,跟誰也不說,就我們幾個人知道。”

劉燁塵擡頭看她,“你們在說啥?啥話不能叫人知道啊!”

燁楓給他夾了些菜,勒令道:“吃你的飯,不該你問的,你只管當做沒聽到,曉得不?”

“哦,知道了。”

東方樓蘊笑看他們幾個說話,飯吃的差不多了,便跟寧九九商量道:“所有的家業,你得管着,何安雖是管家,但能力不足,經驗也不足,王府中還有個老管家,府中瑣碎的賬目都由他管着,這一趟回去,你得多問問他,九九兒,爲夫可把身家都交給你了。”

寧九九差點被噎着了,這話他也真敢說,把身家交給她,難道就不怕她攜款潛逃嗎?

她試着勸他,“那個,咱倆才成親,你就要把偌大的家業交給我,這樣不好,我還是隻管我的生意吧,要是缺錢,我會管你借,你看這樣成嗎?”

她這樣說,不光是替東方樓蘊着想,也是爲兩人的關係着想。

一般來說,新婚夫妻,還是得保持些獨立的財產關係,不然很容易生出間隙的。

東方樓蘊似是而非的笑,臉色冷了下來,“娘子這是不願意替爲夫分擔嗎?若是娘子覺着麻煩,那便讓外人去管吧,或者,乾脆再交還給上官澈雲打理,反正爲夫是沒有時間,娘子看着辦好了。”

寧九九忽然間覺着肩膀多了些東西,瞬間重了好多。

聽聽這話說的,還用萬分委屈的語氣,還要給上官澈雲打理,那樣的話,豈不是羊入虎口?

“不行,絕不能交給上官澈雲,要是被皇帝得知,肯定要打你主意,再說了,上官澈雲那傢伙最近越來越不靠譜了,絕對不行!”

她傻了纔會交給上官澈雲,吃人不吐骨頭的貨。有了活珠子,他肯定賺翻了,還從她這裡套取不少的菜譜,只給了一間店面。這事,想想她就後悔。

要是早知道東方樓蘊跟他分道揚鑣了,她哪至於只要他一個店面。

就在寧九九爲上官澈雲生氣的時候,東方樓蘊又拋過來一枚重榜炸彈。

“上官澈雲年後,要在京城一百之外的城鎮,建一個大工坊,比你這個大十倍,嗯,我看他是想大幹一番。”

“什麼?他也要建工坊?”寧九九聲音拔高了好幾度,碗筷也扔了,不敢置信的瞪着東方樓蘊。

上官澈雲那傢伙還真乾的出來?瞞的可夠深的啊,一個字都沒有透露,臘月二十幾還賴在寧家吃飯不肯走,那次她燒了九九辣蝦,他不會是想連個都盜走吧?

可惡的古代,也沒個版權認證,正版人的利益根本沒法保證啊!

東方樓蘊似乎早料到她會是這個反應,伸手將她拉着坐下,柔聲道:“你別急啊,這事我也是剛剛得到的消息,地方朝廷剛剛批下了,工坊非建不可,皇上想擴建國庫,太子想有大作爲,上官澈雲是身不由己,加上,去年春季東邊有旱災,夏季南方又起了幾場水災,國庫吃緊,除非加重稅賦,否則只能依靠經商。”

寧九九心情慢慢平復下來,照東方樓蘊這樣說,這位老皇帝,還算挺開明的,遇到財政吃緊的時候,沒有第一時間想到給農民加稅,而是讓自己的兒子去經商。

歷代的皇帝之中,只怕很少有人如他這般懂得愛惜百姓。

可是寧九九又想了下,還是覺着不對,“他這個思路表面上看,似乎沒錯,可是你想想看,你們南晉耕地不多,但也不少,可你們的糧食產量能有多少?人均收入也很低吧,且大部分南晉人都居住在鄉下,住在城鎮裡的,都是少數,這樣看的話,你就算做出再多的東西,也沒有相應的購買力可以承擔。”

東方樓蘊心中一動,“你說的這一點,只怕連上官澈雲也沒想到,照你說的,咱們得從糧食入手嗎?”

