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何欣玲看着樑躍和鄭元開着車走了之後,心裡這纔算是稍微的安穩了下來,“姐,他們走了”,
“嗯,那你也趕緊回醫院吧,我估計鄭元也回到醫院等你,要注意說話的尺寸”。
何欣萍跟妹妹說完這話後把手機關了,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肖豔童,只見她滿臉煞白,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是不是很害怕”,她一邊說,一邊用手指了指躺在地上的任天龍,“他死了?”,肖豔童問道,“那還用說嗎?”,何欣萍說着把任天龍的屍體裝在了一個蘋果筐裡,但是因爲他的個頭太大,所以裝不進去,“這個怎麼辦?”,她皺起了眉頭,心裡是一個勁兒的琢磨,“這個人的屍體不能不處理啊,可是怎麼運出去這是個棘手的問題”,突然,她眼前一亮,計上心來,“肖豔童,明天我們搬家吧”,
“搬家,我們去哪?”,
“去你的叔叔肖升家啊,你怎麼把那都給忘了”,何欣萍說着給搬家公司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們立刻派一輛車過來,然後,她又把任天龍的屍體從蘋果筐裡拽了出來,裝進了一旁的大衣櫃裡。
“你也給我進去吧”,何欣萍看了眼華曉宇說道,“用不着我攙你進去吧”,何欣萍用手指着另一個大衣櫃,“別害怕,我和你一起進去”,然後她又轉對頭來對肖豔童說道,“一會兒要是搬家公司的人來,你跟他們說,就把屋裡的這兩個大衣櫃搬走,剩下的什麼都不要動,你明白嗎?還有就是,你也要跟着一起去,肖豔童,你可不要耍花樣,華曉宇可在我的手上,而且,你也應該明白,我不是一個人在戰鬥!”,說完這話後,何欣萍是一陣的冷笑。
“我明白,你放心吧,我現在絕不會這麼做了”,肖豔童說完這話後看了一眼癱坐在地上的華曉宇,“曉宇,我對不起你”,她攙起了華曉宇說道,“童童姐,這不怨你”,華曉宇奮力的從地上爬起來,然後對何欣萍說道,“你不會得逞的”,
“是嗎?但是你不覺得我現在是拽着樑躍和鄭元的鼻子再走嗎?”,
“你這是窮途末路”,
“放你孃的屁!”,何欣萍說着是一腳將華曉宇踹翻在地,肖豔童趕緊是上來求饒,“算了吧,她也就是說說而已,你何必……”,
“你閉嘴!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兒,趕緊把華曉宇裝進大衣櫃裡”,肖豔童聽了這話後,只得無奈的把華曉宇拖到了大衣櫃裡,然後是把門關好。就在這時候,搬家公司的車開到了她的樓下,“讓他們上來吧,肖豔童,你把那個蘋果筐一會兒要清洗一下,那上面留有任天龍的血跡”,何欣萍說着把一塊抹布遞到了肖豔童的手裡,然後自己也鑽進了大衣櫃裡。
肖豔童接過了抹布,馬上是擦洗起來蘋果筐,她一邊擦着,一邊想如何來對付這個何欣萍,“她讓我擦這個無非就是想毀滅證據”,肖豔童本來是不想這麼做的,但是不聽何欣萍的,那麼自己性命恐怕也保不住,就在這時候,搬家公司的人上樓來到了她的房間門口,
“是您要搬家嗎?”,
“沒錯,就是這兩個大衣櫃,你們給搬走就行了,別的就不用了”,
“好了”,幾個搬運工答應了一聲後,立刻是開始幹活,肖豔童看了他們幾個人一眼後,並沒有說什麼,繼續擦着用抹布擦着蘋果筐,由於她使勁兒太大,把筐邊擦得非常的亮,
“幹什麼用這麼大的勁兒啊”,肖豔童聽到有人問她的話後,回頭一看,原來是何欣萍出現在她的後面,其實她是認錯了人了,來到他身邊的是何欣玲,並不是何欣萍。是她在進大衣櫃之前,給自己的妹妹發了條微信,讓她趕緊先回來一趟,盯着點兒這個肖豔童。
“你,你不是在大衣櫃裡嗎?”,
“呵呵,這幫人是一個一個搬,我就趁着這個機會回來看看你”,何欣玲說着用手摸了摸蘋果筐,“擦的可是真乾淨,是不是在想什麼心事?”,
