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聽田娥說偉士那幫人來了金輝,竟然都跟長了彈簧腳似的興奮的跳啊跳。
有個叫大亮的同窗竟然還激動的握着我的雙肩說:“任品,能來給你送行我覺得是我這半生以來做出的最正確的選擇!還好我沒因爲一時貪圖女色答應了別的女孩的約會!想不到今天我竟然能有機會和咱們it屆的至尊霸王待在同一屋檐下!我此時此刻很激動,我想感謝我的父母,感謝我們的同學,感謝你任品,感謝中央電視臺以及中央人民廣播電臺,沒有你們,我沒有今天!沒有你們,我沒有機會可以吸進可能是被杜昇呼出來的神聖空氣!沒有你們,我……”我實在忍無可忍,在此君話未說完之前,我已經氣急敗壞的一記鐵砂掌毫不留情的拍在了他癡呆孽傻的大臉上。
天,說我小白,這比我小白的人不有都是嗎!眼前這個,怎麼就沒人說他呢!
就在我覺得我剛纔是爲了大傢伙的集體利益大義滅親的時候,衆人卻沸騰了,嗷嗷的衝我叫喚說:“任品你幹什麼!說你小白還真沒屈着你,你怎麼一點都沒改啊!大亮說的哪錯了,你怎麼能這麼無組織無紀律無道德修養以及無做人操守的打斷他代表我們每個人發出的一致心聲呢!告訴你,一個大亮被你拍倒下去,會立刻有千百個我們衝上來!我們沒別的,就是有前赴後繼的精神!就知道你是看人家杜昇太優秀自己忒小白因此嫉妒人家,你這性子哪成啊,你得改呀任品,我們說的任品你得往心裡去知道嗎……”
沒完沒了……
我,我無話可說了我!我真想死了算了!我這幫同學到底都是些什麼人!
鬧過之後,田娥說她給顧倩打電話問大夥在哪給我送行呢,顧倩就告訴她到金輝來,然後她就讓她老公載她過來,結果關以豪跟正在身邊站着的杜昇說杜總不好意思得失陪一下了的時候,杜昇就說:“乾脆大家都去金輝吧,也別在這耗着了。”
於是杜昇他們就都來了金輝。
我不敢往下想太多。我告訴自己,他爲什麼來爲誰來,與我無關。
同學們都以無比羨慕的癡呆表情對田娥說:“田娥啊田娥,好事全讓你趕上了,你竟然可以借你老公的光那麼近的接觸過杜大仙!太讓人嫉妒了!太讓人氣憤了!太讓人想做了你和你老公了!
田娥一臉的得意,揚着臉說:“怎麼樣,羨慕吧!這樣,你要是能用什麼東西打動我,我倒可以帶着你過去那邊假裝是找我老公然後給你一個可以近距離瞻仰杜大仙的機會,如何!”
大家又嗷嗷上了,十分沒志氣的貼在田娥身邊,極力的諂媚和巴結着。
大亮狗腿的問田娥:“美女,給我們說說杜昇的神姿仙容吧!”
大家起鬨的表示對此提議給予高度的肯定和讚揚。
田娥略一皺眉說:“其實我本來覺得杜昇應該是個不食人間煙火一樣的人,他這樣的人應該是很少喝酒的。可是今天晚上特怪,杜昇是全場喝酒喝得最兇的一個人!像跟誰過不去似的,一杯一杯的咽酒就好像咽涼水一樣!”
大夥立刻崇拜的說:“仙人啊!偶像啊!原來他竟然那麼能喝!”
我真是無語了,是不是杜昇身上長個包大夥都得說此包長得好此包長得妙此包長得呱呱叫?
大亮緊跟着又提了個問題:“美女,聽說杜大仙的未婚妻特美,跟你似的,是真的嗎?”
大夥又是一頓哄聲震天,強烈表示大亮的問題提得極其得衆人之心。
田娥臉上帶着不以爲然的表情說:“他未婚妻今天閃現了一下就走了。人美是挺美的,不過跟我不是一類型,許靈是那種……啊,是那種跟品品差不多的類型,總是一副單純小白的德行,挺招人憐愛的。”
我突然被田娥帶進話題裡去,有點愣起神來。許靈和我,是同類的女子?
田娥在我仍有點走神的時候又接着說:“不過許靈她看起來讓人覺得怪怪的,眼睛直直的,跟她笑和說話她一點反應都沒有,像傻了似的。我不喜歡她,我還是喜歡咱品品這種小白得機靈的秒人兒!”
我再次無語。什麼叫小白得機靈?我讀書這麼多年,到今天終於又心亂如麻的學會了一個新的知識點:原來這倆詞居然是能夠放在一塊說的!
可是我覺得有個怪怪的地方,就是田娥說的許靈跟我親眼見到的那個神仙一樣的許靈,相差甚遠。
大家仍然圍坐在田娥身邊不停的除了提問就是給田娥將要公佈的答案提前找問題。
我看着羣情激盪的衆人,怯怯的對着大夥說了一句:“那個,容我發下言成嗎,大家今天是來給我餞行的吧?我……我在這呢!”
大夥聽了我顫巍巍的發言之後齊刷刷的施捨了我一個眼神又瞬間齊刷刷的轉回頭去,讓我覺得剛纔那些落在我身上不足0.01秒的眼神全是虛幻的其實它們並不曾真實的存在過。
大亮同學此時倒還顯得比其他人多點人性,還特意抽空對我說了句話,不過等他的話說完,我就後悔剛纔我那一巴掌怎麼就沒把他全身的筋脈都給他拍得粉碎粉碎的呢,省得他在那氣我!他說:“任品啊,你先旁邊自己玩會兒去,都這麼大的人了,省點事,讓我們安安心心的研究探討銘記一下我們神聖偶像的諸多事蹟。別鬧!”
呸!別鬧個p,你還把自己當曹操了怎麼的!你是曹操我也不是小喬,我沒那麼嗲!
我打算放棄這羣大白們了。我滿屋的轉着腦袋尋找顧倩和師兄,可是意外的我竟然沒看見他們倆的身影。
這倆人一起消失的原因有兩種可能,一是找地方躲着大傢伙去互訴衷腸了,不過我明天要走他們二位應該不至於像這羣該死的大白們這麼沒長心;一是倆人裡一個說要去衛生間另一個就假裝若無其事的說我知道在哪我帶你去然後倆人就可以藉着這一路抓緊時間互訴衷腸。我覺得這個可能性比較大。
我看着那羣大白兄們仍然興致高昂的問東問西激情四溢,真是有說不出的無奈。跟杜昇同在一個屋檐下就興奮得都跟得了吳老二綜合症似的,如果我要說,我跟杜昇在下午時還剛剛玩過動感地帶呢,他們是不是得無比爭先恐後的衝過來撕了我?
我想了想,乾脆我也去衛生間洗把臉然後回宿舍算了。
我推門出了包間向衛生間走去。
我忽然覺得這個情形很熟悉,曾經我也是這樣推門出了包間,縷着牆邊一路向衛生間走去,然後,遇到杜昇。
這次,同樣的地方,同樣的我,同樣的縷着牆邊去衛生間,但恐怕再不能同樣的和杜昇相遇了。
想到這,我嘲笑了自己一下。總是想着從前的事,什麼時候才能走出這段失敗的感情帶給我的痛呢?再說,這是生活,哪就那麼巧上回遇到這次還遇到呢。
可是,上天賦予我的生活,真的就是那麼的巧合以及狗血。
我竟然真的又遇到了杜昇!**** 青梅竹馬(別這樣,人家還是學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