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刀疤那臉,都想再給他兩腳的,但想想那時候在酒店門口,關注度已經夠高的了,也就算了。
我低頭淡道:“疤爺,是嗎?楊家會在果城真就能一手遮天嗎?”
刀疤冷冷一笑,還沒說完時,馬臉也雄起來了,硬着脖子冷笑道:“夏冬,你個小雜種,趕緊逃吧,別怪馬爺沒提醒你。不管什麼jc來了,你都得完蛋了。”
刀疤女人也興奮,直接站起來,指着我鼻子罵:小雜種,還他媽想搞姐,想姐給你吹小曲,也不看看你是什麼東西,姐非得讓你給手底的小弟吹管子不可!
馬臉女人也是囂張上起來,跟着往起裡站,罵我說你他媽這回慘了,只要jc一來,把你往局裡一關,姐隨時進去打得你吐血,姐纔要割你的卵蛋子呢!
我連牽他們的布縷子都丟到地上了,兩手一攤,說好吧好吧,你們厲害,你們厲害,你們今天贏了贏了。
四個人終於是翻了身似的,紛紛摘了脖子上的布縷子,揚眉吐氣了。刀疤還想對我動手,但也有點虛,卻是叉着腰,瞪着我,那刀疤臉確實太難看了點,說:“夏冬,你他媽今天狠,一會兒你就狠不起來了,看老子待會兒怎麼收拾你。”
馬臉也激動,擡手指着我鼻子,直接說你他媽狂,居然不跑,你那什麼錘子人來解決問題的沒來,反而是我們的人來了,你慘了,你慘了,你今天要慘得不像樣子了。
就那時,警車是一串一串的開來,很快就把整個酒店前面的區域都停滿了。車停得整齊劃一,下來人也是整齊劃一。周圍聚了不少的圍觀羣衆,這似乎已經是轟動性的事件了。
我站在那裡,淡淡而笑,因爲看到了大批的jc、特j都下車了,全都拿着槍呢,非常有氣勢。而且,他們這一來就是七八十人,陣勢很大,李修良高大冷峻的身影從最中間的豐田普拉達專車上下來,親自開的車,戴着墨鏡,穿着便裝。
刀疤、馬臉和各自的女人興奮不已,看着警察就像親人似的。兩個女人罵我這回要死定了,功夫再好,一槍撂倒,有本事就打jc去呀?
刀疤和馬臉一看到李修良,那叫一個激動,齊齊叫着“李哥啊”,然後跟奴才一樣瘋狂往上迎。馬臉還狂叫着:“李哥啊,這個夏冬也太他媽不把咱放在眼裡了,一回果城就行兇,以爲自己了不得……”
唉,我就是淡淡而笑,站在那裡看着他們。李修良等馬臉話沒說完時,已是一腳就踹過去,將馬臉踹翻了。跟着,他又一腳,把懵逼的刀疤也踩翻了。
馬臉和刀疤的女人跟在他們後面跑呢,一下子驚呆了,差點摔了跤。刀疤的女人驚叫道:“李哥,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連自己人都……”
馬臉和刀疤被踹在地上,也是一臉無助、懵逼,看着李修良,又看看我。
那時,李修良一揮手,冷道:“全部都給我抓起來,帶回局裡。樓上那些混蛋,都統統送往醫院,看嚴實了。”
馬上,大批的jc開始行動了。李修良還朝我走來,嘴裡沉聲問候着:夏冬同學,你沒事吧,來,先上我的車!
刀疤、馬臉和他們的女人驚呆了,馬臉不識事務一樣,大叫道:“哎,李哥你是怎麼了?我們不是一起吃過飯,喝過酒,還嫖……”
他沒說完,我看李修良的臉色也不對,我比他反應還快,一腳就踹在馬臉的臉上,將這貨門牙都踹掉了,冷道:“混蛋,你吼什麼吼呢?人民jc的面前,你大吼大叫幹什麼?”
