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把可心姐送往若爾蓋小天堂,但是心裡有點忌憚,畢竟何綃和關悅在那裡,有些事情搞穿了,我怕她會傷心啊,
雖然有時候無所謂純潔與否,但可心姐是純潔的,我不想她心裡面添堵,這個問題盤亙在我心頭,成了一種困擾似的,做下的事,釀成了果,是苦是甜,我自己都無法界定,但在可心姐的問題上,我有點難受,畢竟她知道我只有一個女朋友,那就是金素波,
思來想去,我決定把可心姐送回廣安華鎣市去,送到黃鶯那邊的私房菜去,那裡也是個隱秘的所在,有幾重院落,可以安排最私密的地方呆着,安全上不會出什麼問題,
可心姐也同意我的決定,而且欣然前往,是我親自開車送她回去的,路上,可心姐顯得很開心,我們在一起的時光,本也就是開心、幸福的,
可心姐說,好久好久了,她都沒有那麼開心過,因爲可以和小冬在一起;而曾經和常遠亭在一起的時光,原本以爲是一種幸福,可哪知道這個人那麼虛僞、邪惡,真是看錯人了,
她的話,讓我不禁將自己和常遠亭進行了比較,發現我除了不虛僞之外,其實也是挺邪惡的,可那年頭,混到我那種程度,不邪不惡,如何混得走啊,當然,我也是邪與惡的交混,才混到了那個地步,不過似乎我也是跌跌撞撞過來的,但身邊的人越發團結、緊密,這是爲什麼呢,您說呢,
穿越冬日清晨的迷霧,迎着漸升漸高的暖陽,我帶着可心姐一路向東,前往華鎣市,路上,我們依舊回憶往昔,展望未來,心裡充滿了希望,迷人的可心姐,動聽的聲音,暖得純潔暖得火辣的笑容,與她同行,便是一種享受,能看見她的笑容,也是一種享受,反正只要和她在一起,就是一種享受,
我有時在想,如果我是帝王,可心姐是傾城帝后,恐怕我也是個昏君,只愛**苦短,忘卻天下霸業,她就是那麼迷人,讓人能捨棄一切,只沉迷於和她的幸福的之中,幸好她不是個邪惡的女人,與邱梅貞、樑詠慧、何露等貌美、險惡之輩是不一樣的,否則我就真的毀了,
我們在一起的時間總是那麼短暫,我們彼此熟悉對方似的,我想說什麼話,她想說什麼話,各自在生活裡想做什麼,對方似都知道,總會迸發不經意的會意而笑,默契與靈犀讓人感覺特別滿足、愉悅,
當然,我們熟悉對方到達每一根毫毛的程度,因爲太多的零距離,讓我們相擁相吻,走過對方每一寸的土地,她是那麼完美,絕對就是黃金比例到任何一部分的美麗,
有些俏皮的是,當離婚的決定作出後,嚴清蘭也成爲她的全權代理人之後,我很想和她更深一步的交流,她也很想,但是摸着天賦異稟,她真的是好恐懼,在我耳邊說實在太巨了,但是,我還是進入其間,卻發現前方有一道極爲堅韌的屏障,
當我想狂飆猛進時,可心姐卻有巨大的疼痛,迫使我停了下來,再也不敢前進,看着她疼得掉淚的樣子,我實在是無法繼續,第二天,她親戚來了,但我們不遺憾,因爲離婚官司之後,她就徹底解放和自由了,
她還安慰我,說等一切事情過了,在我們自己的房子裡,會完全奉獻出來的,她也說,也許吧,在吳雪英的房子裡,她還是覺得有些不妥,我理解,順從,也期待,因爲那似乎是人生最爲神聖的一個時刻,
到達華鎣市之後,我們直接到私房菜那邊找到了黃鶯,那時候我們都戴着墨鏡,當安排好了可心姐的房間後,黃鶯看到可心姐的真容,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因爲她真的太美了,
那裡的房間跟最私密、最高檔的山間餐廳一樣,是修築在山腰上的,一部電梯直達,以山體爲基礎,開僻出豪華的三室二廳來,算是真正的一梯一戶,那裡,本來是我的私密住宅,黃鶯特設的,那幾天纔剛剛完工,設計得相當奢華,
住進去之後,我就在那裡陪着可心姐,坐在窗前看雲起雲落,看華鎣山的冬日美景,別是一番享受,到了晚上的時候,可心姐對我說:“小冬,你既然都回華鎣來了,還是見見素波妹子去吧,”
我抱着她,說:“可心姐,你就不介意這些嗎,”
