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她穿越成小小農家女_088

他的猜測得到東方樓蘊的肯定,“的確是河盜船,他們船身較輕,寬度又很窄,所以行船的時候速度很快,傳言中怒江最大的河盜——泅龍幫,本王正想跟他們碰一面呢!”

聽主子提到來者是泅龍幫,吳青也略詫異,他知道寧九九不瞭解,便乘着將軍部署之際,將泅龍幫的來龍去脈,說給寧九九聽。

這泅龍幫興起,也就最近幾年的事,在短短几年之內,能迅速吞併其他大小河盜,坐上怒江第一大在盜的寶座,這一份實力,絕不簡單。

關於泅龍幫的傳言並不多。他們行事詭異,搶劫過往商船,也只在夜裡出沒,人人都蒙着臉,船上的人,身手敏捷,從攔截到搶完收工,前前後後只用一柱九九的時間。

當他們的船離開被搶船隻時,很快就會融入到黑霧之中,真正的來無影去無蹤。

既是幹強盜這一行,殺人肯定是有的。但他們只殺反抗的,直接扔下怒江,對於那些膽小不敢動的,便放他們一條生路,這也算盜亦有道吧!

寧九九聽完,卻不置可否。她不是什麼良善之人,沒有多餘的慈悲之心。

不管泅龍幫以前如何,今日他們敢攔這條船,只能說明,他們的目的不單純。

東方樓蘊面色紋絲不亂,“何安,老七,你們倆個回船艙,保護劉燁塵跟燁楓,知道該怎麼做了嗎?”

“是,屬下明白!”老七領命,並沒有如某些暗衛那樣,死活都要跟在主子身邊。他知道此時,阻斷後顧之憂纔是最重要的。

“看好了,若有事,即刻通知,不要逞強,”寧九九在老七身後說道。

老七微點了下頭,他深知裡的兩個小娃,對寧九九很重要,而寧九九又是主子的命,所以他拼上性命也會護得劉燁塵跟燁楓的周全。

何安知道自己在外面也幫不上什麼忙,只有乖乖跟着老七進了船艙。

很快的,那條船越來越近了,可甲板上依舊沒有人,空空如也。

整條船,像個幽靈一樣,朝着他們靠過來。

東方樓蘊迎着寒風的臉上,掛着比冰雪更冷的淡淡笑容,淡的彷彿,風一吹,就會消失不見一樣。

在衆人的注視下,黑船漸漸靠的近了。

就在還有一段距離之外,它卻忽然停住不動了,靜止在河道中央。

吳青嗤笑,朝着對方喊話,“裝神弄鬼,免不了要一戰,藏頭縮尾,有意思嗎?”

嚴忠死死守在主子身前,緊握手中的劍,眼睛死死的盯着對面的船。

吳青喊完話,那船上的人還是不動。

突然,東方樓蘊眸光一收,“小心!”同一時刻,他拽到寧九九,用披風將她裹住。

身體原地旋轉,寬大的披風,猶如一道銅牆鐵壁,將寧九九的身體護的嚴絲合縫。

被裹在披風裡的寧九九,只能聽見錚錚落地的聲音,以及刀劍的鏗鏘聲,密集又迅速。

“上遁甲!”東方樓蘊聲音依舊沉穩如山。

吳青找到乘機退到船的一邊,抄起幾個遁甲,扔給衆人。

寧九九暗罵盜船上的人真無良,躲在船艙裡,不是裝神秘,是爲了搞箭雨襲擊。

要是他們這船上有巨弩就好了,刀劍根本無法實施遠程攻擊。

有了遁甲,箭雨便沒了作用。不一會,就停了。

東方樓蘊這邊無人傷亡,都不是泛泛之輩,要是連個箭雨都擋不住,也無法站在東方樓蘊身邊。

“好!好!好身手,不愧是南晉國的戰神,就不知,接下來的東西,你是否還擋得住!”

一道陰笑怪異的嗓音,從盜船上傳出。只聽見聲音,卻不見人影。

“是否要抵擋,那還得看本王的心情,準備,豎鐵刺,”東方樓蘊面色冷然下令。

“豎鐵刺!”嚴忠向着後方大喊一聲。

隨着一陣鐵鏈與齒輪的摩擦聲,寧九九在卞城見到的玄鐵刺,又立船頭。

東方樓蘊冷冷看着對面空蕩蕩的船,手一揮,“撞!”

