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啊!現在的我,就好象一隻脊椎受傷的獵犬,動不了只能無奈的狂吠!拼真本事我根本就打不過她,而用計策也是無用的。一個月前我和她在天台那次,我用出了玉石俱焚的招示,最後還是讓她跑了!“那又怎麼樣!偶爾的僥倖逃脫不代表你一個輩子都可以有這麼好的運氣!”雖然如此,我卻不會氣餒。只要我有向前的動力,我就會永遠在進步,早晚有一天我會追上她並且超越她!一雪前恥!
“哈哈哈哈哈……”她捂着嘴笑到。“我今天不是來找你打架的,也不是來找你鬥嘴的!只是來叮囑你一句,日本之行要小心點!我可不希望你就那麼死在日本,因爲我很期待三個月後的比賽!”話未說完,她就已經飛在了半空中。依然和上次一樣,背後一對滑翔翼。
“媽的!”每次都是這樣,說出去太丟臉了。總讓她走的這麼大搖大擺!我對着她離去的背影憤怒又夾雜着調侃的喊到“我他媽的寧願相信這個世界有鬼,也不相信你那張B嘴!”喊完之後,我轉過頭看着舞天。“天天,不用害怕!她現在已經不再那麼神秘,我已經想到一個好辦法!你就等着瞧吧,看我怎麼修理她!”
舞天從剛纔她師姐來的時候,就非常緊張。現在她的臉上還殘留下過度緊張而流出來的汗。聽到我的話,舞天不可置信的問到“真的?你真的想到一個非常好的辦法?不過我還是很爲你擔心!她太深不可測了!”
我仰頭望着天,隨後哈哈大笑起來。好辦法?對待一個來如風,去無蹤的人我能有什麼好辦法!除非是幾百個狙擊手分別瞄準不同的方向在她活動的一剎那同時狙擊她。這些話也只不過是嘴在逞強罷了。輸什麼不輸面子,雖然說臉不值錢,不過人沒了臉那還叫人麼!
“嗯,暫時保密!以後咱是騾子是馬牽出來騮騮!”隨後我對着雪花說到“雪花,咱們該撤了,今天我過的非常愉快!”雪花聽到我在喊他,已經不再吃東西了。跟着我一起向車子走去。那八個被我打倒的人和那個被舞天師姐踩着腦袋的人,傻愣愣的看着我和舞天還雪花離開。估計他們這輩子都沒看過我們這樣的人。因爲我們這個層次是他們永遠都接觸不到的,而且平常人連想都不會想到的!
我們並沒有直接回去,而是去了躺丁叔家。俗話說過廟拜佛,這句話在黑道中是非常流行的。無論如何路過人家的地盤都要去打聲招呼。不怕角色小,就爲了混個臉熟!
和丁叔聊了一會兒,又叮囑了一下任傑努力學習,我們一行三人一狗就回去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上午十點,原輝介就帶着大包小裹的來醫院看我。
“哎呀,劉老弟!多日不見紅光滿面,想來是有什麼好事發生吧?”原輝介也不知道哪門的不要臉,就好象我跟他多麼熟似的。進來之後把東西放到桌子上就隨便聊起來了。
我笑道“哈哈哈哈!這都
被原兄看出來了!看來我隱藏的還不夠徹底啊!”笑罷,靠到原輝介身邊裝做神秘的說到“我終於發現血煞這幾天是誰在搗鬼了!”
我一邊說一邊笑,而原輝介則是一邊聽一邊流汗。聽完我的話,他拿出手帕擦了擦臉上的汗。強顏歡笑的說到“劉老弟可真是厲害啊!我也是纔剛剛聽說血煞內部有鬧事的人,剛要來通知劉老弟。沒想到劉老弟已經查出來了,劉老弟真是高明!”
我心中冷笑‘看來你是想裝到底了!我不給你點厲害看看,你還真以爲老子的劉字沒有刀字旁被!’我一臉無邪的笑容,把殺機隱藏到內心中“過獎,過獎啦!我也不行啊,要不怎麼會讓外人來擾亂血煞內部的秩序呢!不過我既然已經查出是誰在搗鬼,那我就一定要給他點顏色看看!”說到這裡,我表情瞬間陰沉了下來。“原兄,你說我是送他一顆炸彈好呢?還是送他一顆導彈呢?”
我一邊說着還一邊比畫着大小,說完我又自言自語的嘟囔到“要不送他兩顆吧!一顆導彈,一顆炸彈。新的一年裡買一贈一!”我嘟囔的時候觀察着原輝介的變化。
他臉上的冷汗直冒,不停的有手帕擦拭着。臉上的表情陰沉不定,想必他也聽說過我的狠辣手段!俗話說軟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像他這種身在高位指揮別人的人,又怎麼會不害怕我這種在刀口上過日子的人呢!