寧九九一直都很佩服東方樓蘊的聰慧,從他抽股脫身,再到理性的分析,無不上寧九九折服。

幸好這人志不在經商,否則南晉第一大富豪的寶座,哪輪得着上官澈雲那小子。

“對,是得從糧食入手,光種兩季的糧食,雖說不少,可也不少,又因爲生產工具的落後,種田就變成一項很累很辛苦,又換不了太多回報的工作,你看我們村裡人種地的熱情有多高就知道了,每年田裡種出來的,大都繳了稅,還得置辦農資,剩下的連口糧都不夠。”

出現這種狀況,也不全賴稅賦高,最主要的還是品種不好,收成自然不高了。

“娘子意下如何?”東方樓蘊越聽越來勁了。

寧九九喝了口魚湯,忽然停住了,不講了,瞄了他一下,又繼續喝她的湯。

燁楓見他倆有話說,反正她也聽不懂,便收拾了碗筷,讓劉燁塵一併端着,兩人一同出去了。

房門關上,東方樓蘊挪了下位子,從小炭爐上拎了精巧的茶壺過來。

水一直是滾開的,想泡茶,隨時都可以,在沒有暖壺的情況下,這已經是最佳的辦法了。

小廳裡,茶九九四溢,座位下也鋪着軟軟的毛毯。

寧九九爬起來,把桌子什麼的,都撤了。

他們剛剛是盤膝坐在毛毯上吃飯的,所以只要撤了桌子,再抱來被褥枕頭,就可以舒舒服服的躺着了。

寧九九把外衣脫了,然後蓋着棉被,不要枕頭,而是枕在東方樓蘊的腿上。

從她躺着的角度,還能看見小窗外,一方藍天。

雪還在下着,還有越來越大的趨勢,但這不影響他們行船,除非結厚冰,江面無法通行。但這似乎不可能。

因爲下雪的關係,江水的流量加大了許多,水流一大,不到零下十幾度,是不可能能結冰的。

東方樓蘊一隻手攬着懷裡的小女人,另一隻手嫺熟

的洗茶倒茶。

等到溫度差不多了,他纔將小茶杯送到寧九九嘴邊,戲說道:“小娘子,茶好了,可以喝了,是要爲夫喂呢,還是自己喝?”

“自己喝,”寧九九趕緊爬起來,生怕這人對她用別的方法喂茶,“呵呵,當然得自己喝了,哪能勞煩夫君呢!”

“這句夫君,很得爺的心,小妖精,”東方樓蘊伸手颳了下她的俏鼻,但是眼底卻閃過一絲黯然,他倒是很期待喂她呢!

東方樓蘊泡的茶,輕嗅之下,九九氣淡雅,並不濃郁,品一口是濃濃的苦澀,回味卻有一絲的甜。

“好茶,”寧九九由衷的稱讚。

“娘子既然喝了好茶,那可否把先前沒說的話,再繼續說下去呢?”

寧九九擱下茶杯,又枕回他的腿上,看着那一方天空問他,“你一定要知道,是想爲皇帝分憂,還是想要南晉變的強大,幾年之後,好統一各國?”

不是她故意要多想,歷史不都這麼演的嗎?先強國,再擴張領土,吞併那些比他弱,比他小的國家。弱肉強食,自然生存法則。

本也無可厚非,但是,寧九九不想牽扯其中。戰爭,首先傷的是人,其次纔是財。勞民傷財,便是如此。

東方樓蘊驀的捧起她的臉,重重的在她脣上咬了一口,略帶責備的道:“爲夫在你心中,便這樣的人嗎?如此想我,該罰!”

他說着,又要俯下身來。

“不要,”寧九九趕緊捂着嘴,含糊不清的跟他解釋,“我不是說你有這個想法,即使你沒有,皇帝太子也肯定會有,所以強國之後,必是侵略。”

“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爲夫只想簡單的讓農人多收糧,解決溫飽而已,又或者像你說的,給他們解決農具問題,讓他們種田不再如此辛苦,這樣總可以了吧!”

