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行六個人坐着同一輛車,向着白啓給的那個地址出發了。秋風胳膊又疼了,我就沒讓他去,張春雨死也不會跟我們一起去火拼的。
到了目的地,一家酒吧。我真的很奇怪,他爲什麼會把這麼危險的東西放在這種警察經常光顧的地方。
進了酒吧,迎面走來十多個身上穿的花花綠綠的小混混,應該是這裡看場子的。攔住我們嚷嚷到“站住你們幹什麼?”
“你們就是這樣對待客人的?”我打量着那個人說到。
“我草!老子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那個人推搡着我大大咧咧的說到。
“草你媽!滾開!”李嶽在旁邊飛起一腳,把那個人踢飛了出去撞到他後面的人身上。“我老大你們也敢碰,找死!”說着又想上前,被我拉住了。
“把你們經理找出來,告訴他們我是白啓叫來的。”
那些人本來想打架,結果一聽見白啓的名字馬上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賤笑着跑到我身邊,獻媚似的說到“啊,白叔的朋友啊!你們請稍等,我馬上去叫經理!”說完屁顛屁顛的跑開了。剩下的那些人把我們引到一個保間裡,又是拿酒又是拿果盤。我現在才知道,原來光有實力沒有名氣是不好用的!
不一會,一個穿着要多少有多少的女人走了進來。自我介紹到“各位老闆你們好,我姓程,叫我程經理就好了!”
我看着她就噁心,臉上的妝估計有一釐米那麼厚,嘴脣上的口紅抹的要滴血一樣。不過我卻不能表露出來,勉強的裝出微笑“我們是白啓派來提貨的。”
“什麼貨?”程經理驚訝的問到。
我一下就看出她在說謊,雖然她的表情裝的天衣無縫,可她的眼神明顯閃爍了一下。瞳孔是人心靈的窗戶,說沒說謊眼神是最好的證明。
我向張恩龍使了一個眼神,張恩龍拿出電話撥給了他哥張春雨。接通電話,張恩龍就遞給了我。“春雨,讓白啓接電話。”電話那邊白啓接了電話,我這邊也把電話遞給了那個程經理。
電話那邊說什麼我不知道,只知道程經理在這邊嗯嗯的。掛了之後把電話還給了我,賠笑着說到“白老闆已經吩咐了,你們請跟我來。”說着在前面帶着我們走出包房。
程經理在前面帶這我們左拐右拐的,又下了幾層樓梯走到一個地下室門口。看着這個門我終於明白他爲什麼敢把這麼危險的東西藏在酒吧裡了。
程經理從包裡拿出一大串鑰匙,在其中找了一個把門打開。進門之後又帶我們向右拐了一下,又出現一個門。和上次一樣,把門打開左拐又出現了個門。一直走了七個門纔在我們面前出現一個小房間。大約只有五平方米的地方,中間放着五個皮箱子。
程經理指着那五個箱子對我們說到“這就是你們要的那些貨了,一共五十公斤。和四千五百顆搖頭丸。”
我走過去打開其中一個箱子,裡面滿滿的擺放着一些小袋子裝的白色粉面。張恩龍打開其中一個袋子,學着電視上的那樣,用手沾了一下東西放到嘴裡。抿抿嘴吐了出來,然後又打開其他箱子。五個箱子中有兩箱是裝着白粉,其他三箱子裝的是搖頭丸。
左右看了一眼,其他人走了過去,拿着箱子向外走去。“麻煩你了程經理!”我伸出手來做出握手的樣子,只不過手裡握着的是槍。裝了消音器的槍。‘咻’一聲,程經理就倒在了地上。我看都沒看一眼,就直接走了。雖然我和狂,但是我還沒狂到在別人地盤就靠一把槍想滅掉所有看場子的人。這種事做完還不快點厲害,等死了差不多。
走出了那七道門,最後一個門口有兩個小弟在那守着。看我
們走了出來,其中一個問到“程姐呢?”我回答到“她還在裡面呢。在我出來的時候她讓我叫你們進去幫她。”兩個小弟哦了一聲走了進去。看見他們走了進去,我在後面開了兩槍。兩個小弟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已經去見上帝了。
我們幾個出了酒吧,坐上面包車。坐在車裡面,李嶽興奮的說到“草他媽的,真過癮!老子腰裡彆着槍,說話就是有底氣!”張恩龍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聽到說話聲轉過頭來說到“草你還有底氣,要不是新哥在後面收尾,咱們早就被幾十幾百個看場子的人給圍住了!你那把破槍能打死幾個人啊!”
李嶽老臉一紅,訕訕的一笑。我說到“好了好了,第一次難免不會做。以後我不在的時候你們要小心應付了!”李嶽哈哈一笑“新哥,你今天的話我一定會記住了。老子一定會成爲血煞頭牌的!”張恩龍插嘴到“頭牌?你以爲你是妓院的雞呢,還頭牌!”
“新哥,我剛纔粗部計算了一下,一克白粉可以賣到270塊,五十公斤就是一千三百五十萬人民幣啊!”張恩龍驚訝的說到。我笑着回答“錢是賺不完的,這才一千萬。那些搖頭丸呢?”龍回答“搖頭丸一顆能賣一百二,這裡一共可以賣五十四萬。”聽到這些數字,其他人也驚訝的張大了嘴巴。我說“五十四萬咱們幾個分了,其他的我有用。”王生財問到“新哥,你要那麼多錢幹什麼?”我打量了他一會,然後說到“以後要分清楚什麼事情可以問什麼事情不可以問。我要這些錢投資白道。”
“白道?”其他人不明白的問到。“是的,白道。白道的錢來的最乾淨,這樣也不怕警察查。白道做大了還可以幫我們洗錢,而且發展到大城市裡光靠黑道生意是遠遠不夠的。小子們以後要多學學,雖然那些老人沒有優點,不過他們的賺錢頭腦還是十分靈光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