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小燕子一人在船頭站在,好像在想心事,是的,她在想兒子呢?
“綿億,你過的好嗎?想額娘嗎?額娘好想你啊,好多天不見了,這幾天額娘都沒有精力去想你,今天終於空了下來,終於能想想你了。兒子啊!有沒有長高?有沒有想額娘?有沒有哭鬧?要記着,男兒有淚別輕彈,要忍着,再大的事,也要也往心裡咽!兒子啊,再宮裡別鬧,好好聽晴姨的話,額娘馬上就會飛回來了,綿億啊!我的兒子啊!額娘現在突然發現,如果真的沒有你,額娘也許守不住你的阿瑪了,可是,時機還沒到,你還不能出來,唉,額娘心中好着急啊,多想能夠現在就把你抱出來,讓你和阿瑪一起玩玩,可是……唉!也不知道,何時纔是時機呢?”她正想着,永琪突然走了出來,道:“小燕子,天很冷,你怎麼一個人在外面?在想什麼呢?”
小燕子道:“我在想,要不要把我哥也換了,畢竟馨兒和簫劍不是一對兒啊,要不要換着王平洵呢?”
永琪道:“這個,應該不用吧!噯!那個王平洵真的是那個敏姑娘的哥哥嗎?我怎麼覺得他們不太像呢?”
小燕子笑道:“他們的確是兄妹,但不是親兄妹,是堂兄妹。”
永琪點點頭,又道:“好了,天很冷進去吧!”
小燕子點點頭。
再說說爾康這一對。
他們兩人站在船頭上,紫薇道:“簫劍和晴兒終於得到老佛爺的認同了,但不知道,如果老佛爺知道身邊的不是晴兒,晴兒已經懷了孕,在宮裡安胎,這可怎麼辦呢?剛剛落下了一塊大石頭,又壓上了一塊大石頭,唉!不過呢,不管怎麼說,老佛爺她賴不掉了,不管晴兒現在怎麼樣,必須嫁簫劍了。”
爾康道:“是啊!至少第一關闖過了,就要闖第二關了。我們一定闖得過去了。今天小燕子說了很多‘最’,她漏掉了最重要的一個,我們是最率性的,不管小燕子、永琪、簫劍、晴兒、永璇、敏姑娘、王平洵、馨兒,還是你和我,我們的個性裡都有一個共同點,我們率性而爲,追求生活的真善美,這幾乎成了我們的信仰,簡直執迷不悔。”
“是啊,這樣的天空,這樣的月色,這樣的湖水,這樣的風……如果我們的生命裡沒有一點浪漫的情緒,豈不是白白糟蹋了這樣的山山水水了嗎?”
“看到這樣的景緻,你在想什麼?此時此刻,你心裡最深刻的思想是什麼?”
“你呢?在這樣的晚上,你的心裡在想什麼?”
“讓我們兩個說說答案,看看我們想的是不是一樣。”
“好!”
兩人同時道:“東兒!”
紫薇笑道:“爾康,你真好,原來你和我一樣,心裡愛着東兒,一樣也想着他。”
“我怎麼會不想着他呢,他是我的兒子啊!這南巡以來啊,我常常會想着他,他睡着了沒有!他長胖了吧!他長高了嗎!他長大了嗎!”
“我也是!我也是!爾康,額娘曾經對我說過,最好的丈夫,就是最愛兒女的丈夫,我現在啊,終於充分體會到了。”紫薇心裡又在琢磨着小燕子,心道:“小燕子現在在幹嘛,也在想兒子吧!這個朱慈,真是的,把綿億藏得這麼好乾什麼!”
正想着呢,這時,有一艘船慢慢的向龍船使來,船上傳出了陣陣歌聲,引起了他們的注意,只聽到裡面有女子的聲音,在唱着歌:“天茫茫,水茫茫,望斷天涯,人在何方……”
爾康聽着,道:“這歌聲到有你的幾分味道。噯,哪來的船?”