寧九九眨着眼睛,往他懷裡拱了拱,“這當然可以了,我本來也說,他們種田太辛苦了,牛也很貴重,不是每家每戶都能買的起的,耽誤了播種,延誤了時節,產量也會減少。”

“依娘子所言,該如何?難道要讓州府給他們解決耕牛的問題嗎?”這個辦法似乎不太靠譜,東方樓蘊自己說的,自己都覺着不大可能。

寧九九搖着食指,“不對不對,我的意思是可以開發專門養牛的農戶,什麼東西,只要價格下來了,人們自然就買的起,你只要在南晉國內,鼓勵一些農戶轉型養牛,相信總會有人,對養牛一事在行。”

“由州府牽頭,資助他們一部分銀子,個人再籌集一些,如果農戶擔心,你還可以給他們出臺一些優惠政策,讓他們心裡有了底,他們自然敢養牛了,如今的牛價這麼貴,絕對是有利可賺的,隨着牛肉的吃法越來越多,肉牛的飼養一樣很重要,有需求就有利,你還愁沒人養嗎?”

聽完她說的話,東方樓蘊怔了下,隨後哈哈大笑,笑的那叫一個爽朗,把寧九九都看糊塗了,她說的很好笑嗎?

她說的,當然不好笑。

東方樓蘊是喜極而笑,他抱着寧九九一陣狂親,“九九兒真是一塊寶呢,你這小腦袋,到底裝了多少精妙的點子啊!”

寧九九拼命躲着他的狼親,這哪叫親,分明是啃咬。

“行了行了,瞧你激動的,我說了半天,也沒啥好處,要不,我把找皇帝老兒要點封賞吧!”

她本是戲言,哪知東方樓蘊竟說:“非得要封賞不可,回去之後,我帶你去見皇上,這個封賞跑不了你的。”

見她要拒絕,東方樓蘊捂住她的嘴,“皇上賞的,錢可以不拿,但封號得要,明白嗎?”

封號?

寧九九恍然明白了。東方樓蘊想讓皇帝賜她封號,比如有品級的誥命夫人。按着品極來說,她至少也是一品誥命夫人哪!

按規矩,一品誥命夫人,是要昭告天下的,那樣的話,她豈不是成了名人?

名人做不做的,倒是無所謂,只是有了這個頭銜,她在京城,辦起事來,是不是都方便多了呢?

不過……

“南晉有沒有不準官夫人做生意的規矩?”

那個異世搞*搞的風生水起,她不想給東方樓蘊找麻煩。

“有是有,那是針對當臣子的,與你無關,爲夫知道你想做生意,只管去做吧,爲夫的軍隊還等着娘子接濟呢!”

“接濟你的軍隊?”寧九九一臉的嫌棄,“那倒不如我花錢養個自己的隊伍,終究是自己的人才能相信。”

說到此處,寧九九面色暗淡了不少。她坐起來,眼神沒有焦距的看着小窗戶飄進的雪花,卻看不清它們落在了何處。

東方樓蘊從身後擁住她,“我的人,你不相信嗎?吳青跟何安都快成了你的人,那個大飛稍稍再訓練一番,也是可造之才,再不然你們村的王喜跟林長栓?你若是覺得他們可信,現在陪養,也不晚。”

寧九九轉過身看他,“你幹啥要對我這樣好,好到讓我感覺好像虧了你似的。”

沒錯,東方樓蘊這家粉對她簡直到了有求必應的地步,是寵是慣,還是由着她的性子呢?

“怎麼,寵着你不好嗎?你是我東方樓蘊的夫人,我要讓你成爲天底下最幸福的夫人!”

寧九九感覺自己快不行了,她招架不住,全線崩塌了。

東方樓蘊的溫柔功勢,來勢洶洶,像築城牆似的,越壘越高,終於到有那麼一天,把自己塞進了她的心。

寧九九嘆息着,撲進他懷裡,抱着他堅實的腰,聽着他的心跳,嘟囔道:“唉,都說男人的甜言蜜語是毒藥,你這是想讓我中毒,再也解不了你的毒嗎?”

“解不了,那便不解了,你在爲夫心裡,不也下了解不了的毒嗎?既是如此,無解又如何?”

