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貧民窟出來已經是午後時分了,三人並肩一起走在青石板的路上。
“清歌姐,原來你買那些吃的就是爲了那些貧民窟的孩們,像清歌姐這種心地善良的女,真的是很少見了。”即墨秋水想了半天也只是用了個心地善良來形容她,不過身處高位,擁有一顆善心還能夠身體力行,已經很難得了。
北堂清歌不以爲意的道:“我只不過是借花獻佛罷了,秋水哥哥你可別忘了,買這些東西花錢的是三殿下,將這些東西帶到西城貧民窟的是你和三殿下,我只不過是領了個路罷了。道心地善良、關心百姓應該是你們兩位纔對啊!畢竟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我只是看那些孩沒有父母,心中不忍而已。”
一句話點醒了夙離殤,如果不是官府不管不問,西城怎麼會有如此多的孤兒,還有受苦受難的百姓。
“這件事情本殿會稟明父王查個水落石出的,畢竟皇城腳下絕對不能夠有絲毫差錯。”夙離殤自然知道北堂清歌如此,就是爲了讓他插手這件事情。
“那就有勞三殿下了,只是這西城之中有很多沒有勞動力的老人和孩兒,本姐爲了他們的衣食住行已經搭進去差不多十幾萬兩銀了,三殿下能不能向王上稟告一下,能不能接濟一點兒呢?”北堂清歌湊近夙離殤,一臉討好的看着他道。
看着北堂清歌那一雙鳳眸之中閃過的精明的光芒,無不嘲諷的道:“只不過十幾萬兩銀而已,要知道你清歌姐可是短短一夜之間就賺了一千萬兩白銀,相比較而言,那隻不過九牛一毛而已?清歌姐何必在本殿面前哭窮呢?”
“你,沒有人性,沒有善心,本姐不想看見你。”北堂清歌氣勢洶洶的轉過身,直接大踏步的朝着前面走去。
“你以爲本殿願意看見你嗎?”完,朝着另一條路走了。
徒留即墨秋水站在原地,倒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這兩人的脾氣還真的挺像的,一個不畏強權,無法無天,就連三殿下的面都甩,一個冷心冷清,狂傲肆意,怎麼可能會憐香惜玉?
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才追着北堂清歌的身影去了。
一路上將夙離殤罵了個底朝天,北堂清歌的怒氣纔算是消了一點兒,不過她好像忘了點什麼。
對啊,火雲皇?
北堂清歌這個時候纔想起來和自己一起出來的即墨秋水,一回頭哪裡還有即墨秋水的身影,看着人影攢動的身後,北堂清歌有那麼一瞬間心死。
她怎麼就把即墨秋水給忘了呢,要知道這可是國寶級的人物,就是把自己給弄丟了也不能把他給丟了啊!
這要是出個什麼好歹的話,可能會引起兩國的大戰的,到時候她就會變成兩國的罪人了。
心急火燎的就順着原路返了回去,找了一路都沒有看到即墨秋水的身影,這總不能人間蒸發了吧?
就在北堂清歌打算要不要去衙門報案的時候,正好看到夙離殤從另一條街走過來,此時看到夙離殤北堂清歌就跟看到情哥哥似的,完全忘記了剛纔自己怎麼把人家罵了個狗血噴頭。
“夙離殤,你,你有沒有看到火雲皇?”
夙離殤看着自己衣袖上抓着的那隻手,神色微微一閃,“怎麼?你的秋水哥哥不見了,就來找本殿要嗎?”
“哎,我夙離殤這都什麼時候了,你怎麼還這麼氣啊,火雲皇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有事的可不是我北堂清歌而是整個夜北國的黎民百姓,算了,我和你這麼多廢話幹什麼,我還是回定國公府去調人找人吧。”
完,北堂清歌轉身就打算離開,誰知道還沒有走兩步,就被人給抓住了胳膊,身影未動就已經在人家懷裡了。
“夙離殤,你這個時候還要耍流氓嗎?”錦繡的眉頭緊緊地皺起,嫌棄的看着夙離殤。
“你剛剛火雲皇不見了?”夙離殤緊緊地盯着北堂清歌問道。
“夙離殤,這個問題我們已經討論半天了,現在你告訴我,你沒有聽懂嗎?”北堂清歌現在覺得自己來找夙離殤那就是一場錯誤,“趕緊放開本姐,本姐還要找人呢。”
“你自己一個人去找的找到什麼時候啊,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你現在告訴我,你是在什麼時候和火雲皇失散的?”夙離殤飛速的分析着眼前的形式,“火雲皇對於夜城的地形並不是很熟悉,所以他大概不會去不熟悉的地方,我們往回走,不定會找到他。”
“可是剛剛我亂走一通,根本就沒有怎麼記路啊!”北堂清歌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自己的頭髮,她對她的記性也是沒誰了。
“你——”夙離殤無奈的看着北堂清歌,最終沒有辦法了,只能夠將暗處的守候的暗衛給叫了出來,“暗一、暗二。”
“屬下在。”
“屬下在。”
北堂清歌看着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兩個黑衣人,眼睛猛地睜大了些許,這也未免太神速了一些吧。
“你們兩個立刻召集手下的所有人,去找火雲皇的蹤跡,如有發現即刻來報。”夙離殤嚴肅的吩咐着,“火雲皇絕對不能夠出任何事情。”
“是——”
暗一和暗二得到命令之後,紛紛去找人了。
兩人也是覺得這當屬下的日真是不太好過啊,剛剛纔找完了北堂清歌,現在火雲皇又丟了,三人之中兩人先後失蹤一次,他們都要擔心下一個失蹤的人會不會就是他們家的主。
不過這話暗一和暗二也只能夠在心裡想想罷了,並不敢出來。
等到暗一和暗二的身影消失了,北堂清歌還在看着,“原來這就是暗衛啊!他們平日裡都在哪裡藏着啊!”
夙離殤對於北堂清歌有時候的白真的覺得沒救了,一手拉過她的胳膊就直接朝着來路返回去了。
找了一圈之後,並沒有看到即墨秋水的身影,倒是把北堂清歌累得夠嗆。
北堂清歌累得不行的一手搭在夙離殤的胳膊上,一邊默默的喘息着,她現在的體力還是不行啊!才走了這麼一點兒路就已經有些不行了。
“你他能夠跑到哪裡去了呢?都找了一圈兒也沒有看見人影啊!”北堂清歌都有些泄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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