紫薇仔細的聽着。
那女子有唱道:“記得當初,芳草斜陽,雨後新荷,初吐芬芳,緣定三生,多少癡狂,自君別後,山高水長,魂兮夢兮,不曾相忘,天上人間,無限思量。”
而這琴聲歌聲卻也驚動了在看舞蹈的乾隆,乾隆讓舞都先停下了,他細細的聽着琴聲歌聲。
聲音又傳來:“天悠悠,水悠悠,柔情似水,往事難留,攜手長亭,相對凝眸,燭影搖紅,多少溫柔,前生有約,今生難求,自君別後,幾度春秋,魂兮夢兮,有志難酬,天上人間,不見不休……”
乾隆急問:“孟大人,這裡誰在唱歌?”
孟大人聽着歌聲,也覺得奇怪道:“回皇上,這個聲音,臣好像從來沒有聽到過,不過,臣猜測是夏盈盈,奴才馬上去阻止她,本來是要封鎖西湖的,可皇上您不讓擾民,這些個老百姓啊,他們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居然把船搖到這裡來了,奴才馬上去處理!”說着,就要出去。
乾隆忙阻止道:“孟大人,等一下,你說,這是誰?夏什麼來着?”
“夏盈盈,翠雲閣的姑娘,在杭州大有名氣啊!”
“喔,就是那晚不肯上船的……那位夏姑娘。”
“正是!唉呀,她脾氣古怪的很呀,還是那句話,不知道天高地厚!奴才馬上趕她走。”
乾隆道:“噯!誰說要趕她走了!福倫!”
“臣在!”福倫應着。
“你去把那位夏姑娘給朕請過來,說話的語氣要祥和一點,不要讓人家覺得咱們仗勢欺人,知道嗎?”
“臣遵旨!”說着,和孟大人一起去了。
孟大人又不放心道:“皇上,可……可她要是不肯來呢?”
“不肯來?”乾隆想了想,竟有這樣的姑娘,他便道:“那麼,朕就只好到她的船上去了,呵呵呵……”
福倫一聽,不得了了,乾隆要上那個姑娘的船,這可不好,必須請過來不可了,便出去了。
但小燕子和紫薇這兒卻覺得不對了,六人又在一塊了。
紫薇道:“好奇怪的歌,我覺得心裡毛毛的,身上有點起雞皮疙瘩,好冷啊!”
小燕子道:“我也是!歌是好聽,可是不知爲何有點怪!”
爾康卻道:“會嗎?我覺得聲音美極了!不過比起紫薇來,還是差了那麼一點!”
小燕子不服氣道:“我的琴聲,是你們沒聽見,否則,我也和紫薇不相上下呢!”
永琪道:“那什麼時候也彈給我聽聽。”
“行啊,有時間就行。”
簫劍道:“別小看我妹哦!”
紫微又開口了,道:“你們不覺得奇怪嗎?這條船是從哪兒來的,整個杭州都知道皇阿瑪的船停在那兒,那條船怎麼敢過來呢?爾康,你要不要去調查一下!”
爾康一想道:“好,我去調查一下。”說着,要走。
永璇又拉着他道:“不用了,你們看,已經有人去了。”
爾康再一看,道:“好像是阿瑪!看樣子皇上要把這個唱歌的姑娘帶到龍船上去。”
小燕子道:“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永琪道:“還是不要吧!我們看我們的。”
也就這樣,六人都沒去。
而夏盈盈已經被福倫等人請上了龍船,夏盈盈見到乾隆道:“奴婢夏盈盈叩見皇上,因爲月明風清,一時情不自禁,唱歌自娛,不想,驚擾到了皇上,奴婢特來請罪。”說着,跪了下去。
乾隆道:“擡起頭來,讓朕看看你。”夏盈盈擡頭。乾隆一驚,突然想到了雨荷,心道:“怎麼覺得似曾相識,這張臉孔,這種神態,太像雨荷了。”但又馬上回神。
福倫建議道:“皇上,要爲讓夏盈盈,爲皇上彈奏一曲。”
孟大人也道:“對……夏姑娘,趕快給皇上演奏一曲。”
夏盈盈還不敢起立,問道:“皇上,您要聽曲子嗎?”
