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詩雅你膽子真大,竟敢綁架我,我爹爹跟孃親一定不會放過你的。”知道了對手,薛婉反而沒剛纔那般驚慌了。
她現在才明白,有些事,有些人,你不願去觸碰,可別人卻當你是絆腳石。
這就是所謂招惹了一朵爛桃花,還是無意中招惹上的。
現在就連小命都岌岌可危。
“薛婉,到現在你還在做美夢呢?”馬詩雅繞着她身邊晃悠了一圈,勾着手指甲很不屑道:“實話告訴你,你爹爹跟孃親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一下子就猜到是我所爲,還跑到殿下府,跟我要人。”
見薛婉神色一喜,她噙着嘴角輕笑:“那又如何?他們有證據嗎?證明人是我綁的嗎?我可是殿下的側妃,誰敢對我不敬?
我身後的靠山是整個馬家和雨妃娘娘。更何況是一個十幾年不涉及軍營的掛名將軍,能奈我何?”
她囂張的說完後,推了薛婉一把,被繩索捆住的薛婉,原本就手腳不利,被這一推,摔了個四面朝天。
見到她這慫樣,馬詩雅笑的直不起腰來:“薛婉,你們母女還真是一樣的慫,你娘在我面前苦苦哀求,淚流滿面,就差沒給我跪下了。哈哈哈……”
“馬詩雅,你混蛋,你得意不了多久的,你會遭受報應的。”薛婉怒道。
“是嗎?那我等着我的報應。”馬詩雅蹲下身,跟她保持一個高度,尖銳的指甲,划着她的臉蛋:“好一張花容月貌的臉,你說若是沒有這張臉蛋,你還能勾引殿下嗎?”
她聲音越發的尖銳起來,揚手甩了她一個耳朵,那力道用了全部的力氣,打的薛婉頭偏了偏。
她看着面前這個癲狂的女人,心裡隱隱有些害怕。
這個女人走火入魔了,她得智取才有可能離開。
“馬詩雅,我從來就沒有喜歡過鳳梨雲。”薛婉辯解道。
這句話,更加刺激了馬詩雅,她跟一個女巫一般,妙變了臉色。
挑起她的下巴,聲音惡狠狠道:“就是因爲不喜歡,才更加的可恨。你什麼都沒做,就吸引了殿下的注意,而我呢?爲了他付出這麼多,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的性命,我得到了什麼?”
憤怒的火苗點燃,就像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薛婉譏笑道:“得了吧,馬詩雅,別把自己說的那麼癡情。你千方百計算計鳳梨雲,不就是因爲他的權勢嗎?”
“你胡說,薛婉,你休想離間我們的感情,我很早就喜歡梨雲哥哥,雨妃娘娘也承諾我就是她的兒媳婦,要不是憶珠公主,我早就是正妃了。
你們一個兩個都該死,一個奪了我的位置,一個奪了我愛的人的心,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馬詩雅,你真是無可救藥,你有本事找憶珠公主撒氣啊,欺負我個無辜的人算什麼本事?”她都沒占鳳梨雲的位置跟身心,這個情敵當得冤枉啊。
不過是馬詩雅欺軟怕硬,專門挑她這個軟柿子捏,可她薛婉也不是好惹的。
“死到臨頭,你還嘴硬。”馬詩雅說不過,又打了她一巴掌。
越看薛婉這張臉,越覺得憤怒,這麼水靈的眸子,這麼吹彈可破的肌膚,還有那精緻的五官,迷得鳳梨雲神魂顛倒的。
她要將一切都毀了,毀了,這才能解心頭之恨。
想到這,她拔出髮髻上的金簪,用尖銳的一頭對準了薛婉的臉蛋。
那泛着寒光的就要刺破她的皮膚,薛婉這一刻也害怕了,身子抖得不行。
“馬詩雅,你,你別亂來。”
“呵呵,你終於知道怕了,小賤人,這就是你惹怒我的代價。”她的手又用力了幾分,眼看就要刺破她的肌膚,一旁的丫鬟,眼疾手快的攔住了她:“小姐,千萬別衝動啊。”
“怎麼,你敢攔我?”馬詩雅狠狠的瞪了嬌蘭一眼,這丫鬟哪頭的?
嬌蘭急忙辯解:“小姐,您誤會了,這賤人若是破了相,那多倒胃口,一會那幾個男人,沒心情糟蹋了怎麼辦?等她被侮辱了,再補上致命的幾刀也不遲啊。”
可不就是這個理,馬詩雅反應過來哈哈大笑:“你說的極是。”
她收回木簪,拍了拍薛婉的臉蛋,神情笑的那個叫淫蕩:“小賤人,還沒嘗過男人的滋味吧,今個就讓你享受一把。”
她指了指身後那幾個虎視眈眈的男人,又道:“看見了沒,那些都是壯漢,能把你折騰的死去活來,不要太感激我。哈哈哈……”
原本站在一旁等着銀子的幾個男人,聽到這話,眼睛瞬間貪婪起來。
他們掃了掃那瑟瑟發抖的美人兒,嘴角掛着垂涎欲滴的口水。
這等嬌嫩的美人兒,早在掠過來時,他們就想給辦了。
但奈何僱主沒有發話,他們不敢下手,現如今僱主都發話了,他們更待何時,當下迫不及待的詢問起來。
“夫人,此話可當真?”
“是啊,咱們兄弟真的可以玩這小美人嗎?”
“若是這樣的話,那賞銀少給點,我們兄弟也是不計較的。”
這些男人搓着手,散發着狼光道。
“哈哈哈……”馬詩雅張狂的笑聲,可以劃破天際,她聲音越發的毒辣,就跟毒蛇吐出毒液:“你們放心,該給你們的賞銀,一文不少,將這個女人往死裡折騰,別弄死了就成。”
“馬詩雅,你這個狠毒的女人,你敢這麼對我,你可知道後果?我爹可是大將軍,我娘可是富商,一個有錢,一個有勢,你不怕連累整個馬家,被滅門嗎?”
薛婉強裝鎮定,扯着嗓音道,只有她自己知道,現在身體抖的有多厲害。
“呦,薛婉,到現在你還在做美夢呢?什麼有權有勢,嚇唬誰呢?”馬詩雅輕哼一聲,看着那幾個人道:“你們有聽說過,朝廷裡有個薛大將軍嗎?”
“沒有。”幾個男人同時搖頭。
剛纔聽薛婉那麼鎮定自若的說出這番話,他們也嚇了一跳,還以爲不知不覺中得罪了貴人,誰知道是虛驚一場。
“呵,這個女人詭計多端,一會說什麼你們都別相信。”馬詩雅說完,聲音有些不耐:“你們還愣着幹嘛,還不趕緊的。”
說完,她冷哼一聲,就拂袖離去,站在門口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