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這本是詞作《臨江仙》裡面的話語,現在朱常浩用刀自己身上,就有了一種英雄遲暮的感覺。
現在要建成大明初級工業的底蘊是有了,也就是原材料可以上馬了,但朱常浩知道,事情不是那樣簡單的。大明國內的利益階層是不喜歡看到新事物的出現,從而擋住了他們的發財之路。
在朱常浩的心裡,現在大明的皇室,開國勳貴,士林階層,除了像蛀蟲一樣,撈銀子之外,剩下的估計就是好男風了。君不見十里秦淮河,除了粉頭之外,剩下的就是兔兒爺了。
朱常浩雖然沒有去過南都金陵,但是受過二十一世紀薰陶過的思想,什麼東西沒見過。
由於成化年間,有寧王想謀反,就是成祖皇帝的由來,還不是奪了自己侄兒的皇位,史稱“靖難之役”。
經過這二百多年來的繁衍生息,大明各地藩王除了在就藩之地生孩子造人之外,剩下的就是斂財,而且還不斷兼併周邊百姓的土地,使得他們失去土地,淪爲佃戶,從而爲王府創造更多的價值。
士林大臣,開國勳貴們則是利用祖上的資源,開始升官發財,從一個地方禍害到另一個地方。
這些只佔大明兩萬萬人的千分之一左右,可是,他們掌控了大明九成以上的資源。
這樣,就致是大明的資源分佈成倒金字塔狀,導致根基不穩,一有外力作勢,估計就會風雨飄搖。
怎樣讓這些人的利益流落到廣大老百姓的身上,而且還不能引起他們的反彈,就是朱常浩目前最大的難題。。
記得有一句話是這樣說的,“最堅固的堡壘都是從內部被攻破的”。這句話也就成了朱常浩破解利益鏈條最有效的武器。
那麼,怎樣破解,唯有利益驅動爾!
“天下熙熙,皆爲利來,天下攘攘,皆爲利往”,從漢江三千里的流域上,朱常浩明顯已經感受到了這股力量在復甦,相信自己的工業生產模式,一定會讓大明這個主農業國度,感受到巨大的變化。
再說,襄陽的匯通榷市已經開始了初步的工業生產,就這份初步的工業生產,已經讓他看到了希望。
襄陽現在客旅,南來北往的,很多很多,相信他們觀看了這個區域的生產模式,一定會有所啓發。只要確保商路發達,這股發展商業生產的模式,就會向瘋狂滋生的野草,一往無前,不可阻礙。
現在的商路,可以說是從兩廣到長江水道基本上已經疏通,等到九月份,秋雨過境的時候,俞開義就會護航糧船迴歸,那時候,再對湘江水道進行二次疏浚,在建立類似於漢江的巡檢司編制。到時候,朱常浩相信,大明朝廷的經濟收入絕對會比歷史同期好很多,畢竟“互通有無”就意味着商機和財富。
朱常浩就這樣思慮了好一會,從大的佈局上,明白了這經濟發展可操作性。
那麼接下來的問題,就是“人事”問題。在大明的官僚系統裡面,最大的問題就是“人事”。問題是現在,朱常浩的人事佈局在朝堂上,基本上是點對點的佈局,不過,人員倒是
大腕級別的。
錦衣衛指揮使駱養性,東閣大學士韓爌,這兩人已經支撐了朱常浩的走到現在,駱養性除了要銀子以外,他和韓爌還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不想看到大明的逐漸衰敗直至滅亡。
在他們的心裡,還是希望能夠看到一箇中興的君主,畢竟這樣的事情大明歷史上還是有先例的,成祖朱棣就是奪走了侄子建文帝的皇位,如果朱常浩再奪走侄子崇禎的位子,也是有例可循的。
據說專注的男人最有魅力,朱常浩現在這種專注思考問題,已經過去了好長的時間。
當王妃來叫他休息的時候,發現王爺還在思考,王妃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
劉紫蓮看到,朱常浩目視前方,方嘴厚實的鼻樑上邊,堅毅的線條似乎看不到雨打風吹來的痕跡。
手裡的狼毫毛筆,時不時的寫一下,有一種“腹有詩書氣自華”的底蘊讓人迷醉。
暖風從門間涌進來,周圍花粉的清香也絲絲縷縷地被帶了進來,蟋蟀在花園裡草叢裡抖動翅膀,發出嗤吱嗤吱的叫聲。
朱常浩還不知道,就在自己的左邊,門框上,一位宮裝麗人正對他發着花癡。
也許是男人的第六感,也許是花的清香觸動了他的味蕾。
朱常浩無意識地回頭一看,發現自己老婆正在吃吃地守望者自己,那種柔情,他一下子就讀懂了。
“蓮兒,快進來,找爲夫何事?”
