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倆一起調侃我,也只是偶爾說那麼一句半句的。秋風不愛說話,不過一說就是要害,任傑也不敢說,在心裡上他還是害怕我的。
“你弟弟和妹妹呢?”鬧騰了半天,我才發現這屋子裡就四個人。
“這不大年初一麼,他們出去玩了。”
“哥,我們回來了。”說曹操,曹操就到。剛聊到他們,門就被推開了,進來倆小孩。看來還是小孩子好啊,要是大人這麼大喊大叫的,估計早就被警告了。
“哥哥,他們是誰啊?”兩個孩子穿的乾乾淨淨的。女孩子兩邊頭髮梳着兩個小辮子,雖不能說很漂亮卻很可愛。男孩子留個小平頭,個子比女孩子高半個頭,右手緊緊的握着女孩子的手。說話的時候神情,看上去很緊張。
“小朋友,你不要緊張。我是你哥哥的同事,和你哥哥在一個公司上班的。”我走過去,儘量的裝出溫柔的撫摩着小男孩兒的頭。
小男孩一臉討厭的表情,彈開我的手,拉着小女孩兒跑到任傑旁邊。任傑寵膩的摟着兩個小孩子,尷尬的跟我說“他叫任明,今年7歲了。她叫柳思思,今年六歲半,是跟母親一個姓。”“明明、思思,他們是哥哥的好朋友,你們別這樣對他們!快問好!”
在任傑的再三逼迫下,兩個孩子不情願的說到“兩位哥哥,新年好!”
聽這語調我估計他倆很怕生。我笑着說到“沒關係,小孩子嘛!呵呵乖,哥哥給你們紅包。”我從兜裡掏兩找紅包,裡面一個包着一千塊錢。
兩個孩子有點靦腆的看了看我手中的紅包,又看了任傑。任傑尷尬的對我說“新哥,這不好吧?”
“這有什麼不好!你是我兄弟,他們也就是我弟弟妹妹,哥哥給他們壓歲錢有什麼不好的。”說完我就把紅包硬塞進兩個孩子的手裡。小孩子都這樣,以前過年跑到張恩龍家玩,看見張恩龍的長輩給他壓歲錢,張恩龍都靦腆的收錢。
“任傑啊,我們還有事要先走了,你在這好好呆着。如果缺錢缺人就是打電話給我,我給你安排。”本來打算除夕打個電話給師父問個好,不過一心思還是初一親自回去一趟吧
任傑把我們送了回去,強烈要求我們把A8開回去,我說留個車給你方便點。最後我們把A8開了回去,把秋風那臺A4留給了任傑。不過話說回來了,這A8就是比A4牛X多了,不僅開起來快,操控起來容易,坐起來也賊啦舒服。
我和秋風開着車去了趟師父那,跟師父問了個好。不過師父好象不太歡迎我們,搞的我們灰頭土臉的回去了。
“你說這他媽的算什麼事啊!我們大過年的親自跑回去看他,他就給咱們擺了那麼一張臉!我他媽的又沒得罪他,他那臭脾氣什麼人吶這是!”在車裡我極度的抱怨着。早知道這樣,我還不如打個電話算了。熱臉貼了冷屁股,要是別人我早就拿刀砍死他了。
“算了,師叔也是因爲你那次太沖動而生氣呢。你說你脾氣也太沖了,陪個不是就行了被。”秋風開着車,沒好氣的批評到。看樣子他是挺懂的!
“算了不說他了,回家吧。”隨便應付一句,我就躺在後座上生悶氣。
時間過的真快,轉眼已經正月初八了。黑社會和所有企業幾乎一樣,都是初八上班。天堂網吧在初三已經開業了,我和秋風一步不離的在天堂呆着。也是初三,所有人好象都約好了似的,一起跑回來看我倆。惟獨丁姚沒有回來,我問了秋風,秋風也不告訴我,還警告我以後不要再打聽他的事,否則格殺勿論!你說都這樣了,我也沒辦法爲讀者大大們挖消息了,對不住拉!
正月初九,開業第二天,血煞的弟兄們並沒有因爲八天年假放糊塗了,不知道該乾點啥。反而一個個生龍活虎,大吵大嚷着要幹這幹那。我也沒辦法,最後說了句“出了正月十五,你們愛幹啥幹啥,不過這大過年的你們玩夠了,老子還沒玩呢!”都沒聲了,一個個都安靜的做自己該做的事了。
“新哥,咱倆去提貨吧。”張恩龍跟我說到。“車來了?”“是啊,昨天他們打電話給我的。說是今天中午十二點就能到皮口港。”我這一看錶,11點了。“那行,咱倆收拾收拾,打個反程去吧。”我叫了秋風和我們一塊去。又和其他人說了聲,出去辦事,就和張恩龍秋風走了。
到皮口港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半了。不過他們好象還沒來,我就和張恩龍還秋風找了個不大卻很乾淨的飯館,要了幾個小菜四瓶啤酒一瓶白酒喝了起來。
“新哥,你喝完酒還開車啊?”我笑着回答“怕啥!酒後駕車這種事對我來說好使麼!”“不是那意思,我是怕你喝多了出車禍!”我使勁拍了他一下“你就那麼希望老子死?再說了,就這點東西就想放倒你新哥我?你也太他媽的小瞧我了!”
