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昇跟我說讓我搬到他的公寓裡來住,我問他:“我跟蘇住在一起很開心啊,爲什麼要搬過來?再說你又不是一直在這裡,你不是還得回國嗎?那放我一個人在這,孤苦伶仃,寂寞無依,漫漫長夜,無心睡眠,胡思亂想,暗暗垂淚,時不時的就會想起人家還是學生呢,就讓你給吃幹抹淨了,然後,人家還得沒名沒份的跟着你,以及你長年飢渴的杜二;而你,卻竟然還是個有着未婚妻的臭男銀,嗚嗚嗚嗚,命好苦!”
杜昇被我的矯情折磨得無奈極了,揪着我的鼻子說:“壞丫頭,你說你這幾天給我遞多少回話了!讓你過來住是因爲這裡的條件好,而且如果你想你要你渴望的話,杜哥哥我把辦公地點先搬過來又能怎麼樣?有本事的人不需要親臨坐陣滴,遙控就可以了,明白嗎?還有,小乖,我過兩天的確要回國一趟,我去把跟許靈之間的問題好好處理乾淨,然後立刻回來。品品,放心,這次杜哥哥吃秤砣了,絕對不會再有任何意外的插曲發生!”
我做出一副被感動了的深情死樣說:“龜哥,看在你意志堅定的份上,這回,我就斗膽再信你一次吧!順便,採訪一下,秤砣好吃嗎?忽然間吃了密度那麼大的東東,會不會便秘?鐵一下補過量了,你從廚房經過時,菜刀什麼的會不會被你吸得向你自動狂砍而來?”
我指望杜昇被我撩撥得跳腳,結果杜昇卻無比溫柔的親了親我的嘴脣說:“丫頭,你這樣真好,又能像我們剛認識那樣又貧又沒心沒肺了。品品,之前的大半年太可怕了,咱倆以後好好過日子,我想好了,等你畢業回國,我們就結婚!”
面對美男突來的煽情告白,我一時間腦袋裡有點反應不過來,呆呆的眨巴着眼睛對杜昇說:“結婚啊,倒是也行;但是你得把欠我的鴨子先給我落實了再說!”
杜昇的一張大俊臉頓時變得如遭雷劈一樣,扭曲,猙獰,抽搐,但是,依然迷人。
我已經二三四五天沒有回過學校和公寓了,這幾天蘇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跟杜昇不是在嘿咻,就是在醞釀着馬上要嘿咻,所以一概沒有接她的電話。而杜昇氣急敗壞的乾脆把我手機裡的電池給卸了,還說:“你如果不讓我把它給卸了,總有一天它會讓你的杜二哥哥更早的先泄了,所以女銀,你告訴我,你想誰把誰卸(泄)了!”
後來我用杜昇公寓裡的座機抽空給蘇回覆了個電話,蘇在電話裡帶着哭音的跟我說:“安,我是不是做了回賠本買賣,這是不是叫,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你快回來吧,我現在天天帶着約翰去學校,可是他說他是英裔一派的正規發音,對於老美的話理當帶着去其糟粕的精神有所聽不懂。安,你再不回來帶我去上課,我們倆掛定了!”
彼時我被蘇的一番話說得很是焦急,跳着腳的跟杜昇叫鬧要回公寓去,然後杜昇就連哄帶騙的說:“小乖,咱們再給杜二檢查最後一次身體,然後杜哥哥就送你回去,好不好?”
結果我上當了。杜二的身體何止被檢查了千百遍!
然後我想起,杜昇這個傢伙總是用這招坑我,上次也是這樣,用鴨子騙我到巫山溜達了幾百趟,結果我們倆都鬧過一次隆重分手了,鴨子卻還在祖國的商店裡對着我遠遠微笑呢。
……
終於在n次確定過杜二很猛很賤康之後,杜昇肯送我回我的公寓去了。在路上時,杜昇一邊開車一邊問我:“丫頭,之前蘇那麼照顧你,我在回國之前應該好好謝謝人家。可是你說應該怎麼感謝呢?這種業務,杜哥哥不在行啊。”
我想都不想放話就說:“她也愛吃鴨子!”
杜昇打着方向盤的手“刺溜”的滑了一下,車子很激動的在路上畫了個美麗弧線。
杜昇重新調整好方向後對我說:“任品同學,我得給你立個規矩,以後只要我開車,你就別說話,哪怕我跟你說話,你就當我是一個人自言自語,或者乾脆當你老公在放p,怎麼都成,就是千萬別出聲,要不然早晚有一天咱倆得死於車禍,肇事司機還是咱們自個。任品,聽明白了嗎?給杜哥哥表個態!”
我死死的咬着嘴脣,不說話。
杜昇回頭看了我一眼說:“丫頭,哥問你呢,聽明白了嗎?沒禮貌的孩子,連你男人說話你都當聽不見,是不想讓杜二哥修理你啊!”