船在江上行了一日,便匯入更寬更廣的江面上。

東方樓蘊告訴她,這條江名爲怒江,江的另一面,可以通往隴西地區。

隴西以部族爲主,他們沒有皇帝,只有大族長,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聽說下一任的族長馬上要繼任新族長了。

現在這個時候,正是隴西關係最爲緊張的時候,他們的船儘量遠離。

雪下了一天一夜,已經停了,甲板上的積雪已經被清掃乾淨,以防止結冰。

何安帶着劉燁塵跟燁楓在船艙玩,外面太冷了,他們幾個情願縮在被窩裡,玩遊戲。

只有寧九九跟東方樓蘊幾人站在船頭,看着愈發波濤洶涌的河面,再看看江的南邊,迷霧一片。

寧九九披着長披風,站在冷風裡,笑言,“這條江是他們隴西天然的屏障吧!迷霧這麼重,船要是駛進去,一定會迷路,最後不是被困死在江上,也會衝入不知名的地區。”

東方樓蘊讚賞的點頭,“是,怒江江面上,長年被濃霧籠罩,每年只有七月八月,暴雨傾盆,江上狂風大作時,濃霧纔會散開,但即使沒有霧,能去隴西的人,也少之以又少,要麼就是去了之後,再沒有回來,我曾派人去過,十個人,最後只回來了一個。”

東方樓蘊嘆息,“那人回來之後,神經失常,說話混沌不清,有時還會突然性情大變,最後,竟然意圖行刺皇上,沒辦法,只有將其殺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寧九九搖頭道:“越是神秘的地方,在揭開那層神秘面紗之後,你會發現,他們所要隱藏的,不過是膽小懦弱罷了,至於你說的那個瘋掉的人,如果不是中毒,就只有一種可能,他中了蠱。”

“中蠱?您說老十可能是中毒死的嗎?”這話是老七問的,他跟老六老十都是襄王的人,也都是孤兒出身,沒有名字,只有編號。

吳青也微微驚訝,“中蠱……倒是有人提起過隴西人,信奉巫術,會養蠱,但因爲他們與我們相隔較遠,又住在深山裡,與我們從不來往,所以我們對他們的蠱術所知不多。”

東方樓蘊也皺眉,忽然他想到了什麼,“你所說的蠱是種在人體內的吧?一條蟲子,在人的身體裡吸乾血氣,同時,也可以操縱這個人的行爲,對不對?”

寧九九衝他豎起大母指,只需要一個提點,東方樓蘊就能融會貫通,這般強大的基因,日後生出來的兒子,又會怎樣的天才呢?

關於這一點,寧九九猜的分毫不差。

當某一日,她被腹黑又狡詐的兒子,弄的焦頭爛額之時,她真的很後悔當初選了東方樓蘊的種子,生出來這麼個磨人精,真是要了她的命。

東方樓蘊很重視蠱蟲一說,本想問寧九九可有解法。

但寧九九早就跑了,大冷的天,總站在甲板上吹冷風,有點像自虐。

船在江面上行駛,又是正月初三,按道理說,江面上應該不會出現其他的船隻,要麼這船就是跟他們一樣,也是趕路的。

吳青飛到桅杆上,眺望遠處的那艘只看得見黑影的船。

半響之後,對着下面的嚴忠喊話,“快去通知主子,那艘船朝咱們開過來了。”

此消息一出,船上氣氛立刻緊張起來。

在不明敵我的情況下,貿然朝他們靠近,是敵非友。

嚴忠飛快的跑進船艙,大飛也站了起來,奔到船頭,使勁想看清那船,可惜太遠了,只看得到輪廓。

老七跟老六,跑下船底通知下去。

古代的船沒有發動機,想划動,只能靠着人工往前劃,若是趕上順溜,船工就會輕鬆很多,可要是趕上逆流,那就費勁了。

寧九九跟東方樓蘊一同走出來,這時那艘船已經行的很近了。

船頭沒有任何標識,甲板上也看不見有人站着。

他們的船通體黑色,要是晚上看的話,很難發現。船體也比寧九九他們乘坐的要小一些,桅杆上掛着一面旗幟,太遠了,看不清旗幟上繡着什麼。

東方樓蘊跟寧九九都發現了不對勁,東方樓蘊立在船頭,身姿巍峨如山。

“傳令,全船戒備!”渾厚有力的嗓音,穿透力超強,王者霸氣盡顯。

“戒備!”

“河盜!那是河盜船,”大飛眼睛突然睜大,高聲嚷嚷。他不是害怕,而是興奮。

“你怎麼知道那是河盜船?”寧九九問他。

大飛得意了,“除了船體是黑色之外,看沒看見,他們船邊搭起的長梯子,那個叫伸縮梯,拉長之後,長度可以達到十幾米,足夠身體輕盈的人跨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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