貌似我說話的聲音有點大,飯店裡的人都盯着我們看。我一把抽出張恩龍別在腰間的刀,把刀鞘一仍。“他媽的看你媽了個B看,再看老子砍你全家!”此話一出,果然一個說話的都沒有,一個個使勁低着頭吃自己碗裡的飯。
“龍啊,你這刀不錯嘛,哪弄的?”我擺弄着張恩龍的刀。圓頭開山,還不是普通的刀,握感真他媽舒服!就好象握住棉花一樣,不滑手還軟軟的。
“前幾天去李岳家拜年,在他家劃婁的。這小子屋子裡掛的都是刀,有四五十把呢。”張恩龍悄悄的對我說到,好象很怕人似的。
“有啥可怕的!皮口啥地方打架最多!就是這邊!靠海,還偏僻!再就是西山的那個塔!”說完我把刀插進刀鞘裡仍給了張恩龍。“回去了我也他媽的去看看,有趁手的我也弄個來。”你可不知道啊!一天到晚後背掛着個五十斤的玩應兒,雖然說好使,不過這也太他媽不舒服了!
張恩龍乾笑着把刀別進腰間,電話就響了。接了電話,把錢往桌子上一仍,就拉着我和秋風走了出去。
“啥事這麼急啊?”我就納悶了,這張恩龍今天是咋了!過個年就把孩子過傻了?
“新哥!車來了!”
“草!我還他媽的以爲啥事呢,原來就是貨到了。你瞅他那熊樣,不認識的還以爲本拉登打過來了呢!”
我對着秋風數落起張恩龍來。
張恩龍也不管咋地,拉着我們就在前面走。反正這小子跟我出來混的這兩個月,把臉皮練的比鞋底都厚!我是他媽的學會了!出來混,一要學會二皮臉,二要學會不要臉!有了這兩樣,咋地也能混個小頭頭當着。像咱這樣的就不行了,咱可不能不要咱這張臉!
我們到了皮口港,在大門口就有兩個黑人站在那裡。看見張恩龍,他們還和張恩龍打了個照顧。然後來了句英文,具體是啥我也不懂,反正就當他們在說鳥語好了。張恩龍也回了句鳥語,然後又給我們互相介紹了一下。具體張恩龍是怎麼對他倆介紹我的,我就不知道。反正我聽懂了一句話,‘BOSS’。這句話我明白,老闆的意思麼!左邊那個高高的叫史密斯,右邊那個稍微矮點的叫密斯史。我草!這感情好,哥倆!
那兩個黑人聽完介紹,就伸出手來跟我握手,說心理話我還真有點那個!看見這兩個人一身上下除了牙齒都是黑的,我就噁心,而且他們的手手背是黑的,手心是粉紅的,看的更加噁心。不過最起碼的禮儀咱還是懂的,咱也不能讓外國人罵咱中國人沒禮貌吧。強顏歡笑的伸出手跟他們輕輕的握了一下。我這可絕對不是種族歧視啊!其實我是很擁護和平的,不過我就是控制不住麼!
跟着兩個黑人就把我們帶到一個大集裝箱前。那個叫史密斯的把集裝箱打開,然後又用吊車把三臺車吊了出來。說實話,在他們吊車的時候我還真怕他們把漆給颳了。
不過那臺保時捷和法拉力的圖案我很喜歡!幾乎和我的那幾張極品9截圖一模一樣。尤其是那幾條龍!栩栩如生!
在來的時候我已經告訴秋風,我是來提車的。可沒告訴秋風我買的是這三臺車。秋風也有點震驚,這三臺車的價格加在一起兩千多萬呢!
“新,你買這些車就不怕被哪個小兔崽子給颳了砸了?”秋風站在我身後語氣冷冰冰的說到。
剛開始的時候嚇了我一跳,我正他媽欣賞這三件藝術品呢!其他兩臺就不用說了,本身就很有收藏價值。那臺勞斯來斯幻影加長版是深黑色,上面畫上中國國旗,搞的好象是主席坐架。
“怕啥!誰敢刮我車,我就殺他全家。一家三口,說不定還有爺爺奶奶呢。誰要是敢砸了我的車,我就滅了所有跟他有關係的人,再把他家所有死人的墳墓都掀了。得罪我的人都不得好死,難道你不知道麼?不說了,那臺紅色的就歸你了,愛怎麼處理就怎麼出!”
這個時候,張恩龍已經把一大堆東西和兩串要是仍給了我。上面就是一個協議,買車的協議。我隨便看了一下,就簽了個字。對方拿出個電腦,又拿了個刷卡器,我就拿着我的卡在那一刷。好了,兩千萬整就沒了。
------------
命運要靠自己的雙手來主宰!
一個人在地球上存活的那三萬六千天,就好象放焰火一樣短暫!
而我要做的,就是讓屬於我和我兄弟的焰綻放的更加燦爛,更加絢麗!我要讓這一刻永遠留在人們的心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