得了令,他們腳下的船卯足了勁轉舵,全速向着盜船撞了過去。

隱約間,對面船上似乎有慌亂聲,有嘈雜聲,有驚恐聲。

兩船相距較近,根本是退無可退,避無可避。只聽砰的一聲,船身劇烈搖晃,衆人身子在慣性的作用下,紛紛往前傾。

東方樓蘊攬住寧九九,對吳青輕一揮手。

吳青跟嚴忠等人,乘着兩船相撞之跡,飛掠了過去,閃入盜船的船艙之中。

在晃動過後,兩條船在水中相互抵近。

東方樓蘊的玄鐵刺,並未扎入盜船船體,在相觸的時刻,鐵刺被滑了開去。

“他們船身抹了銅油,”東方樓蘊看過之後,下了定論。

寧九九也看出來了,“不錯,是銅油,想不到這些河盜還能搞到銅油,看來他們的路子不淺哦!”

在古代,除了鹽、鐵、銅,金、銀,這些主要的礦產資源是由皇家監控之外,如銅油,皇帝也是要管的。因爲古人發現,銅油絕對是個好東西,怎能讓平民百姓擁有呢?

吳青跟嚴忠兩人,像極了衝進雞羣的兩隻大狼狗,把那雞籠裡縮着的小雞們,攆的雞飛狗跳。嗯,真正的雞飛狗跳。

原本空無一人的甲板,突然冒出一批人。

東方樓蘊船上的其他暗衛也衝了過去,這邊只留老六守在東方樓蘊身邊。

“你也去吧,速戰速決,天色不早上了,別耽誤行程,”東方樓蘊語氣輕鬆隨意,好像對面的那些個河盜,只是煩人的蒼蠅一樣,嗡嗡亂叫,吵的人頭疼。

老六領命,執着刀飛,腳尖在船板上一點,便掠了過去,如老鷹展翅般落於船上。

他沒有加入混亂,而是繞過衆人,在船艙內搜索。

不管是多牛逼的河盜,不管多霸氣的泅龍幫,在東方樓蘊的暗衛面前哪可能抵得住。

在吳青跟嚴忠合力圍剿之下,河盜船的甲板上,倒下的屍體越來越多。

吳青跟嚴忠的身上也沾了不少的血污,分不清是敵人的,還是他們自己的。

寧九九忽然想起大飛,回頭一看,甲板上也沒有大飛的身影,好像從兩船相撞之後,她就沒瞧見大飛了。

“我進去看看,”寧九九不放心劉燁塵他們。

東方樓蘊把弓弩塞給她,囑咐道:“當心點,有情況,便大叫一聲,我很快就來。”

寧九九點頭,隨即便轉身要去船艙,但中途又繞路走到大飛原本站着的地方。

她記得大飛當時站的很靠近船沿,難道撞擊的時候,大飛掉下去了?

想到這種可能,她趕緊扒在船沿邊,朝着河水中望去,卻看到驚人的一幕……

“赫連,他們泅水要凳船!”

寧九九回頭朝東方樓蘊喊道。同時執起弓弩,對着水中正在奮戰的兩人,精準無誤的射出一箭。

一名蒙面黑衣男子,胸口處中箭。身上一痛,他便鬆開了鉗制大飛的手。

“*,居然敢拉老子下水,老子撕了你!”

大飛是真的暴怒了,他水性不好。剛纔撞擊的一瞬間,他正要抓住個東西,藉以穩定身體。哪知脖子突然一緊,隨即整個人就往後倒去。

突變來的太快,連給他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加之,他站的離船邊又近,想抓個東西扳回一下下,都不可能。

入了水,那人就使命把他往水裡按,另一隻手還拿着刀要殺他。

大飛氣的想罵娘,這要是在岸上,再來兩個人,他也能徒手撕了,可在水裡,他的力氣完全用不上。

寧九九收回弓弩,“快點結束,爬這個上來,別磨蹭,可能還有人摸到船上來了。”

東方樓蘊聽到寧九九的話,周身寒氣暴漲,散發的冷意,讓對面的河盜都畏懼了。

戰神,就是戰神,即使不說話,不作爲,光是往那一站,獨一份的氣場,也足夠威懾敵人了。

“吳青,傳令下去,殺,一個不留!”