乾隆點點頭,問:“剛剛你在船上,也是你在唱嗎?”
夏盈盈臉一沉道:“是的!皇上!”
乾隆心道:“聲音不對啊!”但沒說,只是說:“剛剛你唱的,是一首什麼歌。”
“回皇上,是長相思!”
“那你願不願意爲朕再唱一遍?”
夏盈盈想了想,搖搖頭,道:“不願意!”
乾隆一震。
孟大人馬上起身喝道:“什麼,不願意,你……你有沒有搞錯呀!……”
乾隆阻止了他。孟大人坐下了。乾隆問:“爲什麼不願意?”
夏盈盈道:“回皇上,唱歌是要看心情,看環境,剛剛是對景生情,不由自主的唱,才能把感情完整的唱出來,現在環境不對了,感覺也不對了,最好就不要再唱那首歌了。”
孟大人想說話,乾隆再次阻止,他說:“你們都下去,讓這位夏姑娘留在這兒。”
“皇上,”福倫一驚,生怕有失,道:“還是讓臣留在這兒吧!”
乾隆笑道:“福倫,你們放心,你們都下去吧!”
衆人只好起身要出艙。
夏盈盈見了,也馬上起身,道:“奴婢夏盈盈也告退了!”
乾隆叫道:“夏姑娘,請留步!”
衆人都留了步。
夏盈盈道:“皇上,盈盈雖然出生貧寒,爲生活所迫流落江湖,但也讀過一些詩書,學了一些道理,在杭州,我出道兩年,‘陪酒不陪客’這個原則,從來沒被打破過,今晚,我是和我的姐妹們,一起來遊湖,不是這條船上的客人,我知道,皇上是萬乘之尊,沒有人敢抗命的,但是請原諒,我的姐妹還在船上等我,我不能把她們丟在那兒,我也不是召之即來的人,請皇上體諒我的苦衷,放我回到我的小船上去吧!”
乾隆一拍手道:“好,你不是召之即來的人,朕懂了,陪酒不陪客,朕也懂了,還有姐妹在小船上等着你,朕都懂了。孟大人,趕快擺酒,我們今晚我宴請夏姑娘和她的姐妹。福倫,趕快去把小船上,所有夏姑娘的姐妹們通通請到大船上來。”
“臣遵旨!”衆臣只好去辦。
乾隆又問夏盈盈道:“夏姑娘,這樣不知道能不能留下來。”
夏盈盈笑道:“盈盈願意爲皇上唱一曲。”
不久,姑娘們都來了,船上也擺好了各種樂器,姑娘們都坐到了自己的樂器前,夏盈盈坐在凳子上,手中拿着琵琶,道:“我另外爲皇上唱一曲,這首曲子是有一夜我從夢中驚醒,夢裡的情節,不停的在我眼前重演,爲了紀念這個夢,我就寫了這首曲子。皇上您別見笑啊!”說着,彈了起來,又唱了起來:“小橋流水,輕煙輕霧,常記雨中初相遇,傘下攜手,雨珠如訴,把多少柔情盡吐,一朝離別,叮嚀囑咐,香車系在梨花樹,淚眼相看,馬蹄揚塵,轉眼人去花無主,春去秋來,離別容易,山盟剩下相思路,夢裡相尋,夢外何處,花落只有香如故。”
乾隆從上面走了下來,正細細的聽着。突然,琴絃斷了,夏盈盈突然道:“糟了,琴絃斷了。”
乾隆突然握着夏盈盈的手道:“你不是夏盈盈,你是雨荷。”
什麼?雨荷?
夏盈盈一震。
而外面的紫薇也一震,道:“琴絃斷了!”
爾康道:“你說什麼?”
紫薇道:“你聽見沒有,大船上的歌剛剛唱完,琴絃就斷了,彈琴唱歌的人,都有一個迷信,如果琴絃斷了,就會有不吉利的事情要發生。”
“不要迷信,琴絃用舊了,是會斷的!”