半天,他顫抖的說到“劉老弟!做人不要那麼狠毒,也給人家留條生路嘛……”
我聽到原輝介的話,猛的站起來狠狠的拍一下桌子。這拍的一下,把正在說話的原輝介嚇個半死。在他聽到拍桌子的同時站了起來。我馬上說到“哎呀原兄嚇到你了吧!你說這事又不是你乾的你害什麼怕啊?難道這其中有什麼貓膩?中國有句俗話‘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如果你有什麼事不妨說出來,咱們也好商量商量。”
原輝介慢慢的坐了下去,裝做若無其事的說到“哪有啊!劉老弟你怎麼能這麼想呢!咱們現在是合作伙伴,將來也會是最好的朋友!”
哼哼!最好的朋友?你當我真他媽的是傻子啊!老子不玩的你半死,你就不知道馬王爺有三隻眼!“好了,煞風景!今天本來是原兄來看我的好日子,我竟然說了這麼多不好聽的話!千萬希望原兄不要怪罪啊!”我裝做賠禮的說到。
原輝介這個只老狐狸,見風駛舵這招已經練的爐火純青了!聽到我的話,馬上找了個臺階下來。“哪裡哪裡!劉老弟你的事就是我原輝介的事!”說罷他看到我準備說話又接着說到“劉老弟你要安心養傷啊!血煞那麼大的組織需要你去領導呢!我就不打擾了,告辭了!”說罷他就朝門外走去。
看着他把門關上,我對旁邊的舞天說到“此人不能留!把他秘密的處理掉,日後在大和幫再找另外一個人做他的位置。”
舞天說到“那我這就去安排人
手了!”
說罷她起身就要走,我拉住她說到“不着急!暫時還不行,處理了他咱們就沒人牽線和大和幫合作了!等到了日本見到大和幫的高層再說吧。不過眼下有點事要你處理下。”說到這裡,我伏到舞天耳朵旁耳語了幾句。舞天聽後點了點頭,就出去辦了。
雖然說現在還不能除掉這個人,不過動搖一下大和幫在中國的根基還是可以的,這樣看他們如何跟我繼續鬥下去。等他們在中國的根基動搖了,到時候會哭着喊着求我幫他們!小樣,和我鬥你還太嫩了!畢竟這裡是中國人的地盤。
傍晚十分,舞天帶着飯菜回來了。我和舞天邊吃着飯邊商量到“事情安排的怎麼樣了?”
舞天回答到“多虧了情報堂的情報,我安排起人手來很容易。現在已經都埋伏的差不多了。”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對於情報堂和暗殺堂我還是非常滿意的。這兩個堂口的人都是血煞精銳中的精銳。“那人員方面呢?”
舞天道“人員方面沒有問題。這次一共埋伏了四個狙擊手,八個槍手,二十個掩護撤退。還有十二個人會混進去肆機破壞!”
我點頭道“不錯!天天,這方面的事情你比我懂的多。我就全權交給你了。四十四個人去,四十四個人回來,即使死了也要死的面目全非讓他們查不出是誰做的。這些人在做事之前先給他們筆前,等到事情完成之後讓他們出國散散心,順便躲避一下。”舞天對於指揮槍戰非常在行,而丁叔的女兒丁姚對槍械非常的精通。以前我們還不知道舞天還是秋風的時候,我們都戲稱秋風和丁姚爲現代戰爭的終結者。
舞天靦腆的一笑,不說話。我看到她這個樣子笑着說到“我的鳳舞天在這個時候纔有女人味!平常的冷秋風只不過是一個殺人機器罷了!”平常執行任務的時候,舞天恢復到以前的冷秋風。不過在平時的時候待人還是非常的和善。所以現在血煞的那些老大都在平時稱呼她爲舞天或者天姐我就叫她天天,而在有任務的時候統一喊她秋風。
舞天滿臉通紅不好意思的白了我一眼。我看後笑聲更加的響亮。“我可愛漂亮的天天,你如果再這樣我就等不到晚上了!雖然說我的自制力還是非常強的,可是面對自己的愛人再強的自制力也是無用的!”
舞天又白了我一眼岔開話題說到“去你的!不過昨天你沙灘時說的那個辦法到底是什麼辦法?我真的很想知道!要知道她有什麼事情會第一時間報告組織,如果有什麼意外組織會再派更強的人過來監督你的……”說到這裡舞天好象說漏了嘴似的用手捂着嘴,低着頭吃起飯來。這感覺就好象她要把什麼事都就着飯吃到肚子裡。看的我莫名其妙,但是無論我如何問她,她都不告訴我。
“天天,你到底有什麼事情還沒對我說的?難道你和我之間還有什麼隔亥麼?爲什麼不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