這些河盜,今日是拼上身家性命也要置他們於死地。很好,大年初一,他想積德,看來人家很不稀罕。

寧九九快速奔進船艙,還沒到門口,便聞到淡淡的血腥味。

她眸光一動,衝到劉燁塵他們待着的小房間。

門是開着的,桌椅沒亂,屋子的一角有一攤血跡。

寧九九心底的怒意在這一刻,徹底被點燃了,雙眸一片紅色,雙手緊緊攥着。

她不要去想任何的可能,她只要她的親人平安。

“別急,一切有我,”東方樓蘊出現在她身後,解開她緊攥的手心,半擁着她,試圖平息她的怒火。但是好像並不管用。

“不管是誰,我一定要他生不如死!”

她推開東方樓蘊,衝了出去。

順着血跡找,她料定劫走劉燁塵跟燁楓的人,並未走遠,應該還在船上,而地上的血跡,有可能是老七留下,給他們引路的。

東方樓蘊自然不能放任她一個人出去冒險,便也跟了過去。

血跡延伸的不遠,或者說他們還沒來得及逃出去。

因爲在老七手底下,想將兩個小娃帶出去,能是輕鬆的事嗎?

在一間倉房門外,東方樓蘊拉住寧九九,兩人以眼神溝通。

就在這裡了,卻不能冒然衝進去,這間倉房空間狹小。

最好的辦法,是將人引出來。

東方樓蘊擺手,示意寧九九退到一邊,隨後往門前一站,突然起手,一把握着艙門的兩邊,竟然直接將艙門掰了下來。

寧九九看的咋舌,他這力氣,比大飛還要大。

此時,卻無暇顧及這些,因爲艙門一開,裡面的情形立刻殿現在他們眼前。

狹小的空間裡,老七背對着他們,何安捂着胸口縮在一旁。

而在他們的對面,兩個也同樣滿身是血的人,分別抱着個小娃,正是劉燁塵跟燁楓。

他倆閉着眼,像是睡着了,對發生的一切都毫無察覺。

“他們兩個只是中了迷藥,無礙,”東方樓蘊怕她衝動,在她耳邊提醒。

可是寧九九又怎會衝動呢!

脅持人質,越是在這種時候,她越是要鎮靜,否則給了對方心理暗示,對方只會將你的死穴拿捏的死死的。

寧九九深吸了口氣,竟微微的笑了,“幾位在裡面待着也不舒服吧,不如咱們出來說,是要活命還是要留下命,都得從那裡面出來,

不是嗎?”

東方樓蘊握住寧九九冰涼的手指,以絕對高傲的姿態藐視那二人,“有本事,你們就在這裡躲一輩子,別說本王沒提醒你們,你們船上的人,死傷過半,也只有你們兩個泅水上了船,可那又如何,他們的船要開走了,你們倆個是打算從這裡游回岸上嗎?”

那兩人未動,但他們的手卻抖了一下。

東方樓蘊拉着寧九九後退,“你看,我們退出來了,我也可以叫他們倆個退出來,然後,你們再出來,反正人質在你們手上,你們還怕什麼?”

老七回頭看向主子,在明白主子的意思之後,握着劍,拖起何安便走了出來。

“那……那你們再退出一些,至少十米之外,我們,我們才能出來,”其中一人道。

東方樓蘊攤開雙手,一派輕鬆的同意他的要求,“可以,只要你說的,我一定都照辦,哪怕你要我給你們準備一艘船,也沒有問題,只不過,你們得保證手上的兩個小娃安全,不能傷了他們,如何?”

寧九九沒有攔着他說話,也沒有阻止他提出的優待條件。

只有讓那兩人感覺手裡的小娃無比重要,他們才能放心。

至於他們從倉庫裡出來之後,能不能安然無恙的離開,這可就不好說了。

那兩人抿着嘴,臉頰肌肉兇狠的抽了下,剛纔說話的人,又狠狠的道:“可以,只要你們給我們備下船,送我們離開,這兩個小娃,在我們上船之前,都不會有事,可你們要敢耍花樣,那就別怪我傷及無辜,反正在他們身上劃兩刀,他們也死不了!”

