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個老東西,自以爲教我讀了幾本書,就可以隨意指責我了!他算個什麼東西,還不是我李家的奴才!”李弘冀氣的一掌將身邊的座椅劈碎大罵道,鍾謨站在一邊看着李弘冀的大怒,沒有說話,因爲這種情景不是一次兩次了,過了好一會兒,鍾謨見李弘冀的氣出的已經差不多了,這才上前說道:“王爺,我們怎麼能這麼被動啊,李弘茂人在滁州,雖然我們不能處理滁州的事情,但是我們也一定要做出些事情來,擾亂李弘茂!”李弘冀一聽趕緊問道:“什麼事情?你說?”鍾謨奸笑道:“王爺,你可知道前一段時間,你讓我調查的那名船中女子了嗎?”這時李弘冀纔想起來,當時在李弘茂出行的時候,有一白衣女子相送,當時自己讓鍾謨去調查的,不過這段時間由於滁州的事情,自己一時忙的忘記了,於是坐在椅子上,端起一杯茶說道:“哦?你有消息了嗎?”鍾謨笑了笑說道:“呵呵,豈止有消息了,並且還知道了她的一些秘密!”李弘冀一聽有秘密,頓時來了興趣,趕緊問道:“什麼秘密?”鍾謨說道:“此女子是北方漢國人,其父只是一個小小的軍中小吏,無意間知道了郭威與朝中重臣密謀反漢的信,他卻不知死活的想要告發郭威,可惜啊,途中被人攔截,一家人都被郭威派兵所殺,於是此女子就賣身爲奴到郭威家去行刺,可是始終接近不了郭威,後來遇到一個道人,這老道說只有到大唐來纔可以找到爲自己報仇的人,於是隻身來到大唐,在吉祥酒樓做歌姬,先後伺候過李景遂,李弘茂,不知道怎麼的卻對李弘茂有了興趣,聽說那天晚上李弘茂都將她的衣服解了,可惜最後什麼都沒有幹?呵呵!”“你笑個屁!你給本王說那麼多,你的計策到底是什麼?”李弘冀不耐煩的說道,鍾謨一見李弘冀發怒,趕緊嚇的說道:“王爺,我們既然知道她和李弘茂兩個人有感情,那麼我們就好辦多了!”“直入正題,別在囉唆!”“是,是,是,我們可以將此女子獻給皇上,一是打亂李弘茂的心神,二是將此女子獻給皇上以後,在無意之間又將李弘茂和那女子的事情透露給皇上,您設想一下,一個男人,如果知道自己的女人曾經給被別人給弄了的話,那他是什麼感受,更何況他是皇上,就算是自己的親兒子,也一定懷恨在心,這樣皇上和李弘茂的關係就會因爲此女子而受到干擾,就算有皇后娘娘也不行!”鍾謨見李弘冀聽的入神,於是繼續說道:“而李弘茂知道自己的女人背叛了自己,投入皇上的懷中,一是會心神大亂,二是肯定對皇上不滿,只要他們二人有此心結,以後還不是在我們的掌握之中了嗎?”李弘冀站起來在廳中走了一圈,說道:“你這個主意能行嗎?大丈夫怎麼可能爲一女子而反目成仇,你們文人不是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嗎,更何況是親生骨肉!”鍾謨一聽冷笑道:“那孔老夫子的一套,是說給那些酸儒們聽的,如果誰將孔老夫子的女人給睡了的話,他就不會那麼說了!”李弘冀看了一眼鍾謨,笑道:“你這老小子,還真行啊,看來你這個舅舅沒有白當啊!”鍾謨心中一聽,我本來就是你如假包換的舅舅,誰讓我這個舅舅沒有本事,只能靠你這個皇子呢?
鍾謨諂媚道:“王爺,這件事,還得你出手,聽說那女子在來大唐的時候,那道士曾經說過一句話,要報此仇,只有天下第一人,王爺你想想,皇上就一直想做天下第一人,聽了這句話肯定會對此女子感興趣,那女子並且一直想報家仇,可是皇太弟和李弘茂她都沒有選,這就說明她心目中的第一人就是皇上,這樣你在中間做這個月老,一來打擊了李弘茂,二來,皇上不是會誇你懂事,孝敬,這樣以來,你就比李弘茂受寵多了,到時候,太子之位還不是您的!”李弘冀聽完鍾謨的話,頗感到高興,不過他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於是問道:“你能確信皇上一定會將此女子娶進宮來!”鍾謨笑道:“確信,我大唐開國,是最爲相信這些和尚道士之言的,只要你將這句話告訴皇上,皇上一定會隨你出宮,去見見此女子,再說,我也見過此女子,長的真是嫵媚,這是皇上在宮裡未曾遇到的!”李弘冀聽了鍾謨的話,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