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雲楚一天都被各位專家,各個企業代表圍住,詢問各種問題。有些代表直接提出以優厚待遇聘請對方,卻被江擋住。
一直想與薛接觸的中年男子,實在趕不過去,他又不懂得多少專業知識,說上兩句就會漏陷,本來也想憑藉高人一等的財力將對方招攬,結果卻從其他企業代表中得知對方早已與一家最近纔有名氣的黃龍製藥簽訂了長期合同。一看江那個精明的樣子,他就知道自己討不了好去。
無奈之下,他再次撥通了那個秘密號碼,“老闆,對象已經與一家公司簽約了一年多,而且很多醫療單位都開始關注對方,我們是不是趁早下手,”
“好,你打聽清楚對方有哪些習慣愛好,家人等個人情況,我給你3天時間,不許有所差次。事成之後,你就做這個城市的主事。”對方不緊不慢地說道。
“謝謝老闆”中年男子大喜過望,沒想到辦這麼點小事就能有如此的獎勵,多年來的辛苦總算要到頭了。
薛擺脫了一衆人,回到自己的房間,不住地嘆氣。
剛從外面四處接觸的江回來了,問道,“boss,這些人怎麼樣?有什麼不對?”
“唉,這些老頭子個個理論水平和實踐能力都不差,可是腦子太僵了,也沒幾年好活,根本不適合我們的需要”薛剛剛意識到這個問題,順口說了出來。
“我倒是現了幾個在他們研究單位裡不怎麼得意的年輕人,腦子也挺活的,您看怎麼樣”江拿出一份名單,上面羅列着幾個人的身份履歷以及家庭資料。
薛仔細看了一遍,點點頭,“行,這次你做得不錯,這幾個人都還可以,好好培養一番,可以用個幾十年。對了,這次大會後,你就不用急着趕回去,燕京地靈人傑,你在這裡弄個辦事處,好好搜尋一下各種人才。”
“嗯”江點點頭,指了指文件,“那這幾個人我們是不是邀請他們?”
“好,明天晚上我們在這個酒店裡請請他們,好的話,馬上動手”兩人又密談了一陣,房間裡的燈才熄掉。
第六天,夜晚8點,燕山酒店3層。
“來,各位都是我們醫學界的年輕精英,我江明宏,代表我們黃龍製藥全體員工,敬大家一杯。”江熱情地招待着一桌上的個年輕人。
“江總客氣了,難得江總這麼看得起我們,我們感到萬分榮幸”一個年紀在其中顯得最大的舉杯。
喝着喝着,江明宏就談到公事上來,“哎,兄弟的公司草創,各種人才卻是匱乏啊,”
一個有點喝高的傢伙順口接道,“憑江總的爲人,”卻見旁邊一個朋友拉了他一把,住口不說了。
“呵呵,”江明宏見此,那還有不明白的,這是不見兔子不撒鷹啊,“各位,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鄙人對各位的學識那是非常的仰慕,如果諸位有意,我願出年薪0萬,外加廣州的一套商品房,不知諸位是否滿意?”江笑吟吟地道。
“既然江總如此大方,我們若要推辭,豈不顯得太過小氣,我們人雖然不才,但也願意在江總旗下一展所長。”其中一個明顯是這羣人的頭說道。
他們在那些清水衙門裡也呆夠了,要錢沒錢,要地位也沒地位,本來想找公司,結果待遇都不滿意,何況還有家兒老小,住房也是個大問題。難得有人如此大方,看上他們這些沒多少名氣的,也就順坡下了。
“好,我們今天就痛痛快快地喝一場”江大喜過望,開始勸其酒來。
0點,包廂裡一個個東倒西歪,只剩下江明宏一個還清醒。他笑了笑,拍了拍手,薛從裡面的包間出來,兩人相視而笑。
江在外把風,薛迅給六人動了手術。一小時後,萬事告捷。
“把這些人弄醒,送到他們的住處去”薛對江道,然後出去了。
“嗯”江給他們一個個用涼水洗臉,讓他們清醒了過來,一番客氣之後送他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第七天。