“沒有啊,沒有”,見到了何欣萍在自己的身後,肖豔童心裡是別提多納悶了,“她怎麼突然又出現在我的身邊,這個肖豔萍也真是太神出鬼沒了吧,簡直是不可思議啊”,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顯得太慌張了,如果要是讓何欣萍看出什麼端倪的話,那麼不僅是自己的生命不保,而且還會牽連到華曉宇,於是她稍微的穩了穩神,擡頭看了一眼何欣玲說道,
“你不是讓我自己擦嗎?”,
“對,你這麼幹很好”,何欣玲隨口說道,正在這時候,搬家公司的人上來對肖豔童問道,“請問還要搬別的嗎?”,
“不用了,我開車,你們跟在我的後面走,要是去的地方離這不遠,一會兒就到了”,肖豔童說完這話後又看了眼何欣玲,
“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坐車過去”,
“不用,我自有辦法,咱們一會兒見”,說完,何欣玲是轉身離開了走了。肖豔童見她走了之後,是長舒了一口氣,然後她鎖上了屋門,坐電梯來到了地下停車場,打開了車門之後,本想立刻是開車就走,但是這時候她把後備箱打開了,看了看什麼也沒有,又往車底下看了看,也是什麼都沒有,“看來何欣萍沒跟着我,那她又回到搬家公司的車上去了,她的動作可是真夠快的”,肖豔童心裡是充滿了疑惑和不解。
讓她感到更意外的事還在後面,就是當她開着車,帶着搬家公司的車來到了叔叔肖升的家後,搬家的工人把兩個大衣櫃安置好了之後便走了,肖豔童順手把大衣櫃的門打開,發現華曉宇和何欣萍就在這裡,“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不是跟你講過,我們馬上就能見”。
“是啊”,肖豔童心裡這時候突然回想起何欣玲臨走的時候跟自己說的那句話,“看來這個女孩兒是真有本事啊”,她是暗暗的叫苦不迭,這時候,何欣萍從大衣櫃裡走了出來,伸了伸胳膊,“看來還是肖升的地方不錯啊,把她擡出來,捆在沙發上”,她指着華曉宇對肖豔童說道,“我不會捆人”,
“真他媽的笨蛋,你還能幹什麼”,何欣萍伸手把桌子上的檯布撕下了一大塊,然後從大衣櫃裡把華曉宇拽出來,然後是五花大綁的捆起來,扔到了沙發上。
“你老是待着啊,要是想亂動,我就一刀要你的命!”,何欣萍把匕首刀抽出來在她的面前晃了晃,“你不要對她這樣好嗎?你不是說過,不傷害她嗎?”,肖豔童這時候摟住了華曉宇對何欣萍說道,“爲她求情啊,行,我聽你的,留着她這條命”,
“那謝謝你了,曉宇,你要是餓了你就說,聽見沒有,一定要活下去,知道嗎?”,
“我知道”,華曉宇低聲的說道,但是沒想到她的話沒說完就被何欣萍用毛巾是堵上了嘴,見此情景,肖豔童急忙問道,
“幹什麼?不能讓她說話,不把她吊起來就算是對得起她了,趕緊跟我幹活兒”,
“幹什麼活兒啊”,“把任天龍的屍體埋了,還能是幹什麼啊”,何欣萍說着把另一個大衣櫃打開,伸手把任天龍的屍體是拽了出來,“拿着鐵鍬,把這小子的屍體埋了,不知道嗎?”
聽到了何欣萍的話後,肖豔童只得是遵命是從。她從倉庫裡拿出了兩把鐵鍬,跟着何欣萍來到了別墅後面的小花園裡,剛挖了沒幾下,發現土裡有什麼東西,“這是什麼?”,
“你不認識了?”,何欣萍笑笑說道,“這是你的那位嬸嬸啊,你看她的手”,何欣萍用鐵鍬指了一下說道,肖豔童看了一眼這腐爛的屍體後是立刻哇哇的大吐,“看來你真是個不合格醫生啊,連看個屍體都會吐成這樣”,“誰告訴你當醫生就要看屍體,我又不是當法醫”。
“對不起,我冤枉你了,不過肖豔童啊,你要是不跟我好好合作的話,你將來也是這個樣子,再漂亮的人,死了也是一把骨頭,想想都讓人心寒,是不是”,
“你不要說這種話了,我都聽你的還不行嗎?”,肖豔童跪在何欣萍的面前嗚嗚的哭道,但是被她一腳踹翻,
“別跟我哭哭啼啼的,你以爲我是那個樑躍嗎?掉幾滴眼淚我就會心軟,趕緊挖坑,把任天龍給埋了”,聽到這話後,肖豔童從地上爬了起來,哆裡哆嗦的開始揮起鐵鍬幹活,一直到了半夜,這纔是把任天龍給埋了起來,何欣萍見處理好了之後是撥通了妹妹何欣玲的電話,“你那邊怎麼樣了,任天龍已經給埋起來,這邊的事情已經處理好了”,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