寧九九身子攸地一震,東方樓蘊及時攥緊她的手,給她安心。

關心則亂,所以纔有了強者不可以有弱點,非得斬斷七情六慾這種事。

可是,他們也忘了,弱點……是致命的,可同時,弱點也能使變的強大。

寧九九緊張歸緊張,但她沒有動,甚至連眼神都沒有放到劉燁塵跟燁楓的身上,好像這兩人跟她無關似的。

她冷冷的笑,“我要是你們,就不會笨到在兩個小娃身上下手,做事不給自己留後路,你覺得這是愚蠢還是聰明?”

說話的那人,終於正眼看了外面站着的,唯一的一個女子,但他似乎一點都不奇怪寧九九會說這樣的話似,也同樣回以寒笑,“我們明白你的意思,只要你們給備好船,讓我們安全的離開,他們兩個就不會有事,否則,我們死了也要拉墊背。”

“老七,備艘小船,動作快些,他們的大船是不是快要離開了?不讓讓這兩位俠士追不上他們老大的船纔是,”東方樓蘊命令道。

老七看了寧九九一眼,“是,屬下這就去!”

何安受了傷,被老七拖出來之後,就暈了過去。

此時,甲板上的戰鬥形勢卻突然一轉。老七跟出去的時候,發現吳青跟嚴忠他們都回來了,而那艘河盜船已經跟他們分開了,距離拉開在十幾丈。

“主子呢?怎麼就你一個人,”吳青見老七一個人出來的,他剛回船,還沒來得及去尋主子呢!

“有兩個人抓住劉燁塵跟燁楓,我跟何安沒能解救,現在主子要給他們船,讓他們離開,”老七稍微解釋了一番,便急着去備船了,無論如何,也得把備着。

大飛正撕了衣襬,擦劍上的血跡,憤憤不平的道:“幹啥還給他們備船,一劍一個砍了,不就行了,以我看,你們家大將軍,最近真是退步了。”

“你閉嘴,趕快把這裡收拾一下,我去看看,”吳青難得發一次火,竟也把大飛震住了。

很快,老七將船備好了。

那兩人分別抱着劉燁塵跟燁楓,從狹小的倉庫裡,往外挪。

寧九九眼珠子一轉,悄悄離開東方樓蘊的身邊,在無人注意到的時候,悄悄摸去了廚房。不多時,抱了個罈子出來。

老七備的船在哪,這她知道,在去船上備經之路,她將罈子裡的菜油往地上一倒。

再用水稀釋一下,氣味散了不少。之後,她又將罈子故意放倒在遠處,讓罈子裡菜油滲漏出來。做了個罈子翻到,菜油露出來的假像。

東方樓蘊很快便注意到了她乾的事,眸底盡是欣賞。

一方面,他也得吸引這兩個人的注意。

吳青跟老七,也看見了。幾人輪番上前遊說,把那兩人說的暈頭轉向,時刻得防備他們會使詐救人,所以根本沒時間,也沒心思去管身後。

到了甲板,因爲船身高,所以站在船上,就可以遠遠的看見不遠處,大船邊拖着小船,以及已經開出幾十丈的河盜船。

眼見大船真的要走,加之前面的幾個人一直步步緊逼。

兩人急了,快步向着後面退。

突然,兩人同時踩上抹油的寧板。

與此同時,東方樓蘊等人同時出手,東方樓蘊隨手抽出身邊老六的劍,往向一甩,乘着一人身子側滑的弧度,擊中他的肩胛。

寧九九手中的弓弩也在同時射出,射中另一人執劍的手。

老七跟吳青撲了過去,分別抱住燁楓跟劉燁塵,在原地旋轉一個圈之後,紛紛向旁邊一倒。

大飛邊罵着娘,邊晃着膀子,邁了過去,徒手拎起那兩人,手襞一合。

只聽砰的一聲,兩個黑衣人,撞在一起,撞的二人口吐鮮血,五臟六腑都移了位。

“哼,那麼想回去,老子送你們一程!”