我深呼吸一口氣說:“杜昇,龜龜哥,你別欺人太甚好嗎,你自己說,你開車時不讓我跟你說話的,對吧?你說你就算跟我說話,也讓我當你是自言自語的放p,對吧?你讓我千萬別出聲以免咱倆死於非命,對吧?然後緊跟着你就撬我的嘴非逼我跟你說話,放p哥,有你這麼整人的嗎!你說!你說!你說!”
杜昇一臉尷尬的順着擋風玻璃向外看去,然後突然間竟有如被雷魔附體一般伸手指向漫天星斗的夜空對我說:“品品快看!灰機啊!灰過來了!又灰過去了!灰機在灰來灰去!”
我想哭!我悲慼的看着杜昇說:“你是來自何方的妖孽,佔據了我家夫君的軀殼?他身上不是你長待的地兒,你還是快走吧,快把原來那個賊正常的我男人還給我!”
……
當我帶着杜昇輕輕的走進公寓,——我本以爲蘇已經睡了,所以才輕輕的,我讓杜昇回去,他死活不肯,非要進來“坐”會兒,或者他說的是“做”會兒,我也不確定是哪個。結果我帶着杜昇剛輕輕的走進來,就聽到了活色生香香豔刺激激情無垠淫語菲菲的一段對話:
蘇:這樣怎麼樣?好點了嗎?
李桃花:恩……還是有點緊……這樣好點了……恩……再鬆點再鬆點。
蘇:這樣嗎?哎呀,你在往裡進進好不好!
李桃花:哎輕點輕點,那麼使勁你也不怕斷了,我可跟你說斷了可沒地兒弄新的去啊!
蘇:要不你出來吧,本來就不該讓你進去,你還非要進,然後還一直叫喚緊緊緊的,緊還不好嗎……活該!稍微使點勁就說要斷……有沒有你這麼不抗用的呀……
……
我面紅耳赤的看着杜昇說:“杜哥哥,好刺激啊!”
杜昇銀相畢露賊色急的對我說:“小寶貝,你房間呢?杜二又想讓你體檢它了!”
我怒!piapia的拍打着杜昇的血肉身軀,結果肉與肉的撞擊聲把屋裡正在研究着“緊”與“斷”的倆人給驚着了,蘇的房門“嘎吱”一聲就被拉開,我特別主動的爲她和李桃花感到不好意思的迅速蒙上雙眼……然後,透過“不小心”留的那麼一條手指頭縫看見,蘇,衣衫整齊的向我飛身撲來!
衣衫整齊?
靠!暈了!
我把捂着雙眼的倆手放下,看見李桃花從蘇的房間裡閃現出身影。造型很別緻,一個大腳丫子正光着,另一個大腳丫子上倒是穿着鞋,就是後腳跟有點沒全塞進到鞋裡頭去。
我問蘇:“你倆,剛纔在屋裡幹嘛呢!給我說!!”
蘇小星星眼的表情對我說:“安!我好思念你!你終於回來了!我病了!心病!都是想你想的!”
我說:“我也是,想你。說!剛纔跟那人在屋,你們倆,幹嘛呢!”
蘇說:“安,這幾天你過的好嗎?有沒有被欺負?有沒有被不給飯吃?有沒有被虐待?新/性生活還愉快嗎?”
我說:“還行,別的倒沒什麼,就是給飯的問題上表現一般,他欠我個鴨子始終不給我。還有你吐字能清楚點嗎?什麼生活愉快不愉快?還有,我問你呢,你,跟那個二師兄,你們倆剛纔在屋幹嘛呢!”
蘇說:“哎呀安,原來你把杜先生帶回來了!你怎麼不早說呢!你快讓他坐,我去倒茶!”
極品打岔天后去泡茶了。我很崩潰。杜昇忍得很累。
我對這李桃花說:“你,過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男人杜昇。杜昇,這是蘇可以對人免費贈送的男朋友,李適風。”
李適風和杜昇倆人都面帶微笑的彼此互望着,都很有禮貌,可是我卻明顯覺得氣氛不對。
然後杜昇先開口了。
杜昇說:“李先生很面熟。”
李適風說:“杜先生久仰了。”
杜昇說:“李先生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李適風說:“我經常能在報紙雜誌上見到杜先生您。”
杜昇說:“李先生講話跟令女友很合拍。”
李適風說:“我淘到一雙明星的球鞋,剛剛正讓蘇幫我穿呢,呵呵,有點小啊……”
屁!有點小嗎?小多了!後腳跟根本就沒着過地!
杜昇說:“哦。怪不得緊。那斷了是指……”
李適風說:“鞋帶、鞋帶,呵呵……”
二師兄+蘇=巨雷組合!
我問杜昇:“給你出道題。倆加一起等於五百;倆相減等於零。問,這倆是啥。”
蘇端着茶出來興奮的大叫:“我知道我知道!二百五!”
我說:“對!就是倆二百五!”
蘇立刻反應過來我在說誰呢,然後笑眯眯很親和的對我說:“安,那,你是二!”
我呸!
……
杜昇再次開口。
杜昇說:“李先生,我終於想起你來了。之前在國內,是你幫我找回了許靈!”
這到底,又是怎麼個狀況?!**** 青梅竹馬(別這樣,人家還是學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