紫薇不明白了,道:“可是皇阿瑪爲什麼要帶她上船呢!她到底從哪裡過來的。”
小燕子突然想到了,在船上唱的那首歌道:“唱這兩首歌的聲音怎麼不對!好像不是一個人唱的!船上的是一個人,皇阿瑪船上的又是一個人!”她想着唱第一首歌的聲音,道:“我覺得,剛纔那個聲音好熟,有點像……不會吧!可是這兒是杭州,也有可能,可是也不可能啊!”
紫薇問:“你想到了什麼?”
“沒什麼!”
爾康道:“你們兩個別多心了,今天皇阿瑪興致好,把歌妓召到船上,這也沒什麼希奇,你們知道皇阿到就是這樣,以前爲了一個含香,咱們跟皇阿到弄得這麼嚴重,現在啊,咱們千萬別爲了這件事,再跟皇阿瑪鬧不愉快,咱們就只當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聽見。”
紫薇道:“不是,我就是覺得心驚肉跳的,你有沒有仔細聽那首曲子的歌詞。”
“你說歌詞嗎,聽不清楚。滿好聽的!很有迴腸蕩氣的感覺。”
“可是,我覺得不對。”又突然想到了小燕子的那句話,驚道:“小燕子,你剛剛是不是想說我額娘!”
小燕子點點頭,道:“是,第一個聲音,我覺得真是有點像乾孃。”
紫薇想了想,心中突然喜了,道:“小燕子,走,我們去看看。”
“好!”說着,兩個姑娘馬上偷偷的向乾隆的龍船溜去。
永琪、爾康、永璇、簫劍只好跟着。
幾人躲了起來,偷偷的看了看那個夏盈盈,見她一身白衣,鑲着淡黃色的邊,衣服上還有一些美麗的花色,頭飾也是非常美麗,再看她的背影,紫薇疑惑了,輕聲道:“不像啊!”
小燕子“噓”了聲道:“你聽!”
他們就聽着裡面的談話,乾隆正和夏盈盈坐在桌前,說着自己和雨荷的事,夏盈盈耐心的聽着。不久故事說完了,夏盈盈眼中似乎有淚,她感嘆道:“原來皇上,還是一個有情人!”
乾隆搖頭道:“不,朕不是個有情人,朕是個薄情人,如果是個有情人,怎麼會辜負了雨荷,讓雨荷獨守空閨。就像你的歌:‘春去秋來,離別容易,山盟剩下相思路,夢裡相尋,夢外何處,花落只有香如故。’”
夏盈盈細細的看着乾隆,心中有些思想,她道:“事隔多年,皇上還能記得和雨荷姑娘的每一個細節,聽到一首曲子,就能憶起以前的往事,盈盈猜想,雨荷姑娘在天之靈也會得到安慰的。皇上,您就不要太傷感了。人生,就算是貴爲皇帝,也不能事事如意,更不能掌控生死大事。”
“你說的太好了,就是這樣,朕也有許多遺憾,也有許多無可奈何,你的韻味,你的眼神,你的琴聲歌聲,都彷佛是雨荷再生,簡直是太像了,尤其那歌詞,你怎麼會作那樣的歌詞,實在是讓朕迷惑了。雨荷雖不姓夏,可朕在認識她時,她就告訴朕,她姓夏,朕覺得她是不是見過你,在跟你家姓!她當初住在山東濟南。那你的爹孃,現在在何處呢?”
“我爹孃,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我是乾爹乾孃養大的,據我所知,我不是山東人,我從小住在杭州,我想,我跟那位雨荷姑娘是一點關係也沒有。”
“你怎麼知道呢?如果你爹孃老早就去世了,雨荷很可能見過你的爹孃,你們也許在某種情況下失散了。但是……就算是一家人,也不可能唱出雨荷的心聲。”
“盈盈猜想,皇上至今對那位雨荷姑娘一直念念不忘,而且懷着深深的歉意,只因爲雨荷姑娘會唱小曲,我也剛好會雖兩句,皇上迷惑了,可是,我不是雨荷,我是夏盈盈,皇上,就不要穿鑿附會了。”
“好,既然這樣,咱們不談雨荷了。”乾隆站起身,握着夏盈盈的手道:“今晚,你就留在船上陪朕吧!”