大飛手一揚,凌空將那二人拋到了小船上,再用劍割掉繩子。

這兩人摔進船內,僅有的一口氣也沒了,只剩兩具漸漸冰涼的屍體。

“哈哈!東方樓蘊,你以爲你勝了嗎?”

河盜船船頭上站着一個人,戴着一張金色面具,一襲紫色長袍,完全掩蓋了身形,只留一頭黑髮披散着,迎風招搖。

“東方樓蘊,一切纔剛剛開始,你護得了她一時,護得了一世嗎?不防告訴你,有人花錢買她的命,你放心,不是死的,是活的,你可要看住了!”

東方樓蘊的狂妄,只會比他多,“哼,小小的泅龍幫,也敢與本王爲敵,背後靠着南晉太子是嗎?真是可笑,連他都不敢與公開與我爲敵,你們這幫蠢蛋,卻受他的蠱惑,跟來攔本王的船,泅龍幫是嗎?怒江最大的河盜是嗎?等過完這個正月,你們的好日子也算到頭了,回去之後,準備身後事吧!”

寧九九心中的怒火也蹭蹭的往上竄,從剛開始的襲擊船隻,到綁架劉燁塵跟燁楓,雖說一切是因東方樓蘊而起。

可是她的底線,這些人已經觸到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千倍百倍的還之。

“給我弓箭!”

東方樓蘊的暗衛當中,有幾人是揹着弓箭的,相當於狙擊手的作用。

見王妃要弓箭,立馬雙手奉上。

寧九九一把抓過箭,將箭筒塞在東方樓蘊手裡,彎弓搭箭射出,動作乾淨利落。

戴金色面具之人,似乎沒料到有人會在這個時候還放箭,還是幾十丈之外,那箭竟然要直取他的面門,幸好他閃的快,箭耳垂擦過。

還沒等他從上一箭之中轉過頭,嗖的一聲,另一隻箭又來了。這回是對着他的心臟。

寧九九手中的箭,不間斷的射向對面那人,中間不間斷,無論他如何躲,這箭總能找到他,追着他。

十箭過後,那人身上被劃了好幾處,其中有一箭射中他的大腿,一箭射中他的手臂。

寧九九放下弓,語氣帶着嘲諷,“身手還不錯,十箭都沒能殺了你,只讓你掛了彩,看來我的箭術退步了太多了,慚愧!”

那人憤恨的瞪她,眼中的狠意,恨不得讓她碎屍萬斷,“的確該要慚愧,想殺我,練好了箭術再說吧!”

拔了箭,他依然站在那。兩船之間的距離,漸行漸遠,有濃霧擋着,面具人才能勉強站着,而不讓對手發現,他其實快要倒下了。

雖然那兩箭沒有射中要害,可是那箭力道太大,扎進骨頭裡。他拔出的時候,就感覺到了鑽心的疼。

寧九九對自己的箭術還是有幾分自信的,知道那人受的傷不輕,即使外傷好了,骨頭上的傷需得養上好些日子,纔可以痊癒。

“走吧,回屋去看看劉燁塵他們如何了,餘下的事,自有吳青他們處理,”東方樓蘊攬着寧九九。

“好,回去,那傢伙也太搞笑,戴個面具,就自以爲神秘了,可笑!”

“是啊,即使再遮掩,某些特質也還是會顯現出來,九九兒,別想了,該遇上的時候,自會遇上,他的話你也不必放在心上,泅龍幫而已,改天讓老七跟老六帶人去收了。”

