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過去了,楊家幫並沒有再發生什麼事,王涼也漸漸把這事忘了,畢竟每天那麼多電話要貨,包括臨近的市也有人通過各種渠道,打聽貨的來源,反正就是太忙了。
一天中午,王涼正要和林權接貨,那個當前臺的小姑娘突然打來電話,說要貨,很急,量很大。
王涼笑了笑,說道:“一個一級代理商,二十來歲,以前還是酒吧前臺,現在已經儼然是小老闆了,你要不要見見?”
林權也很好奇是什麼樣的女孩如此大能量,同意和那個女孩見一面。
一輛粉紅色的高爾夫一溜煙就到了約定地址。
小女孩下了車,王涼笑道:“當老闆了,旁邊都有司機了。”
“合夥人兼司機,最近生意太好,一個人忙不過來,我都幾天沒睡覺了,一個電話帶過來我就去送貨。”小女孩一邊數貨一邊用手機轉貨款。
“錢賺不完,人總是要休息的。”王涼提醒道。
“知道了,我走了。”女孩辦事風風火火。耳朵上的麥克風都沒摘下過。
粉紅色的高爾夫從停下到離開都沒超過三分鐘。林權笑了:“你真有本事,找到這樣的下家給你辦事,手下能有她一半努力,市場能擴大一倍。”
因爲已經有人去鋪市場了,兩人便一同去找個會所好好的泡個澡,睡個覺。
那天晚上,王涼和林權在那談要不要提價的時候, 童廣打來電話:“涼哥,出事了。”
“能出什麼大事?”王涼在談生意的時候,其實並不都想接電話。
“涼哥,你找個方便的地方接電話。”童廣提醒道。
林權也知道王涼接電話不方便,藉故去廁所了。
“說吧,什麼事?”王涼問道。
“月夜酒吧,那個女前臺死了,他們說是嗑藥死的。警察都來了,我怕她連累你……你要不要躲一躲……”
底下的話,王涼一句也沒聽下去,只知道那個難撩的前臺死了,嗑藥死的。
等林權回來,王涼把這事一說,林權連忙說不可能,那藥吃不死人。
“關鍵現在她死了。這藥估計賣不下去了。”王涼提醒道。
“幾天都不睡覺,可能猝死,未必和藥有關係。”林權辯解道。
王涼連忙在手機上查新聞,沒想到網上已經有人爆出來了,連照片都放出來了,一羣警察在酒吧擡着一個女孩,文章有的寫女孩已死,有的說在搶救,底下評論上百萬,都是罵是毒品害的……
王涼正準備打電話給瞻哥要不要請公關,林權的電話響了:“我和王涼在一起呢?我們一起去?好的,馬上就去。”
林權一揮手:“林總和瞻哥也知道這事了,他們讓我們趕緊去百林酒廠集合。”
林權開車,王涼心裡很複雜,藥好也不能這麼吃,但是她畢竟死了,還私自酒吧了,被曝光了。王涼想到平時那小姑娘經常和自己手機聯繫,一想到這,他把手機關機了。
剛進門,王涼就感到一陣風,然後就感覺肚子翻天倒海,抱着肚子倒在地上。
“你他媽是不是誠心不想讓我賺錢?還是你摻假賣給下家?”正是瞻哥下的狠腳,他在那破口大罵。
萬傑明連忙拉住瞻哥:“瞻哥,消消氣。”
劉鐵也在一旁播弄是非:“我聽說他動不動就送人東西,還不知是不是混着壯陽藥一起賣。”
瞻哥一聽這話,掄起皮鞋又是一腳。
萬傑明連忙上去拉住瞻哥:“消消氣,消消氣。我已經派人去醫院了,現在網上消息太亂,有沒有死還不確定。”
“就你不嫌亂。”萬傑明一邊教訓劉鐵,一邊準備扶起王涼。
王涼卻倒在地上,蜷縮着,低聲的呻、吟着。
停車後到的林權剛好看到這一幕,連忙上前解釋:“今天中午,我和涼哥一起見得那女孩,女孩還說她幾天沒睡覺了,我看她樣子,恐怕是吃藥硬挺的。她還有個司機,應該介意作證。”
林總這時候才走出來,讓瞻哥消消氣:“出現問題,我們現在要想辦法解決,而不是在這裡說誰對誰錯,現在國外那邊貨已經發過來,我們錢已經付了,現在又出來這檔子事,估計價格是賣不上去了,都鬧到新聞上去了,你看看視頻……”
瞻哥和林權都湊到他的手機上看視頻,只見幾個男的抱着肚子大喊吃了一個藥丸一樣的東西,肚子疼,要去醫院……
“這是鬼幫的手下,故意裝瘋賣傻,看我們生意好,現在落井下石……”萬傑明突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