她在我懷裡,摟着我的後腦,小臉貼着我臉,輕聲道:“有什麼好介意的呢,好男人才三妻四妾呢,沒本事的才討不到呢,那時候長慶鎮的人說你醜,長大了連老婆都討不到,其實當時我心裡都在想,小冬長大了一定要帥起來,一定要討一百個老婆,讓那些瞧不起的人看一看,呵呵,沒想到小冬長大了沒有帥起來,但更有男人味兒,更有風采,事業做這麼大,身邊有這麼多能幹人,對了啊……”
說着,她放開我,看着我,微笑中帶着俏皮捉弄,接着說:“我看那個黃鶯,好像也很喜歡你似的,你們之間不會已經有了什麼吧,”
面對她那時的眼神,我有點不想撒謊,講了峨嵋山之行,聽得她驚異連連,最後還是抱着我,柔聲說:“我就說嘛,小冬你這麼優秀,身邊一定女人一大堆啦,看來,還真是這樣,姐也不怪你,能理解你的,去吧,去陪陪素波,不管你有多少女人,姐都是你的女人,只是你要注意身體,別把自己拖壞了,”
她的寬容勝過天空、大海一般,讓我已經不知道怎麼說了,雖然還有好多事情瞞着她,我很想說,但那時沒什麼時間了,就放到以後吧,
我只能抱着她柔韌無比的細腰,說:“可心姐,不管我有多少女人,你在我心裡是最重要的,”
她滿意的笑了,說:“你要是個皇帝,那我就是皇后了,我就不管你有多少妃子了,只要你保重龍體,別做了短命皇帝,”
我聽得挺開心,有些得瑟的說:“可心姐,你看我跟你在一起,天天也不訓練嗎,這身體,槓槓的啊,有希望、有信心、有理想、有可心姐的四有男人,永遠不會垮,”
她聽得開心而笑,這些天我也跟小時候一樣,除應有的成熟、淡然之外,多了些活潑、調皮,常常逗得她開心不已呢,看她開心,我也開心,
她摁了摁我的臉,說你還不垮呢,喝酒都喝吐了,可讓人心疼了,
我訕訕的笑了,說那是常遠芳那個娘們兒太他媽不是人了,喝酒就是個變態,又瞧不起人,所以我輸了,
她反正也不太喜歡常遠芳的,說:“不說這個女人了,沒什麼意思,她就是個變態,”
然後,她撫着我臉上的傷疤,說小冬啊,你這兩年真的好不容易,落下一身的傷,能有今天,一定要好好珍惜,好好走下去,女人多了,姐不反對你,可你也得多長心眼兒,女人有時候很壞的,不要到時候毀在女人手上了,那就不好了,
我抱着她,低聲說:“只要毀我的女人是可心姐,我就是毀一萬次也心甘情願,”
她呵呵一笑,輕抽了一下我的肩膀,說你個小傻瓜,姐愛你還來不及,哪捨得毀你啊,
我呵呵的笑,然後和她抱了很久很久,都不想離開,沒有辦法,那個時候,她是我的世界,我滿心都是她,沒有想過別的什麼,
她還催我趕緊走啊,去看看金素波,或者再看看黃鶯去,我說我有點不想去,就想抱着她,
她說:“我身子沒淨呢,陪不了你啊小冬,”
可是呢,我還是不想走,說想再抱抱她,要不然再幫我吹一首小夜曲我再走,
她輕輕的擰了擰我的臉,然後吻着我,很動情,最後,她真的給我吹了好久一首歌,真的很動聽,
最後她是忍不住了,說你這個小壞蛋啊,你讓姐好難受,趕緊走走走,不想見到你了,
我呵呵一笑,才收拾一下,告別了她,坐電梯直下四十多米,出了私房菜,開車去見了一次金素波,
從金素波那裡回來,又見了黃鶯一次,然後纔回到可心姐那裡,她已睡着了,我就上牀抱着她,她睡夢中鑽我懷裡,很安然、很有安全感的樣子,繼續深睡之中,我喜歡她這樣的動態,感覺我是她的大丈夫,她是我的小寶貝,好想永遠都那麼抱着她,一直不鬆開,
第二天半上午,我便駕車回遂州了,因爲算算日子,常遠芳就得從雙慶返回遂州,帶可心姐回成都去了,
我車開得快,到遂州也剛好中午,吳雪英已在家裡做好飯,見我回來,激動得不行了,撲進我懷裡,抱我緊緊的,
我心性也灑脫開來,和她吃了飯,聊了些情況和對策,然後靜等常遠芳回來,她說過,常遠芳來過電話,說差不多半下午就到了,我們知道這女人一回來,要知道可心姐不在了,恐怕情況不妙,但我們決定一起扛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