“老闆,有關目標的一切都已經查到,我這就把傳真給您過去”在自己房間內,中年男子將一份文件從傳真機裡了出去。
“確實了沒有,來源可靠不可靠?”對方問道。
“絕對可靠,我詢問了數個目標以往的關係人物,沒有錯誤。”中年男子肯定地說道。
“好,你現在就是這個城市的主事了,去辦人事交接,就說我的意思。”對方滿意地道。
“謝謝老闆”中年男子沒說過多地感激話,因爲這個老闆一向討厭廢話。
在一個偏僻的別墅小區裡,頂間閣樓上一個女子在看着一份剛剛來的傳真。
薛雲楚,男,漢族,987年9月生,父母離異,從小由奶奶撫養。父親薛紹賓,瀋陽高科技第二研究所所長,母親楊桂芳,國內著名企業華康董事長。高二參加國際奧林匹克,隨後進入北京大學。一年內獲取三科博士學位,然後迅與香港輝星簽約,隨後輝星收購湖北黃龍製藥有限公司,任醫藥開研究室中心主任。距今四個月前,其總經理江明宏曾獨自見過國內一名資產億萬的富家公子陳紹雲,並在三天後獲得了對方九成財產的無償轉讓。根據醫院的報告,陳某曾經在該院檢查出艾滋病陽性,後確診爲陰性。
看來我差點漏掉一條大魚啊,女子微微地笑道。
女子看了看窗外,又回頭看看附帶傳真上的照片,一張沉靜的臉怎麼也看不出現在只有20歲的樣子,她心裡一動,撥了個電話。
“明白了,這件事情我絕不會告訴其他人。老闆”中年男子剛從興奮中醒過來,惶恐地道。
看來,這個人還值得我親自出手,女子颳了刮傳真的照片。
“哈哈哈,又弄到3個,不錯,江,你現在的能力越來越強了”薛高興地道。
“這樣下去,我們的科研隊伍很快就能湊齊了”江也微笑道。
“雖然如此,但是這些人的創新能力到底如何,還要看他們的表現。”薛沉思道。
“可惜那些非常有才華的人都被些大集團籠絡走了,我們很難下手”江不甘心地說道。
“哼,這些個財團,最多讓他們再蹦躂兩年,等我們的特訓隊伍出來後,一個個別想好過。”薛狠狠地道,顯然是想起了這段時間在醫藥招標過程中他們對剛剛出頭的黃龍公司的打壓情況。
第八天,閉幕式後的晚宴。
經過一場學術研討會,這最後的晚宴也是人們拉攏感情,交流學術,竊取他人思路和情報的好地方。
江還是和以往一樣,四處溜達,找尋符合要求的目標。
薛站在大廳的一角,剛剛打走一羣上來詢問學術問題的傢伙,在那兒觀察着來來往往的賓客。
“喂”一個熟悉的女聲讓他回過頭來。
“還記得我嗎?”楊靜怡晚上也沒課,正好拿了伯伯的請帖進了宴會廳,卻無巧不巧地正好看見薛一個人無聊地站着,便上去打了個招呼。
“楊同學啊,難道你也畢業了?”薛雲楚有些詫異的問道,他可明白自己上學的度不是一般人可以達到的。
“沒你強,我今年還在大二”楊靜怡略帶不滿地道,“今天是借了伯伯的請帖來的”
“呵呵,大學生活好啊,自由自在。”薛順口道。
“那你怎麼不慢慢上?”楊有些疑問。
“一言難盡啊,對了你最近過得還好。”薛也在沒話找話地接道。
“還行,聽說你這兩天大出風頭,滋味不錯”楊的眼神明顯不對。
“風頭”薛笑了笑,還真是學生的看法,“沒有,只是表了一篇引人注目的論文。”
見說到自己關心的話題,楊也沒多加掩飾,問道“按你的論文理論,真的能做出那種疫苗?”
“哈哈”薛感到有些不對勁,“那只是個理論,離成果還很遠。”
“如果能早日研究出來,那些病人就可以有新的生活”楊靜怡說這話的時候,還用明亮的眼睛望着薛。
那些人是死是活,和我有什麼關係,薛想着,眼睛微微側向一旁。
這時,一個身穿低胸禮服的年輕女子正向他這邊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