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三天，生意沒太多突破，王涼算是把鬼幫在元安市的一些地盤給摸出來了。
中午，澡堂才燒開的水，都沒人，王涼和童廣泡在澡堂裡。
“涼哥，這叫頭水。只有有福氣的人能能享受。”童廣是個很知足的人，可能也是王涼對他好，給錢又給煙，雖然不多，但是這樣的恩惠，他已經很滿意了。
王涼笑道：“這幾天辛苦了，聽說那小子還被人打了，你以後多管着點。”王涼說的就是另外一個小弟。
“現在我們兩個人一起跑，鬼幫是我們死敵。可惜我們人少，不然非把他們場子砸了不可。”童廣記仇的心還是很重的。
王涼也知道該請點兼職替他跑腿了，自己親自跑，是爲了熟悉路子，但是往下鋪市場，沒人是不行的。
“童廣呀，走那些會所媽媽的路子通不通？”王涼問道。
“有的通，給錢就行，有的不通，油鹽不進。”童廣不知哪學的話，讓人眼前一亮。
王涼點點頭：“對了，香菸發完了嗎？至於錢方面，估計要等林權回來才行。”
童廣侷促道：“香菸確實不多了，不過吧，有些女人不吸菸，不然有些路子也能打開。”
王涼一聽，突然有了想法。
晚上，王涼去了月夜酒吧，經理過來問他要不要去裡面坐坐，王涼不想去，他今天不是來看小姐的，他是來看前臺的。
前臺的妹子最難撩。
“妹子，我請你。”王涼點了一杯紅酒給前臺。
“你沒看到我在上班嗎？經理不許喝酒，罰款，你還不如給我小費呢。”前臺黃髮女孩說道。
“你怕經理？你沒看到經理怕我麼？”王涼笑道。
“他不是怕你，他是怕你砸他場子，壞了他生意。我怕他不是怕他打我，他私下讓會計扣我一兩百工資，我幾個小時都白乾活。”前臺那小嘴，一針見血，捅破真相。
“幾點下班？”
“幹嘛？想約我？我可告訴你，我可認識紫荊姐，你也算姐夫。”
前臺在他周圍來回的走，一會送這杯卡布奇諾，一會送那位XO。反正就沒閒着。
超短褲，高跟鞋，大長腿……
王涼看着眼裡，突然明白一件事，這樣的女人朋友多。
“我今天是有正事求你。”王涼說着給了一百小費。前臺笑了，收下後說道：“謝謝姐夫，五分鐘後我交辦，有等會說。”
酒吧外，涼椅上。
“怎麼樣，可以幫我嗎？”王涼問道。
“酒吧、會所、洗腳房、按摩店，都有小姐妹，但是你說的那藥丸靠譜嗎？”前臺小姑娘問道。
“這是試用品。”王涼早就用熟料袋包好了。
“難怪今天一來就給我帶蛋糕，原來是要我幫你當推銷。我先送給小姐妹們，讓她們幫忙替你送，萬一真的有人喜歡再聯繫你。”精明的小姑娘就這麼揹着小包走了。
王涼望着她的背影，突然有了一種覺悟，當初只知道撩女孩，卻忘了請她私下裡替他打探鬼幫場子的情況。
算了，忙完這陣子再請她幫忙吧。王涼正想回去，突然接到瞻哥電話，要他去替他打麻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