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陣仗,還真是了不得,
刀疤、馬臉手底下貼身的四個小弟,突然就拔出匕手來了,全部朝我撲來,後面那近四十個貨,也是拔出傢伙事來,或者操起椅子什麼的,叫叫嚷嚷,把我圍了起來,
刀疤還一猛一些,領先帶頭,提着一張椅子就朝我大力夯來,我低頭一躲,馬上開啓狂暴模式,
只有五六分鐘的樣子,老子連龍牙也沒出,就幹得一夥人哭爹叫娘,餐飲部大廳裡一片狼藉不已,遍地都是慘叫哼哼的玩意兒,
刀疤和馬臉被我踹到了牆角,踢得鼻血長流,嗷嗷慘叫,當年我還小,他們是成年人,經常是摩托帶刀,無比風騷,但那時老子已非弱者,收拾他們,輕鬆不費勁兒,
шшш• тт kān• c o
他們混,靠的是一個狠和人多勢衆,老子呢,講的是一個靈活、爆發力、速度和打擊精準,
刀疤和馬臉還硬氣呢,都那樣了,還對老子叫囂,說夏冬你個雜種完蛋了,楊家會不是你小子能惹得起的,今天你打了老子們,明天小平哥和楊二哥一來,你他媽就是死,楊家會八百小弟,你他媽一人能扛得住,
這樣的囂張,只換來我一陣腳頭狂踹,不傷他們命,不斷骨,老子就踢得他們爬不起來,最後都狂叫不起,縮在牆角跟狗一樣,
接着,將兩個女人揪住頭髮,直接甩過去,砸在他們身上,兩個女人都被我打了胸,痛得眼淚汪汪的,哪裡有什麼反抗之力呢,只是哭叫着要找楊二哥,要找小平哥,要把這一切撈回來,
我且不管那些女人,而是回過頭來,面對滿地站不起來的楊家會小弟們,直接拔出榔頭來,砰砰砰的敲,敲得他們一個個瘋狂往外面跑,連站不起來的也站起來了,嚇得要死了,
我狂奔過去擋在門口,媽逼的,跑來一個敲一個,結果,一個沒跑掉,現場所有的傢伙都徹底躺在上了,有的尿了,有的屎了,有的痛暈了,
回過頭,提着榔頭,來到牆角里,兩個女人都嚇暈了,以爲她們也要斷手斷腳,
我冷道:“刀疤,馬臉,來吧,一人給老子磕三十個響頭,然後再從這裡跪着走到大街上,老子就放過你們,否則,看看你們這些小弟,老子會讓你們截肢的,”
刀疤和馬臉終於是嚇怕了,不自覺又望望自己那一夥沒有用的手下,滿眼恐懼,只得爬過來,??給我磕頭,不磕響不行,還得自己數數,不滿三十也不行,
他兩個的女人也是嚇得不行,縮在牆角里,抖抖瑟的看着,等他們磕完了,我對兩個女人道:“你們跟着混蛋也混蛋,不他媽好好做女人,偏偏在老子面前來耍渾,過來,一人給老子磕五個響頭就放過你們,”
兩個賤人趕緊爬過來,一人五個響頭,磕得啪啪直響,
我對刀疤和馬臉又冷聲道:“你們別他媽想着來報仇,老子是你們弄不了的了,再來惹老子,老子分分鐘搞殘你兩個混帳,連卵蛋子都給你們割了,叫你們做活太監,刀疤,我媽的墳拆遷之時是怎麼處理的,”
刀疤說另外安葬到了山裡面,賠款賠給了楊老二,有十萬塊,
我點了點頭,便讓他們兩男兩女給我跪在那裡,然後掏出手機來,電話直接打到樑詠慧那裡,
這賤人接了電話,滿口的冷性,很乾練的說:“死和尚,什麼事,直說,”
嘿嘿,死和尚呢,是她跟我戰鬥的時候愛叫的呢,我一聽她這語氣,道:“說話很方便麼,”
“廢話,要不方便我就直接掛了,”
我馬上把情況給她講了一遍,怎麼個慘烈都如實講了出來,聽得她不時輕輕的啊了兩聲,最後她直接爆發,冷道:“死和尚,你真是瘋得不行了,纔回到果城,又搞這麼大的攤子出來,你什麼個意思,”