“啊?”寧九九震了。

大哥,你咋能說的這樣輕鬆?又不是收麥子,割稻子,一刀下去,割下一大片。

她還真想對了,東方樓蘊就有這張狂,藐視一切的資本。

劉燁塵跟燁楓沒什麼大礙,又睡了一個時辰後,自己就醒了。

他們只知道自己昏昏沉沉的睡了一覺,會不清楚船上發生的事,就覺着身上疼的很,哪哪都疼。

當天晚飯,爲了給大夥壓壓驚。

寧九九燉了滿滿兩大鍋,牛羊雜辣鍋子。

這些也是一早備着的,用鹽醃過的,但是燒出來,一樣的好吃。

用特質的九九料,熬製出來,只要火候夠了,九九味撲鼻。

在船上吃饅頭不方便,而且冷的也快,倒不如煮些米飯,吃的時候再去盛,不容易涼。

寧九九煮好了飯菜,由吳青端着送出去給其他人吃。何安替主子布好飯菜,也出去跟嚴忠他們一起吃了。

東方樓蘊的行事風格,寧九九也算摸透了。

他不需要特殊待遇,也不用爲他另作吃食,只需跟部下們吃的一樣即可。

寧九九也是,與其吃那些華而不實的東西,倒不哪吃些實在的。再說了,她也不能看着自己吃好的,讓屬下吃白菜豆腐。那樣,得多彆扭啊!他們也不缺這幾個錢,吃好喝好了,纔有力氣幹活。

船又在江中行了幾日,便轉了陸路,再不轉的話,劉燁塵跟燁楓就得悶壞了。

乘船,頭先幾日還有新鮮勁,可幾日一過,外面能看見的,除了江水還是江水,有時也能看見兩岸的起伏的山峰,可是看多了,也就膩了,沒啥好看的了。

換上馬車,寧九九帶着劉燁塵跟燁楓坐馬車,何安跟大飛坐在前頭,負責趕車,東方樓蘊跟吳青他們騎馬。

如此一來,行程會

快上一些。

坐馬車很顛簸,趕的快了,能把人胃都顛出來。好在,寧九九帶了很多棉被,鋪在下面,多多少少能減輕顛簸的感覺。

這種時候,誰都不想再多吃東西,早上的時候,只能喝些稀粥,中午大家吃些糕點勉強填飽肚子就好了。

寧九九知道東方樓蘊是真的着急了,越往北去,風雪越大,他們行走的路面已被積雪覆蓋。車輪上裹着很厚的稻草,以防車輪打滑。

在行到高處或者坡地時,得有人下來推車,不過他們人多,就算擡着馬車,也一樣可以過。

趕路是很辛苦的,寧九九還好些,劉燁塵跟燁楓的身板可就禁不住了,一上馬車就躺在軟墊子上,蓋着被子睡覺。

在離京城還有一日的路程時,東方樓蘊接到密報,要先行回京。

這個決定,對他來說,不用想也知道很爲難。一面是娘子,一面是皇帝的聖旨。

寧九九也被趕路趕怕了,就建議他先走,他一走,一日的路程,只怕要兩天才能到。正好他們路上可以歇歇,要不然趕到京城,不死也得脫層皮。

她是可以騎馬的,若不是顧及劉燁塵跟燁楓,她騎上馬,速度絕不會比他們慢。

東方樓蘊猶豫再三,就在他猶豫的時候,又來了一道緊急公文,具體也沒說什麼,只說皇帝急詔。

不得已,他只能先行回京,只帶走兩個暗衛,其餘的都留下跟寧九九一起進京。

如果不加寧九九姐弟三個,算上大飛在內,總共九人。

對於他這個決定,寧九九不同意。

他怎能只帶一個人呢,至少得把嚴忠或者吳青帶上纔可以吧!

東方樓蘊卻自信一笑,“九九兒多慮了,敢在回京路上攔我的人,還沒出世!”

獨一份的自信,屬於東方樓蘊。他的坐騎是閃電,那匹只認他,不認任何人的絕品良駒。

他走的時候,已是傍晚時分。

路上的積雪越來越厚,車軲轆軋到雪地,留下深深的車軸印。

天快黑時,他們趕到一座小鎮,人口不多,只有一家客棧。

天冷又下着雪,鎮上的人大都回家關上門取暖去了。街道上行走的人,寥寥無幾,整個鎮子顯的有些死氣沉沉。

這家客棧門口掛着六盞燈籠,因爲是正月初幾,走道的客商不多,趕路的人也不多,所以客棧也沒什麼生意,很早就關上大門,只留着燈籠,告訴過路的人,他們還有廂房。

何安跑去敲了好一會門,那店小二才揉着眼睛,披着大棉襖跑來開門。

店小二把門拉開一道縫,不想讓冷風灌進來,所以他只看見何安一個人堵着門站着,態度也不咋好。

“敲什麼敲,就你一個人嗎?這才正月初六啊,你趕着投胎啊!”

