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飯的時間到了,大家又回到了桌子前面。
“我就奇怪了,他們到底是幹什麼的?怎麼還會有槍呢?再說了,他們既然有槍,爲什麼他們當時把我綁架後不敢打死我?”眼珠子確實是很驚奇,他們怕啥呢?
“你這事還用問,他們把你打死後,難道就不怕你報復他們呀?”王琳在一本正經地說道。
王琳說完,大家都樂趴下了。
“王琳說得對呀!你們怎麼還笑?誰不怕報復呀?人家要是欺負你,那你過後能不去報復人家嗎?”眼珠子心裡都納悶了,這麼簡單的事還得我去給她們解釋解釋,都是些什麼智商!
“對了小雨,你還沒有告訴我,他們倆都被抓起來了嗎?那個光頭可是認識我,他們都有槍呀!”眼珠子擔心地說道。
“你不用擔心了,你沒聽那警察說,光頭已是道上的人了嗎?”小雨說道。
“道上的人是講究,可是我不是怕他是黑道上的人嗎?”眼珠子又強調了一下。
“那光頭現在就是黑道的人,他白不起來了!”小雨說着,憋不住笑了起來。
“我就怕黑道的人,做事太狠了,象鬼一樣。”眼珠子又擔心了起來。
“你怎麼還怕鬼呀?那光頭已經成鬼了。”小雨接着說。
“你們老來嚇唬我,我不聽了。”眼珠子被小雨在火車上嚇了一次之後,是真怕鬼了,眼珠子飯也不吃了,回屋休息了。
“你們也別光說笑了,那幫人既然隨身帶槍,就不是一般的地皮流氓,你們往後出門還是多注意一些,晚間最好不要出去。”小光在提醒着她們,因爲事情出現得太多也太複雜了,不得不謹慎行事。
由於綁架人員的出現,出現了意外持槍劫車、事故死亡插曲,負責綁架案例的市刑警大隊人員重新介入了此案,進行了深入細緻的調查。
綁匪已經死亡,另一嫌疑人員也逃離了現場,在綁匪光頭的身上沒有任何證明身份的物件,唯有一個在晝夜超市的購物小票,刑大人員只好憑藉着這唯一的物件去查詢那光頭的事情了。
刑大人員來到了此購物超市,問及光頭購物時間的當班人員,因爲當班人員天天接觸的顧客繁多
,又是已過時日,所以一時想不起來,刑大人員只好調取了錄像資料,在看到了錄像之後,由於光頭的形象有些特點,所以當班人員又浮現出了些記憶,當班人員並沒有對光頭有任何的瞭解,只是說好像經常來買東西,只能提供這些線索了。
刑大人員知道了這點事情,已經是足夠興奮了,因爲這已經證明了那光頭不是在附近居住就是在附近租住,於是便同當地的派出所取得了聯繫,但是結果並不是那麼的樂觀,沒有顯示出光頭的任何信息,於是,刑大人員便在周邊的所有酒店、賓館、旅店及洗浴中心等場所進行了細緻入微的調查。
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在一家賓館之中查到了光頭的形象資料,經過了眼珠子的確認之後,證實了正是光頭本人,但是身份證的顯示經過覈實之後是假的,頭緒又斷了。
公安機關經過研究,決定從光頭所接觸的人員入手,進行查實。
刑大人員重新來到了賓館,把錄像反覆觀看查找與光頭有關聯的人員,一個疤臉的形象映入了刑大人員的腦海之中,經過摩托車司機的辨認,一個持槍劫匪的面容被確定了下來。
疤臉?光頭?刑大人員想起了一年前的多起殺人致死案件中,當時目擊者所描繪的形象,刑大人員決定併案調查此案件。
經過了一系列的明察暗訪及經過照片辨認證實,光頭和疤臉正是當初兇殺案件的人員之一。
通緝令發出了,貼滿了大街小巷,懸賞緝拿。
匿名電話打到了刑大人員公告的電話之中。
小光也同樣得到了劉麗公司之中人員告之的消息。
刑大人員來到了劉麗的公司進入了調查,說有人根據照片上的面貌,舉報此人曾經出現在劉麗的公司大樓之中。
遺憾的是,劉麗及工作人員一口否定遇見過此人,並且在公司的監控上也沒有查到此人的蹤影,線索再次中斷。
一週後的一天,一位居住在一樓的老式住房的居民老人撥打了110的求救電話,110的民警來到之後,那居住在一樓的老人述說着事情的經過,求助着110的民警幫助解決現實問題。
原來三樓的暖氣片爆裂,滲滿了二樓的地面,由於
二樓的住戶無法取得聯繫,所以一樓的房屋也受到了牽連,裝修過的房頂已被水浸透透,不斷地在滴淌着水流。
在聯繫無果的情況之下,在派出所的監督之中,開鎖人員打開了二樓的房門。
進去之後,在場的人員都驚呆了,屋中的牀上躺着一個人體,面無血色,早已就沒有了氣息。
110的執勤人員看到了此人的面相,驚詫了,這不是被通緝的疤臉嫌疑犯嗎?於是110的執勤人員便向上級做了彙報,隨即相關的公安人員便前來做了攝相及採樣物據等程序。
但是調查的結果並沒有給人驚喜,這個死去的疤臉並不是真正的租房之人,難怪鄰里雖然看到了通緝令、但並不知道此人在次而去報警,那真正的租房之人也已不翼而飛,無去查找他真正的身份。
案件又一次陷入了僵局之中。
羅總一家圍坐在餐桌的旁邊,那眼珠子是顯得格外的高興,因爲他知道,曾經綁架他的光頭已經去了閻王那裡過節了。
“光頭呀,在閻王那裡別餓死了,我給你夾點菜吃,把嘴張開,聽見了嗎?”眼珠子說着,把吃剩的魚頭夾起了一塊。
家人有點發愣,怎麼這個眼珠子捱揍沒夠咋的?把他當初打成了那樣,吃飯怎麼還會想着那光頭?但是隨後眼珠子的做法便讓大家發笑了起來。
只見那眼珠子把魚頭扔到了地上之後,用腳狠狠地踩了上去碾着,還不解恨,用嘴往魚頭上吐着唾沫,站立着用力跺着魚頭:“吃吧!我讓你吃個頭!呸、呸、呸!”
眼珠子用的力氣太大了,地板之上的桌子都在顫抖着。
李微的孩子被那眼珠子的舉動給嚇哭了。
眼珠子愣愣地站在了那裡。
“我說眼珠子,你怎麼明天走之前,還非得給孩子留個紀念咋的?”王凱笑着說道。
“對不起王凱哥,我這麼一高興,把孩子早給忘了,要不你把魚頭當作我給跺了吧!”眼珠子說着,很誠意地夾了個魚頭遞在了王凱的面前。
“別別別,還是留着你給光頭親自送去吧!”王凱緊忙推讓,這麼好的東西哪能忘記那光頭呢?
晚餐,在快樂之中結束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