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玉帝讓沫兒去攻打魔族的原因是什麼嗎?”司徒諾聽完之後,反倒是問了這麼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都把司徒烈給問懵了。
“爲什麼?”
“他說冷傲雪殘留的那最後一絲魂魄被你藏起來了。”司徒諾看着司徒烈,認真的說。
話說,這好像是他們兄弟兩第一次這麼認真的坐下來一起討論。以前的司徒烈都是高高在上,遙不可及的。司徒諾每次都只能在後面看着他。
直到那天。
“你自由了,你可以選擇離開這裡,或者繼續留下來。”還是少年模樣的司徒烈臉上帶着血,卻笑得很開心。
少年的司徒諾二話不說,轉身離開。他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後的司徒烈,在他轉身的那一霎那,臉上的笑完全消失不見了。
“其實你可以不用走的。”司徒烈心裡想着。
“謝謝你。”突然,司徒諾轉身過來,輕聲說着。
司徒諾突然發現,好像這麼多年來,自己再也沒有見過司徒烈像那個時候一樣燦爛的笑過。掛在他臉上的一直都只有假笑。
“哦,這種事確實是像我會幹的。”司徒烈食指輕打着下巴說:“不過,我沒有那麼無聊,我需要的話,只要過來,人不就是我的了嗎?”
“我想你也沒那麼無聊。”司徒諾雙手交叉着,淡淡的說。
“你就說吧,合不合作,不合作的話,我也有辦法帶走他們母子兩,也可以在魔族輕易的把自己弄沒了。不過合作的話,我想你的好處應該更多吧。”司徒烈實在受不了司徒諾這樣拖時間了,直接將利弊說出來。
“你急什麼,我也沒說不合作,更何況,如果你不跟我們合作的話,你覺得如果莫攸寧知道你是魔君的話,她還會願意跟你走嗎?”司徒諾好笑的看着着急的司徒烈。
“合不合作,一句話,我還急着要去看我兒子呢。要不是爲了我兒子,我是絕不會出現在這裡的。”司徒烈眼睛一直盯着窗外的一對母子。
從剛剛司徒烈出現在這裡的時候,司徒諾就猜到了他肯定見過他們母子了,然而他沒有想到的是,司徒烈居然真的可以爲了莫攸寧做到這份上。
“那就合作吧。”司徒諾也不想拖時間,直接答應了。
“早這樣不就行了,沒想到,你現在居然比以前還墨跡了。以前那個果斷的你啊,早就消失不見了。”司徒烈不耐煩的往門口走,邊走還邊吐槽。
當晚,司徒諾便將與司徒烈合作的事告知於蘇沫、冷鈺、南宮傲聽。至於其他人,不是不相信,只是還沒有到可以說的時候。
“你真的覺得他可信?”南宮傲一臉懷疑。
“可信。”司徒諾惜字如金。
“諾,能告訴我原因嗎?”蘇沫問。
“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反正我覺得他今天說的不是假的。”司徒諾看着蘇沫的眼睛說。
“司徒烈或許可信吧。”蘇沫閉上了眼,想了想從白天見到司徒烈以及司徒烈見到莫攸寧母子的態度,再想了想過往,蘇沫仍舊覺得他不可信,但這一回或許可信。
“你們都這樣說了,我沒有意見,反派也有想做好人的權利嘛。”冷鈺全程一直聽着,待蘇沫講完,才發表意見。
“我還是覺得不行,這太危險了。”南宮傲反抗得最激烈。
“爲什麼?”司徒諾好奇的問。他知道一時間要他們接受,很難。
“他說得那麼容易,誰知道中間會不會有詐啊。”南宮傲撅了噘嘴,不自在的說。
“所以,這裡肯定少不了去監視的人,這件事,你們放心吧,我會處理好的。”司徒諾自然知道南宮傲的顧慮,他又何嘗不是呢。
“沫兒,我們回去吧。”司徒諾站起來,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灰之後,向蘇沫伸出了手。
“那我們先回去了,你們也早點回去休息吧。”蘇沫將手伸到司徒諾的手裡,轉身對冷鈺、南宮傲說道。
冷鈺只是朝她揮了揮手,也沒多說什麼。
“諾,真的要跟他合作嗎?”一路上憂心忡忡的蘇沫,終於在回到房間之後,問出來了。
“沫兒,相信我。”司徒諾說完,向她索要了一個吻。
吻着吻着,司徒諾的手就情不自禁的朝她下方摸去,試圖解開她的衣衫。
“別鬧。”蘇沫拍掉了正在解衣衫的手,扭着衣袖,害羞的說。“這種時候,還鬧。”
“沒事的。”看着蘇沫粉紅的臉蛋,讓司徒諾情慾蹭蹭蹭的往上漲。
蘇沫永遠都不知道,自己對於司徒諾就像是一枚**一般,她的一瞥一笑都能讓司徒諾猶如陷入泥潭一般,不可自拔。
“沫兒,你真好看。”司徒諾手動,嘴不停,不斷的誇獎蘇沫。
蘇沫也知道自己這些天是委屈了司徒諾了,自從接到那道密旨之後,兩人就沒有行過任何房事。
蘇沫不想再委屈司徒諾。雙手摟着司徒諾的脖子,踮起腳尖,自動往上送。
見蘇沫這麼自動,司徒諾也不再等了,兩人邊熱吻邊往牀邊走。司徒諾三下兩除二的便將蘇沫給剝了個精光。
蘇沫的手上有一道很深的傷疤,這傷疤是當時五百年前大戰之時留下的。陌歌原本有辦法將這傷疤去除,但蘇沫爲了紀念冷傲雪,愣是沒讓陌歌去掉。
每次情愛之時,司徒諾總喜歡親吻着這道傷疤,將蘇沫吻得渾身上下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才放過她。這次也是一樣。
“沫兒,沫兒,沫兒。”一邊將蘇沫從上到下的吻着,一邊念着蘇沫的名字。
“別念了。”蘇沫害羞的捂着臉,兩人雖說已經成親了一年多了,但每次司徒諾這樣念,讓蘇沫完全控制不住。
兩人一陣翻雲覆雨之後,相擁着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