夏盈盈一驚,馬上起身道:“皇上,請放尊重一點。夏盈盈是個很苦命的女子,因爲乾爹有病,義兄又過世了,家裡老老小小需要照顧,纔不得不走進青樓,但是……兩年來,盈盈賣藝不賣身,至今維持女兒身,皇上雖然貴爲天子,也不能破了我的規矩,何況,皇上對我的錯愛,是因爲我長得像雨荷姑娘,這替身的事,我也不做,請皇上允許我告辭,我要回家去了。”說罷,也不等乾隆說話,就帶着衆姐妹離開了船艙。
而乾隆還在那兒想着事:“誰說青樓中沒有奇女子!”
說的沒錯,誰說青樓中沒有奇女子。這個夏盈盈不是湊巧路過,而是……
這個謎底即將揭開!
紫薇和小燕子一定要查出個究竟來,偷偷地跟着夏盈盈等人去了那條小船,但剛上小船,夏盈盈突然道:“既來之,則安之,二少宮主和二小姐何必偷偷摸摸的呢!快去,給兩位姑娘接風。”
幾位姑娘道:“是!”
紫薇和小燕子走了進來,屈身道:“夏姑娘,我們有禮了。”
永琪、爾康、永璇、簫劍也拱了拱手。
夏盈盈道:“六位請坐吧!”
六人謝了,坐了下來。
紫薇道:“夏姑娘,你我應該都算江湖人,咱開開門見山,不知您的船上是否還有人?”
夏盈盈笑笑道:“是!剛纔在船上唱歌之人不是我,是令堂!”
這時,從船艙中走出一位女子,正是雨荷,她笑着看着紫薇和小燕子,喊:“紫薇!小燕子!”
紫薇和小燕子忙起身喊道:“額娘,果然是你!”
雨荷笑道:“是啊!沒想到吧!我聽說你們現在忙的很,居然沒時間到宮裡來坐坐,又聽說前見天,馨兒病了,又是咳嗽,又是發燒的,聽說就是爲了演出戲!”
紫薇和小燕子不好意思了,紫薇道:“額娘,還好啦!現在馨兒姐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過兩天就可以下牀了。還有啊!老佛爺已經答應晴兒和簫劍的婚事了,她說回宮之後,就幫他們訂婚。”
雨荷疑惑道:“老佛爺這麼不喜歡小燕子和簫劍,會答應嗎?”
小燕子道:“額娘,是真的,老佛爺真的答應了!是有點勉強啦,可是真是同意了。”
雨荷道:“既然是有點勉強,那麼你們腦子裡的這根弦,還是得給我繃緊了,一刻都不能給我放鬆!”
小燕子和紫薇相互一看,問:“您的意思是……”
“我認爲……事,遲早有變!”
六人都一驚。船上靜的可怕。
雨荷突然又笑道:“不談這個了,紫薇、小燕子、永琪、永璇、爾康、簫劍,你們現在一定在疑惑,我爲什麼爲和這位青樓姑娘在一起。盈盈的確是青樓姑娘,但是位賣藝不賣身的青樓姑娘,今天我請她過來,也是間接的來接近皇上,看看他是不是把我給忘了。”
紫薇道:“額娘啊,你瞎說什麼呢!皇阿瑪纔沒把您忘了呢!我知道了,剛纔夏姑娘唱的那首歌,一定也是您寫的吧?您是想請夏姑娘做您的替身,讓她將您的話唱給皇阿瑪聽。”
雨荷點點頭。
小燕子道:“額娘,你不覺得這樣對夏姑娘不公平啊,我看皇阿瑪好像對夏姑娘……有點傾慕的意思!”
雨荷一震。馬上回神道:“好了,咱們不聊了,你們也快回去吧!哦,記着,弦繃緊點。”
六人臉上又陰下來了,拱手道:“是!”六人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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