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聽到劉新說請坐,這兩個R國卻自己隨意的找了個地方坐下來。剛要說話,又被劉新打斷了!
劉新怒道“給我站起來!老子沒讓你們坐,你們就他媽的給老子站着!”
其中一位R國人指着劉新喊到“劉先生,你這麼做是不是太無理了!”
劉新道“有屁就放,沒屁滾蛋!老子沒時間跟你們耗着!”劉新隨意招了招手,身子轉向窗邊,看着窗外。
兩個R國人平時在國內都盡了尊敬,在他們看來C國人看到他們都已經非常尊敬。如今被劉新這邊欺壓,他們早已經強忍着的,如今爆發出來,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就轉身走了出去。
他倆來的時候沒有經過劉新的同意,走的時候也不跟劉新打聲招呼。
“站住!”劉新察覺到他倆要走,看着窗外的雲彩說到。只不過語氣比剛纔緩和了許多。
劉新這一句話,把那兩個R國人弄愣了。不過隨即他們自大的想到‘一定是他害怕了我們,剛纔只是想給我們點下馬威。哼!C國人就是C國人,見了我們還得怕!’
於是他們牛逼烘烘的走了回來,大搖大擺的坐了下來。“劉先生,我們這次來是想請你協助我們調查,橫濱郊區一家廢棄工廠起火燒死三百多人這件事情。”剛一坐定,其中一位R國人就傲慢的說到。
“我叫你們站住不是聽你們廢話的。你們來的時候沒有事先通知我,現在走的時候也想一聲不吭的離開?”隨即老闆椅慢慢的轉了回來,劉新靠在椅背上把玩着鐮刀。“你們當我這裡是旅館呢,還是酒店?我告訴你們,今天不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我手上的這玩應兒可是要開開葷的!”
平日裡傲慢習慣了的R國人,又怎麼會容忍劉新以這樣的語氣和他們說話,並且還威脅他們呢!
剛纔說話的那個R國人站起來指着劉新憤怒的咆哮道“劉先生!和我們大和民族作對的人如今已經沒有一個能站起來的了。你不要以爲這裡是C國,我們就不能拿你怎麼樣!我們要抓你,小小的C國政府根本保不了你!你也別指望他們回保護你!”
這時,另一位R國人說到“我告訴你吧,我們這次來就是懷疑你是那三百條人命的兇手,要抓你回去抵罪!”
劉新收起鐮刀放在桌子上,兩隻手對插在一起拄在下巴上說到“你們要怎麼抓我呢?又憑什麼抓我呢?C國政府不會保護我,因爲我是混黑道的。不過我可以自己保護自己,別說是你們兩個了,就是再來二十個又能怎麼樣?我該怎麼玩還怎麼玩!而你們也只能豎着進來,橫着出去,並且是我小弟把你們擡出去的!”
“劉先生!你以爲你能把我們怎麼樣?即使你把我們殺了,我們偉大的祖國也回再派人來把你消滅!你最好和我們配合!”
“垃圾的國家還配稱偉大的祖國?”劉新不屑的瞥了瞥嘴。
“八噶壓路!”一開始說話的那個R國人,大聲罵了一句,右手就摸到後腰要拔槍。可是當他的手剛把槍拔出來,槍就掉在了地上。同一時間他的左手握着右手的手腕,痛苦的嚎叫着。
劉新左邊的窗戶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打打開了,旁邊的窗簾被吹着微微的搖擺了起來。窗着坐着一個人,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從什麼地方來的人。這個人就是秋風。
剛纔也是秋風,秋風的銀針已經達到百發百中的地步,那麼大的手腕他又怎麼會射不中呢!剛纔那一針他不僅射在了那個人的手腕上,而且是射在脈搏上。
不出一會兒,那個被秋風射中的人,就慢慢的倒下了,身子自然的抽搐了幾下,就停止了呼吸。
“你的功夫又進步了,十步殺人一,千里不留痕!殺人不見血,見血封喉啊!”劉新一連串的說了些奉承話。
秋風微微一笑,雙腳點了下牆面從窗臺上跳了下來,坐在辦公桌上。右手拄在桌面上。
另一個R國人驚訝的看着地上那具屍體,接着又恐懼的看着秋風。他到現在都不知道,秋風是怎麼殺死這個人的。他只知道,他的同伴在死前捂着自己的右手腕痛苦的嚎叫着。
半晌,他顫抖的舉起手指着秋風道“你……你……你殺死了一個R國特使!”接着他又舉起另一隻手指着劉新道“你們,等着被處死吧!我要讓你們不得好死!”
