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即使白天路上也看不到人的路,那棵贓兮兮的大樹都快要壓倒那間只有香火,看不見裡面供奉的是什麼的小房子。
最重要的是看那間房子的女人總是黑着臉,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而且有一次從這裡路過,去逛街,轉過另一條小道的時候,還親眼看見一個男人拿着一把水果刀,跟着別人到處追,把別人的左手臂都幾乎砍掉了。
想到這裡我越想越怕,可四娘站在原地就像中了邪一樣:“阿敏你有沒有聽見有人在叫我?”
“沒有沒有,我們趕快走吧。”拉了四娘幾次她都沒有反應。我只好一個人往前面走:“四娘我走了哦,四娘我走了哦。”直到我走了離她有兩三米開外,她才彷彿後知後覺般從後面追上來。
一路回到出租屋,我都沒勇氣去問四娘,剛纔在路上是怎麼回事,只悶悶不樂的回到了我們住的地方。
直到這件事情過去很久以後,我才問她:“四娘那天下午你究竟聽到什麼了?”
“什麼啊,什麼什麼下午?”四娘顯然已經忘了那件事。
“送週四姐回來那個下午。”
“噢,是那件事啊,我確實是聽到有人在叫我。”狐疑的看着四娘,我以爲這件事情沒有答案了。
卻不想四娘又開口了:“你又胡思亂想了,那天確實是有人叫我,她說她去逛街,看到有一個人長得很像我,叫我我沒答應她。”
“那條路距離我們走的那條路有多遠?”
“大概就三個巷子那麼遠吧。”好吧,聽了四孃的話我徹底服了。但轉念一想我又想開了,還好四娘不信鬼神,也沒出事過去了就過去了吧。
接下來,再轉回那個下午。
當我心情沮喪的回到我們住的那個地方後,在我準備洗鍋熱飯去老闆娘屋裡端菜時,四娘卻比我搶先一步拿起鍋鏟:“阿敏你吃得了多少?”
“我我啊,吃吃一碗吧。”其實我想說,我要吃兩碗的,但想到我做事情少,我一直都只吃一碗飯。
“你要不要也吃一碗?”在四娘熱飯的時候,老闆娘急匆匆的從外面回來了。
“不用了,我回來拿點東西,待會兒還要出去。”
“噢”聽了老闆娘的話,四娘點了點頭。
“阿敏你還站着幹什麼,去洗兩個碗準備吃飯啊。”四娘語氣不善。
“噢,我馬上去。”看着老闆娘匆忙跑回家的畫面。我心裡涌出了一個想法,四娘有活做了,老闆娘出去擺攤了又回來,這隻能是生意好的徵兆。
還記得那次休息,老闆娘讓我們去她那裡玩,因爲四娘不去,我一個人找不到也沒有去,有點遺憾呢。
就這樣胡思亂想着隨意吃了幾口飯,我就不吃了。因爲擔心飯不夠吃嘛,直到四娘又添了飯告訴我,鍋裡還有飯非讓我加了,我才真正的第一次感到吃飽飯的滿足。
“說了不吃呢,比我還吃得多。”看我真的把鍋裡的飯吃完了,四娘這樣說,羞得我臉發紅。
“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吃飯還怕人家說你吃多了啊。”四娘見我低頭不說話繼續道。
“我我,我是想着我幹活幹得少,吃少一點也沒事嘛。”我小聲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