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門鎮?”李玉聽了眼睛一亮。
“李計跟他們一起來,天權舵就是他偷的。”白影說道。
“石放既然來了這裡,電話又是從天津過來的,那說明童七到了天津,我只需拿住李計,再逼他說出九宗門邸,反端了他的老窩,只要天權舵在我手上,那塊地立即就是一個寶,到時瓜神教也會對我忌憚三分。”李玉笑道。
“錯……,”白影說道。
“錯?”李玉聽了一愣。
“你的詩詞歌賦看多了,盡是些書生意氣,有天權舵在手上,哪塊地不是你的?”白影說道。
“那加大德沃?”李玉說道。
“人人都不要的地方,卻有人想要,人人都會以爲別人不要的東西,一定可以抄個底,然後在上面做點文章出來賣個高價。
那可不是當年的井岡山,不是什麼人拿了塊地就能豎起大旗的時候了。”白影說道這停了下來。
李玉看了眼講臺上的米飯,接着說道:“既然郭向陽想給姓石的,那就給他,他一但去了那裡,勢必會大幹一番,就是不想幹,時勢也會逼着他幹,他只要一動手,天下的矛頭都會指着他。
這場病毒是瓜神教想出來的,到時找個機會公告天下,全部推給瓜神教,就說那石放與瓜神教裡應外合,通敵叛國。
再廣佈消息,說他手中還握着那個影響全人類命運的神通如意果,這樣一來,全世界都會去找他要那個東西,他不給,那就是與全世界爲敵。”
“呵呵呵,這還像點樣子,記住,誰敢擋我天成會的道路,誰就要身敗名裂死無葬身之地,你任何時候都要用盡一切手段來滅了他們,任何時候都要有這個覺悟,必勝的覺悟,明白麼?”白影說道。
“弟子明白。”李玉說道。
“嗯,你也老大不小了,不能天天陪着個布娃娃過日子,這會裡,就沒有個女人你看得上麼?”白影問道。
“天下一日不定,李玉一日不敢多想。”李玉說道。
“我不是要你去動什麼感情,只要找幾個女人睡它幾晚,多生幾個孩子出來。”白影說道。
“這……,弟子多年來潔身自好,一刻也不敢玷污自己,”李玉說道。
“玷污?”白影聽到這飄了起來。
“權成公,您……?”李玉不明白白影爲何那麼生氣。
“石三炮當年有七個兒子六個女兒,你李家十六代只有你一脈單傳,你怎麼如此不懂道理?”白影怒道。
“權成公,個人的私事,我還是自己拿主意吧。”李玉訕笑道。
“天成會沒有私事,都是會事。”白影飄了下來。
“知道了,我會盡快物色。”李玉說道。
門外人影一晃,一個人在門口做了個手勢。
“他們來了。”李玉說道。
“記住,陣眼可以困他一時,你有半個時辰的時間。”白影說道。
“是。”
白影身子一蕩,慢慢向角落裡飄去……
李玉走到講臺旁,對着右下角一個按鈕一按,六米外的一堵牆向兩邊一開,打開個兩米來寬的口子,會議室頓時一亮,整個樓層都出現在李玉的面前。
原來整整這一層,全都是會議室的,三行桌子並排放着,每張桌子上都坐滿了人,這些人見內牆打開,都轉過頭看着李玉。
潘園觀和子墨都醒了過來,發現那白影已經消失,立即明白了怎麼回事。
李玉的講臺在臺階上,兩名紅衣女子手捧鮮花站在講臺下的花籃旁,六名天成會弟子身穿白袍,手握金刀成一字形排列在兩名紅衣女子的前面。
在座響起一陣掌聲,李玉朝衆人揮了揮手,掌聲安靜了下來,李玉掃了眼臺下,趙夢光正坐在中間第一張桌子旁看着自己。
李玉衝他微微一笑,趙夢光點頭示意。
“諸位,蒙趙副會長推薦,衆會員們擡愛,李玉不才,受此大任,我定秉承我會先祖,成雲公的遺志,將天成會發揚光大。
今日本有定會儀式,只因事出有因大變在即,一切行儀暫緩執行,咱們先議大事。”李玉清了清喉嚨對着話筒說道。
衆人聽了一片沉默,過了三五秒,第一行第一排桌子上,一個人起身拱手道:“李公,我有話說。”
“博然兄請講。”李玉微微一擡手。
“天成會會長儀式從未變更,都是午時開始,初刻敬天禮,二刻飲成酒,三刻入聖位,天刀奉血油,這規矩,一千年來沒變過。
我宋博然敢問李公,有何大事要將儀式暫緩?”這自稱宋博然的人說道。
“剛接到的消息,瓜神教的巴吉島正在下沉,天津總舵被九宗門滲透,不僅如此,那個石放剛剛打電話來,要我們派人去接他,還說不去的話,就要將我們通通打屁股。
這個人的情況,我想大家應該都有所瞭解了。聽聽,我天成會,有多久沒受過這樣的氣了。”李玉說道。
斯德春聽了心中一震,看了眼身旁的張鬆,張鬆一臉茫然,巴吉島在下沉?他們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
而且天成會居然比他們知道的還要早,這怎麼可能呢?
“疑兵之計,敲山震虎,”另一個人說道。
“不錯,既如此,我去會他,”孟九齡起身說道。
“我看,還是先聽聽李公有什麼安排吧。”趙夢光笑道,他並沒有起身。
“這點子事,還要李會長勞心麼,我現在就去辦了他,一個混混而已,再有本事,也不過是些個雜耍的伎倆。”宋博然說道。
“博然兄不可造次,這姓石的據說已經拿了那寶貝,而且那寶貝的功效已經在他身上起了作用,輕敵可不太好。”孟九齡說道。
潘園觀和子墨在後面聽了,向前一邁,“請諸位聽會長安排。”孟九齡和宋博然坐了下來。
“趙副會長。”李玉說道。
“在。”趙夢光起身應道。
“那石放來了,就由您的定海幫接陣。”李玉面帶笑意的說道。
趙夢光聽了心裡一笑,這鷸蚌相爭之計,李玉可不是第一次用了,當下卻面不改色的說道:“承蒙李會長厚愛,只要他來,我定讓他束手就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