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快要到達塞浦路斯了,郝利想起了在新華書店查找了一些關於塞浦路斯的書籍,簡單的瞭解了一下這裡的風土人情,塞浦路斯是一個地中海中的小小島國,全國只有五個城市組成,總人口只有80多萬,這和郝利的家鄉黑龍江省綏化地區的面積差不多,總人口數也基本差不多,
塞浦路斯從首都尼科西亞的三分之一開始往北的三分之一國土都被土耳其佔領了,不過因爲旅遊業發達它的經濟還是挺不錯的,全國還有一個最大的銅礦這也是主要的經濟收入,它完全是地中海式氣候四季如春溫暖宜人,郝利想着藍天碧海熱帶風光的樣子此刻充滿了期待和嚮往。
飛機終於安全落地啦,大家不由自主的鼓起了掌,郝利收回了思緒也跟着鼓起了掌,此行目的地到了,這裡是塞浦路斯的機場拉納卡,走下飛機又是熱氣撲面而來,一下子就讓郝利領略到了塞浦路斯氣候的熱情,不過已經聞不到了黃油味兒了,似乎又是另外一種味道,反正不是郝利熟悉的味道,
大家走下舷梯趕緊又上了擺渡車,郝利隨大家一起被拉到了候機廳,熙熙攘攘的人羣通過出口都要在工作人員那裡填寫落地卡片,還要在護照上加蓋落地章,
“他爸爸的,這怎麼辦呀?這我也不會填呀”郝利看了看卡片全都是不認識的英文,腦子一片眩暈,
郝利趕緊四處看看,看來看去這回可沒有中國人能來幫忙了,郝利站在原地感覺是無助的,郝利擡頭又看到了眼前大批的人流和忙的不可開交的工作人員,郝利有主意了他想起了小的時候在老家坐火車進站逃票的情景,“好,他爸爸的,就這麼幹了,趁工作人員不注意溜進去不就得啦”,
“哈哈哈,,”郝利心中還很得意,貼着兩個老外的邊上就進去了,走進去很遠回頭看看沒有人注意自己。
接下來就是開始找自己的隨飛機託運而來的大行李箱啦,傳送帶從牆外轉了進來,上面躺着一個個黑的紅的不同顏色的行李箱等待着它們的主人來認領,辦完一切手續的人們都走了過來,都在低頭找着自己的行李,上邊有自己的出發地,名字,找到的都如釋重負的把行李放上手推車奔出口去啦,還有很多人在等待在尋找,過去一個又一個,郝利緊盯着和自己相似的行李箱,一個又一個的過去都不是,陸續找到自己行李的人都走了,行李箱少了,人也少了,
“唉,他爸爸的,什麼情況?我的怎麼還沒出來呢?”都過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了郝利還是沒找到自己的而行李箱,郝利無精打采地看着很少的幾個行李箱也不是,
最後這一個航班的行李相都被人家找到拿走啦,郝利還是沒有拿到自己的行李,天氣也熱也是着急郝利又出了一身的汗,這可怎麼辦呢,趕緊找工作人員吧,郝利說不明白就比劃,工作人員明白郝利是丟行李啦,就拿出一張帶有各種行李箱的彩圖給他看,上邊有大小不一各種型號的行李箱的樣子,工作人員讓郝利找出屬於自己的那一種,並且還要填寫單據,郝利還是不會填呀,怎麼辦呢?他就推給工作人員讓人家幫着填,工作人員莫名其妙地看着郝利
郝利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從隨身包裡掏出來一個小本子,這上邊有一句話和一個電話號碼,在國內臨出來的時候郝利和中間人的小姨子通過一次電話,郝利管她叫三姨,這三姨告訴他一句話說這句話很管用應該算作萬能的一句話,再加上一個餐廳老闆的電話號碼,兩個配合着一起使用就更好了,郝利當時就想“這不成了中藥了嘛,還有內服的和外服的這麼一說啊”,在三姨的叮囑下郝利把這兩樣都記在了本子上,三姨告訴他如果遇到什麼事不明白就和工作人員說本子上這句話,並且給工作人員看着個電話號碼就行了,
“太富了,抱死,”郝利趕緊照着本子把這句話磕磕巴巴地向工作人員說了一遍,
“哇哦特,太富了,抱死?”工作人員攤開雙手聳聳肩,一頭的霧水根本就沒聽懂郝利說的是什麼,
“太富了,抱死,你不懂啊?”看工作人員聽不明白,郝利又說了一遍還是不行
郝利乾脆又拿出外服藥也就是寫在本子上的電話號碼給他看,並且用手比劃着打電話,這回工作人員總算是明白了,他趕緊打通了老闆的電話和老闆說了兩句,然後指着彩圖上的箱包型號讓郝利看看是哪一款,郝利指出了和自己類似的一款,工作人員在單據上填寫了一下編號,然後示意郝利可以出去啦,
其實這個三姨也不會英語她說的“太富了,抱死”就是兩個單詞,中文的意思是“電話,老闆”,連起來的意思就是打電話給老闆,但是她告訴郝利這個“太富了”的發音根本就不是電話的意思,電話應該是“泰勒佛奧”,所以郝利不明白老外就更不明白了
沒找到自己的行李箱郝利很沮喪,這個大行李箱裡有郝利帶給三姨和老闆的見面禮,每人一件亞麻上衣還有兩條家鄉煙,裡面還有自己帶的一些菜譜和隨身穿的衣服什麼的,一個多小時找來找去急出了一身汗也沒找到行李箱,就這樣空手出去啦,
裡面郝利找的着急外面老闆和三姨等的也很着急,這一個航班已經進港一個多小時啦,通過問詢處查找根本就沒有郝利這個人入境,哈,麻煩啦,原來是郝利沒有填入境卡,蓋落地章,所以沒有郝利入境的信息,這樣郝利還成了無信息的偷渡人員了
老闆知道了這些情況後趕緊又帶着郝利去了機場工作處,重新蓋章填卡,郝利來到塞浦路斯的第一天居然就是這樣開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