吳青一腳門將店門踹開,惡如兇徒,“你又囉嗦什麼,我們來投宿,你這客棧難道不是開着的嗎?”

店小二被彈回的門,彈坐回了地上,見着吳青一臉的兇相,只得把滾到嘴邊的抱怨又吞了回去。

他爬起來,彎着腰,客氣的問,“有有,當然有客房了,不知幾位要住幾間廂房?”

吳青讓到一邊,此時,該寧九九說話了。

四間上房,牀鋪要軟,被褥要新,再去燒些熱水,我們不洗澡,但要泡泡腳,另外還有吃食嗎?沒有的話現做,把你們這兒的大廚都叫起來,我一行十幾人,都得吃飯,快去,馬上去!”

寧九九的語氣可是不客氣,幾乎是用吼的。

店小二掏了掏耳朵,這姑娘聲可真大,把他耳朵都震的嗡嗡響。

可是看她身上穿的披風,以及身後跟着幾個持劍男子,一看就是護衛一類的,都不是善類,店小二哪還敢質疑他的話,連連點頭。

“好,小的馬上就去找大廚,你們幾位先跟小的去廂房,都在樓上,清一色的上房,被褥雖然不是嶄新,可年前都拆洗過的,絕對的乾淨。”

寧九九走在前頭,吳青跟大飛,一人揹着一個小娃,跟在她後頭,由小二在前引路,一行人往樓上去了。

老六跟老七最後進來,栓好馬,又將馬車裡的被褥都抱了進來。

其他的暗衛,都散到了客棧周圍,擔當暗衛的職責。

店小二這會把大廚拖出來燒火作飯,人家大廚也是滿心滿肚子的不樂意。

可是又礙於客人都帶着劍,分明是來頭的,他們也惹不起。既然惹不起,也就只得老實伺候着。

現燒飯肯定是來不及了,大廚就下了一鍋素面條,烀的鹹貨還有一些,切了之後,擺上盤裝着,也就湊合了。

寧九九鋪着牀,便帶着弟弟妹妹下樓吃飯,讓吳青把其他侍衛也一併叫來,總要吃飽了飯,才能去守衛不是?

這些粗茶淡飯的,對於趕了幾天路的人來說,也算很不錯了,誰還會計較好吃不好吃的,除了大飛。

他吃了一碗麪條,砸吧着嘴,直搖頭,“麪條不勁道,湯太稠,白菜擱早了,都煮爛了,還有這蔥,都燜……”

吳青在桌子底下踢他一腳,制止他說下去。

大飛悻悻的閉上嘴巴,其實他還有好多意見沒說呢!再說,也不是他故意挑刺,是真的很難吃嘛!

劉燁塵哪曉得這種話不讓說,接着大飛的話,說道:“蔥燜黃了,都成死葉子了,不像我大姐下面,切了小蔥,在麪條要出鍋時,才撒上去,那小蔥九九味才正宗呢,顏色也好看,哪像你這個,跟一鍋麪糊似的。”

這回吳青沒敢踢他,反正他惹了麻煩,在他大姐兜着,再說,要攔也攔不住哪!

燁楓也忙點頭,“真像麪糊,還是剩的麪糊。”

他倆睡了一路,這會好不容易雙腳着地,精神頭又都回來了。

就如吳青想的,這倆小娃被寧九九寵的,都不曉得啥叫怕了。

他們吃飯時候,因爲還要收拾碗筷,所以都沒離開,就在客棧一角的桌子邊坐着,一加上店小二,他們倆人坐在那,抽着下巴打瞌睡。

大冷天的,不能睡覺,連暖和的被窩也不能捂,這兩人正悶着一肚子氣呢!

這會又聽他們嫌棄面不好吃,真是忍不下去了。

過年這幾日,老闆天一黑就回家去了跟家人團聚,把店交給他倆打理。

正如某些人說的,老虎不在,猴子稱大王。

大廚是個粗壯的中年漢子,猛的站起來,把桌子一拍,怒聲道:“有的吃就不錯了,你出去瞧瞧,正月裡,有幾家店鋪開着門,也就我們這店供應吃食,出了這店,內你就是有錢也買不到,哼,還敢在那挑三撿四,愛吃不吃!”

