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帳低垂,旖旎春光。
榻上兩具半裸的軀體,如脂如玉,糾纏在一起,不分你我。
蘊卿俯身下去,同亓官昭十指相扣,單薄的脣邊不時傳來急促的呼吸,幽幽的麝香將的味道渲染到。
“昭……我要進去了……”蘭薰桂馥的美人雙頰掛上了淡若晚霞的,迷離的眸子微微睜着,風情萬種,擔心亓官昭不適,輕聲出口。
亓官昭很配合地將雙腿夾住蘊卿的腰身,登時變將那膨脹送入自身花徑之中:“卿兒,不必事事都跟我說,動動看……”以他的老練,早已將蘊卿在的性格和作爲摸得一清二楚,看他雙頰飛紅,羞中帶怯的“主動”,着實賞心悅目。
“啊……”本是他主動的,不想亓官昭卻突然夾了雙腿,迫得他不經意間將撐入緊窒的甬道,突如其來的窒息感讓他頓覺難以言語的自下身傳來,不禁嬌喘出聲,“呃……你,你說這話、都不害羞……明明、嗯……是我……在上面……”
亓官昭笑出聲來,伸出雙手將蘊卿緊緊抱在懷中,兩具完美的軀體便粘合在一起,如膠似漆:“呵呵,做這種事臉紅的只有你,你若是不動,我便要反攻了。”說罷捏了蘊卿的雪臀,用力一推。
一個小小動作,讓二人結合得更深許多。蘊卿忙不迭地嬌嗔出聲,被他這麼一說,更是羞得側過頭去,“說好是我在上的,不許耍賴。”
“我幾時耍賴了?你不都在上了麼。”亓官昭俊邪的脣角揚起一絲壞笑,雖然處於下方,卻仍是掌控了主旋律。
蘊卿撅了小嘴不再理他,雪嫩的嬌臀卻被那雙溫熱的大掌推着,脣間不時溢出聲聲嚶嚀,不自覺地將一波波送入身下人兒的菊花之中,惹來陣陣。
屋內馥郁芬芳的麝香,淡淡揚揚。
不時被迫加快的似乎讓嬌羞的美人也嚐到了菊花香蕊的芳澤,亓官昭纖長的指尖滑過蘊卿光潔的螓首,替他拭去淋漓香汗,看他正忙活得面紅耳赤,呼吸不穩,雙眸半睜,脣露凝香,不經意在那櫻脣之上印上一吻。
相知的結合,兩顆心無論多麼冰冷也可以融化在剎那。
直到那血脈噴張叫人不可自拔的盡數自他體內而出,鬆了一大口氣的蘊卿才四肢無力地攤在身下人兒溫暖的懷中,盡力平和呼吸,半餉擡頭,微蹙着一雙秀眉:“唔……原來在上面這麼累啊?”
亓官昭被他如此認真的表情和嚴肅的語氣給逗樂了,伸手揉了揉他那一頭淡褐色的長髮:“知道你以前身在福中不知福了吧?”主動起來當然費力得多,可憐卿兒那柔弱的小身子骨,若不是方纔他“暗中相助”,要他勞神傷體真是心有不捨。
“嘿嘿。”蘊卿撇撇嘴,不以爲然地嬉笑出聲,眉間舒展,全然一副孩童般的真摯,“那我還真要多謝亓官大將軍往日帝愛咯?”
劍眉星眸的人兒邪佞一笑,翻身將冰肌玉骨的美人壓在身下:“謝倒不必,本將軍樂意再多疼愛你一番……”
淡綠色的紗帳娉婷妖嬈,陣陣顫動,夜過三更,麝香燃盡,屋內的春光無限好……
轉盼如波眼,娉婷似柳腰,花裡暗相招……
今夜,又是一場好夢,夢裡,有昭陪在他的身爆懷中溫暖。昭,無論發生什麼事,都決定要和你在一起,一生一世。
冬日的清晨來得懶懶散散遲了許多,疏冷的陽光久久才灑下,隱約幾絲透過淡綠色的紗帳,點綴了點點斑斕在那淡褐色的柔發之上,若明若暗,神秘絕美。
“美人哥哥!這麼冷奠怎麼也不關門?”
“唔……”蘊卿被吵得翻了個身。一大清早,是誰來擾人清夢,啊,不對,是擾人春夢纔對,他正夢到在上面欺負昭呢,別來打攪啦……
丟丟的聲音由遠及近,踏過門檻,掀起內室的珠簾:“美人哥哥?你不舒服?”平日裡這個時辰美人哥哥早已經起來了啊,昨晚剛下了雪,今早起來看到滿院的花紛紛揚揚落了一地,正是美人哥哥數日來一直盼望的,竟然賴牀不起,莫不是病了?
蘊卿哼唧了一聲,往被窩裡深處探了探身,一隻溫熱的掌將他攬得更緊了一些,替他將被子向上扽了扽,遮了外界的寒氣,令他安然入睡。
紗帳外,丟丟猛一低頭,地上散落一雙通體絳紅的小靴,以月牙色的絲線繡上了精緻的花,靴口墜了一圈紅通通的絨毛,旁邊是一雙玄青色鹿皮靴子,銀色的絲線點綴着紛繁絢麗的雲紋。丟丟心中一驚,登時臉上通紅,正欲轉過身去,卻見那淡綠色的紗帳被人緩緩撩起,露出的正是亓官昭俊朗的儀容。
“丟丟,這麼早什麼事?”亓官昭半裸着上身,語氣淡然,絲毫不介意丟丟驚中帶羞的目光,一手掀着紗帳,探尋地問道。
“啊!亓官哥哥你回來了?什麼時候的事?丟丟怎麼不知道?”丟丟兩隻小手放在身後,不停捏揉着指尖,羞愧難當,去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得硬着頭皮呆着,“我來叫美人哥哥看花,這麼冷奠他竟然沒有關房門。”真是的,看什麼不好,偏讓他一個黃花大閨女看到這種事,做就罷了,居然也不關房門,害他還擔心美人哥哥出了什麼事!
亓官昭略微頷首,黑色的發垂在肩頭,語氣依然平淡:“嗯,昨晚倉促了些。”這句答得不知是對應倉促得忘關房門,還是倉促而歸沒有通知他人。
熟知的人兒被這句話驚醒,騰地坐起身,一把扯了被子擋在胸口,又羞又惱衝亓官昭道:“你、你說什麼呢!”這個笨蛋,難道不知道害羞爲何物嗎?在女孩子面前也能如此淡定自若!蘊卿氣得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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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點事,下次繼續。惑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