我說那沒辦法啊,我都不想找他們麻煩,他們又是敲詐又是要我下跪行走,你說我這樣的人,現在用得着給他們一些小魚小蝦跪嗎,就這樣了,我希望你能幫我完美解決此事,
她又罵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馬上讓李修良親自來辦這事情,他已經在果城了,你個死和尚,別圖着自己厲害,靠着老孃了,總有一天得讓人活活打死,”
我冒了句:“打死了你會心疼麼,”
她說了一個滾字,掛了電話,
我收起手機,找了把還能坐的椅子,坐了下來,叼起了煙,嘿嘿,掃一掃四周,楊家會的混蛋們一個個都他媽慘得要命,沒一個敢亂動的,
刀疤和馬臉帶着女人跪在我面前,垂頭喪氣,完全不敢擡頭看我了,我淡道:“疤爺、馬爺,兩位夫人,等着哈,一會兒就有人來處理咱們之間的糾紛,在這之前呢,你們四個給老子跪着走出去,到大街上遛一圈再回來,”
我話說完,四個人面面相覷,那一夥小弟都要崩潰了似的,本以爲疤爺、馬爺的楊家會牛比,哪知道在老子面前菜成這樣了,
馬臉還是苦笑了笑,說夏冬,冬爺,算了嘛,別這樣了,以前都是我們錯了,以後不敢了啊,這跪着走就不要了好不好啊,
刀疤也是沒辦法了,正要說話呢,他女人已開口道:“夏冬,夏帥哥,我們給你五萬吧,就跪着走就算了吧,跪着疼啊,”
“呵呵,五萬,老子是差錢的人嗎,”我看了看那女人的白玉膝蓋頭,淡淡一笑,掃了刀疤和馬臉一眼,說:“不想跪也行,我要在這裡搞你們的女人,先讓她們給我一人吹上一曲,怎麼樣,”
兩個女人相視一眼,有些崩潰感,刀疤和馬臉也是相視一眼,刀疤突然給自己女人屁股上一巴掌,吼道:“去,趕緊去給夏爺吹一吹,”
馬臉也給了自己女人的屁股一下,吼得比刀疤還大聲:“趕緊的,給我們小冬爺把錘子吹安逸,趕緊趕緊,”
兩個女人崩潰了,哭了,紛紛罵刀疤和馬臉是沒良心的,居然就往我面前爬,搞得老子哈哈大笑起來,
刀疤和馬臉二人那個難堪啊,完全無法面對我,低下了他們狂傲的頭顱,我掃眼四周,那些小弟們個個耷拉着腦袋,無法面對那恥辱性的一刻了,
兩個女人跪到我面前,仰頭眼淚汪汪的看着我,還求我放過她們,我擡起腿就是一人一腳,將她們踢翻過去,說讓你們給老子吹,簡直是侮辱了老子的驢子,滾一邊兒去,
刀疤和馬臉如釋重負,長長的鬆了口氣,兩個女人也是心落下來了,居然爬起來就謝我,
我不鳥他們,找了一張桌布,龍牙割成幾縷,然後捆套在他們四個人脖子上,站到他們身後,冷道:“走吧,給老子跪着爬,老子親自遛遛你們,”
四個人扭頭看着我,稍有遲疑,我就是一人一腳踹在刀疤和馬臉的屁股上,於是,他們跪地爬,爬出了餐飲大廳,一夥小弟被我威脅着留在了大廳裡等着,少一個都不行,
餐飲部外面,經理和服務員們驚呆了,過往的客人們驚呆了,到了酒店外面,四個男女一起爬到了大街上,更引得不少人駐足圍觀,他們只能低下頭,被我牽着爬,
沒一會兒,我覺得差不多了,便牽着他們回酒店,就在那時,遠處響起了警笛聲,刀疤居然擡起頭來對我笑了笑,一臉的猙獰,說:“夏冬,有本事現在就殺了我們,否則你馬上就會後悔了,果城ga局是楊家會開的,沒有哪一個當頭的不識得我疤爺和馬爺,沒有一個沒和我們喝過酒、吃過飯、嫖過娼,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