此言一出,絕對的激怒一大片。

老六老七都怒了,筷子往桌上重重一擱,對他怒目而視。

大飛更是誇張,蹭的跳起來,把身後的板凳往後面一踢,一副要跟人幹仗的架勢。

矮胖大廚一見這陣仗,哪還敢有火氣,訕訕的縮着頭,坐了回去。

寧九九擺手示意他們坐下,“你們急個什麼勁,咱們是文明人,咋能跟人動粗呢,他飯菜做不好,也不是他的錯,只能說明,他腦子愚蠢,你們若是跟他動手,只能說,你們比他還蠢!”

何安噗嗤笑出聲,不怪他沒忍住,實在是太好笑了嘛!

老六跟老六也忍俊不禁,又坐了回去。其次,他們也聽出了寧九九的話外音,現在安穩的休息一夜,明天趕路,這纔是他們首要的事,別沒事找事。

只有大飛不明白她繞了那麼大一個圈子,是啥意思,他只聽出表面的意思,“我咋會比他蠢呢,你看他那慫樣,要是不作廚子,估計連個莊稼都種不好,爺就不同了,爺可是侯……”

吳青又給他一腳,警告的瞪他一眼。

大飛沒看見人他瞪視的眼神,他只知道接連被踢了兩下,真的很疼。

“你老踢我幹啥,話都不讓人說了嗎?你到底啥意思,說明白不就成了,我告訴你啊,再敢踢爺,爺可要跟你翻臉了!”

何安笑噴了,笑的停不下來,慫恿道:“你跟他翻臉吧,趕緊的翻臉,那天在船上,不是還沒打完嗎?接着打啊,沒分出勝負,咋知道誰更厲害呢!”

他就是一唯恐天下不亂的主,反正長夜漫漫,也很無聊的嘛!

“不錯,咱倆打了那麼久,都沒有分出勝負,要不是寧……她插一腳,爺早把你打趴下了!”大飛哪禁得住他的挑唆,再說,他講的也是實話,白天他倆的仗的確沒打完嘛!

吳青悶頭吃飯,悠哉的很,壓根不理他。

何安敲着筷子,吆喝,“吳青快上,快上啊!”

燁楓一臉嫌棄的看着何安,“小安子,你慫恿別人打架,那你幹啥不上啊?”

何安筷子停了,反駁道;“小爺今天爲了保護你們兩個,都受傷了,不然你以爲我不敢呢!”

“受傷?保護我們?今天啥也沒發生啊?”燁楓眨巴着眼睛,她飯已經吃完了,扔以,很閒的問他。

“呃……這個……”自知說錯話的何安,閃躲着燁楓的視線,“噯,我說你們倆個,到底要不要打了,要打就快點,我給你倆做裁判,快點快點!”

他要躲的,自然是寧九九,如果有可能,他真想把凳子搬犄角旮旯去,不讓寧九九注意到他,但是,這種願望似乎不太可能實現啊,因爲此刻,他已經覺得後脊背涼涼的。

寧九九伸出食指,點着何安的後腦勺,面容不苟言笑,“你今晚的話,似乎特別多,是不是嘴皮子太閒了,要不然你去外面喊兩圈再回來?”

何安慢慢回頭,臉上滿滿的,全是諂媚的笑,“小的不是話多,小的是覺得這店太冷清了,想活躍下氣氛而已,主子不喜歡聽,那小的把嘴巴閉上!”

他做了個關門的手勢,示意他已經把嘴上了。

劉燁塵跟燁楓看他搞笑的動作,哈哈大笑個不停。

寧九九眼底也有着一絲笑意,不過仍是板起臉,“你要是閉不緊,回頭給你加把鎖,玄鐵的,保準結實。”

“不用,真的不用,主子,我嘴巴可嚴……呃,我閉上,”何安抹了把額上的冷汗,立即捂上嘴,只剩眼珠子左右轉個不停,模樣更好笑了。

大飛還在跟吳青叫囂,吳青還是不理他。

寧九九訓完了何安,也真是被他吵煩了,冷冷的丟下一句:比武可以,砸壞了東西,你自己賠。

這麼一句簡簡單單的話,比任何勸架的話,來的都要管用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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