馬上有兩個強壯的jc上來,先就把馬臉給銬了起來,往警車裡押了過去。這賤人終於是服軟了,明白今天的事情不簡單,卻還對我咆哮:“夏冬,老子不會放過你的,你他媽等着!等着!等着……”
刀疤也被銬了,押起來,扭頭看了我一眼,終於明白了什麼,說:“夏冬,原來你和李哥竟然……竟然……媽的,老子栽了,老子不服!”
李修良雙手背在身後,冷斥道:“刀疤,你不服的事情還多着呢!”
很快,刀疤和兩個女人也被押進了車裡。已有jc從酒店裡把一些貨拖出來,斷胳膊斷腿兒的,實在太嚴重了點。李修良看了看,都不禁皺了皺眉,低聲對我說:“夏冬,你這做得也太過了點吧?”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說:“李局啊,他們太猖狂了,我不這樣,我就慘了。感謝你和所有的同志們,真是人民的好衛士,我代果城人民感謝你們,向你們致敬!”
說完,我敬了個少先隊的隊禮。
李修良看得突然一下子就笑出聲來,一拍我肩膀,說你個小子,真有你的,行了,走吧,上我車再說。
我也不多說,跟着他進了他那輛專屬的豐田普拉達裡面。他開着車,我坐副駕駛,問道:李局,不會把我帶回去審吧?
他看了我一眼,冷峻的神情裡有些許的緩和,說不用,找個地方好好聊一聊。
我點了點頭,說:“李局,人家萬豪大酒店開店也不容易,那裡砸壞了不少的東西,而且我的飯也沒給錢呢!”
他給我來了一句:“邱老闆的店,誰敢砸得起呢,楊家會一定會把所有的損失賠了的。”
“邱老闆?哪個?”我不解,問道。
他發動車子,朝着外面駛去。我看了看,嘿,對面那輛警車裡,刀疤、馬臉和他們的女人還在看着我,神情有些沮喪了。他們那些小弟呢,不少都看着我呢,一副喪家狗的模樣。哼哼,知道老子的背景了吧,媽比的,叫你們敢惹老子!人民警察是代表正義的,他們維護的是小老百姓的安保權利,我要向他們致敬,哼哼!
反正,在大乘寺的時候,樑詠慧就給我保證了的,只要我在果城不惹事生非,沒人敢動我。
我當時還一邊放驢一邊說:那我能不能欺負一下楊家會一幫子呢?她說你個死和尚,別給你一點背景就小尾巴翹上天,你要主動找死,老孃就不管你了。
好吧,我服了,我要做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那一天,我小尾巴沒翹上天,我只是入了地,入得很深很深,反正樑詠慧驚叫了。
李修良的車子上了大街,旁邊圍觀的人還指指點點,居然我還能聽到有人說:你看那光頭,那才叫做牛逼啊,人傢什麼局長還親自開車接他來了一樣。
而李修良對我說:“還能有哪個邱老闆呢,就是邱梅貞。這女人背景深厚,西南三省,每一個大中城市都有她的酒店,萬豪只是其中之一。”
我哦了聲,沒多說什麼,問他:李局,想和我談點什麼呢?
他說到了地方再談吧!
我也沒多問,就靜靜的坐在車裡。他還給我拿了盒當時的極品黃鶴樓,叫我隨便抽。
沒多時,李修良車帶我到了五星花園,直接上了五星大廈的七樓,那裡是五星大酒店的茶房休閒部。
我們進了挨窗戶的包間,泡上兩杯清茶,坐在那裡吹着涼悠悠的空調,能看到整個果城最繁華的商業圈五星商圈。
不過,我注意到了,對面的銀都會已經開始拆了。銀都會,人民東路和人民南路的交匯角上,九層,佔地廣,以前的什麼超市、專賣店、酒店、影院什麼的,不知道安置是怎麼樣的了。我從廣安陪許穎穎回來時,被關了那麼多天,出來後就看到那裡的情況的,估計是鬧得很厲害。
李修良坐下來,抽起了煙,見我在看銀都會,便淡聲說:“夏冬,找你來,說的就是和它有關的事。”
我道:“李局,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