秋風飛快的衝了過去,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隻形狀詭異的匕首,匕首在一瞬間就劃破了那個人脖子。秋風左手握着那個人的肩膀在他耳邊小聲的說道“你以爲你還有機會從這裡走出來麼?”
秋風說完話,左手輕輕一用力,那個人就仰面倒了下去。如此同時,他的嘴和鼻子被匕首劃開的位置不停的往外留着鮮血。撲通一聲,那個人倒在了地上。直至他死的時候,眼睛都沒有閉上。他的眼睛大大的睜着,彷彿不敢相信自己會這麼快就死似的!
鮮血順着他的嘴角和脖子被匕首劃開的位置嘩嘩的流出來,留在地毯上,把紅色的地毯染黑了一大片。
“你什麼時候這麼噁心了?就不能選擇一個不噁心人的手法?”劉新抱怨道。這的確太噁心了。按理說人在死了以後,心臟就停止跳動,血沒有了心壓就無法流動,也就不會留出來,而是在人體內凝固。但這個人已經死了有半分鐘了,鮮血依然在流動。這就表明,這個人在一瞬間被割破了動脈、靜脈以及脈搏!而且速度太快,心壓此時依然沒有停止。
突然!一件讓劉新更加驚訝的事情發生,那個人的腦袋骨碌的滾到了一旁。一瞬間就把一個人的腦袋砍下來,而且還造成這樣的結果!要做到這點,除了殺人者力道必須到位,還需要兵器薄如蟬絲,切鋒利無比。
“你的匕首哪來的?”雖然秋風在割斷那個人脖子的一瞬間,秋風就已經把
匕首藏了起來。不過卻瞞不了劉新的眼睛。
“你眼睛真尖!這是我出來之前,一直用的東西。”秋風慢慢走了過去,把匕首拿了出去,放在桌子上。
劉新把匕首拿了起來,仔細的端詳了起來。
“看到這個東西,讓我想起了關羽在刮骨療傷前說過的話。‘你這刀雖然小,鋒利卻比我的青龍刀又有過之!’這把匕首的鋒利程度已經達到了頂尖了,而且最厲害的地方就是它的厚度,薄到這樣的程度還不脆,更能說明這把匕首的好了!”
“你到挺了解滴嘛!”秋風道。
“當然了!”劉新傲然道。“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我不知道的事!”這句話有點誇張了,不過劉新也是因爲高興才脫口而出的。
“你什麼時候變成萬事通了?”秋風說完,就招呼了兩個小弟過來把這裡收拾了一下,把血擦了擦。畢竟兩具屍體,還有一具已經血流成河,血差不多都流乾了,而且腦袋也搬了家。放在那裡,定力再強的人也難免會噁心。
“新,話說回來了。咱們這次殺了兩個R國使官,不知道R國方面會怎麼處理?”
“不怕!他還能拿我怎麼樣?你親自去處理一下,把屍體處理的乾淨一點,最好事後連你自己都找不到在哪。即使他們懷疑,我也有身份擺在那裡,他們想動我就得拿出點證據。否則他們想動我這個正師級的人還不可能!”
秋風點了點頭剛要去辦,劉新又給他喊住了“在暗殺堂或者情報堂裡找兩個和那兩個人體形身高差不多的,喬裝打扮一下,送到拉斯維加斯那裡。然後讓他們把喬裝仍掉,悄悄的潛回來。”
秋風笑着打了個響指“人人都說趙子赫陰險,我看你比他陰險多了!”
劉新把雙手殿在腦後,整個身子都倚在椅背上說到“沒辦法啊!時世造人,咱也得跟着潮流走。現在是混黑社會,又不是古代打仗。要那麼光明磊落幹什麼,對自己兄弟光明磊落就行了被。”
秋風出去處理屍體了。劉新也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下樓跟張恩龍打了個招呼,就開着車朝鞍山出發了。去的時候,他一直是無聊的,看着窗外的風景,所以現在他對去路一點都不陌生,反而輕車熟路的就到了佟老的莊園。
莊園傭人在劉新剛纔和佟龍二老來的時候,就已經見過了,所以劉新來了以後,他就帶着劉新走進了莊園。傭人帶着劉新穿過一樓的大堂,又坐着電梯上到了三樓,左拐三下,右拐三下。然後推開了一個大木門,把劉新讓了進去,就把門關上退了下去。
劉新剛一走進去,就看見他的師父龍老和佟二一起在那裡下象棋。
“這麼快就回來了?”龍佟二老見到劉新這麼快就回來了,非常吃驚。
劉新坐在一旁笑道“是啊,處理的快回來的就快嘛!”
龍老問道“處理的怎麼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