“王爺,都快亥時了,妾身來看看你。”
朱常浩聽了劉紫蓮的話,似笑非笑地看了她兩眼,然後說道,“今天好像有二十一天了,是不是咱夫妻二人,又要那個那個。”
“王爺,你好壞啊,妾身都有些害羞了”,劉紫蓮給朱常浩倒了一杯清茶後,低下頭嬌羞地說道。
朱常浩看到此情景,猛然想起了一句詩,‘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恰是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王妃現在的這個動作,就是這句詩的最好印證。
“既然是老婆大人倒的,那小王必須喝了”,說着,朱常浩端起茶杯,牛飲一番。
喝完後,朱常浩想到,今天的思路基本是已經確立,下來就等京師的聖旨來了,自己開始佈局。
收拾好自己的思路佈局以後,朱常浩忽然意識到,夫妻之間除了彼此的關懷之外,有時候還應該“深入”交流。
今晚朱常浩沐浴在八喜宮中,搓澡是劉紫蓮親自動手。與其說是搓澡,倒不如說劉紫蓮這花信少婦,想滿足自己一番不一樣的刺激。
搓澡過程中,朱常浩被逗弄地一片火熱,提槍上馬,劉紫蓮已經是決堤一片,洪水肆意。
小朱常浩在泥濘的洪水中,進進出出……別樣的刺激讓劉紫蓮在gao潮聲中,暗自埋怨,“自己是不是太yin蕩了?”只是這個念頭剛出來,就已經被下一波快gan給沖走了。
完事後,已經癱軟地連眼睛都沒有力氣睜開的劉紫蓮,被朱常浩扶着洗了個澡,然後回房睡覺,自此一夜不提。
這天,朱常浩沒有早起,畢竟昨晚的戰鬥也讓他覺得,賴牀有時候是一件值得迷戀的事情。
看着陽光從窗棱子上,透過紗窗照進來,有一種明媚的感覺在心頭髮芽。
朱常浩看着窗戶,心裡還是有些彆扭,那白花花地窗戶紙,就是看起來有些惹眼,如果造出玻璃來,那不就更好了。
劉紫蓮也醒了,她見王爺看着窗戶發呆,還以爲窗戶上有什麼新奇的玩意,於是爬起來,胳膊伏在朱常浩的肚子上,朝窗戶看了看,絲毫不顧忌大片的春光已經裸露到外面。
劉紫蓮是不顧忌,可這卻苦了朱常浩,畢竟“晨bo”對於一個血氣方剛的人來說,這真的是一種致命的需要。
小朱常浩挺起身子,急不可耐。要命的是劉紫蓮收回胳膊的時候,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竟然在小毯子形成的帳篷上面,用手捏了捏。
朱常浩這時已經無法忍受了,他翻身上馬,立即在王妃的身上馳騁起來。
完事後,朱常浩就感覺到心裡很不得勁,“自從修煉上《黃帝內經》以後,自己對女人誘惑的抵禦,怎麼越來越低,難道以後真的要變成一夜七次郎嗎?”
鬱悶的朱常浩找不到確切的答案,只好起身下牀,臨走的時候,吻了吻劉紫蓮的額頭,到外面去享受一下末伏的溫暖。
信步朝前,就在王府的假山邊,發現自己的乾女兒朱依依和柳如是一塊正在縫布娃娃,布偶也做得惟妙惟肖。
兩人看到朱常浩過來了,一個立馬叫了聲“爹”就跑過來抱住了朱常浩;一個輕輕地走到身邊,輕柔地說了聲“王爺”,就不在說話了。
朱常浩看到兩個同歲的女孩截然不同的兩種表達,都體現了她們對自己的愛戴和崇敬。
看着兩個孩子粉嫩萌萌的,朱常浩忍不住牽起兩人的手,朝王府後院的菜地走去。
這是一塊佔地近三畝的菜園子,先前還是朱常浩爲了讓自己不要忘記農事所開墾的。
這八月份,正是種白菜的時節,朱常浩讓王懷珍將白菜籽取來,開始挖行子,讓朱依依和柳如是往行子裡面丟白菜籽。
一個早上,也忙活了大概有三分地,看着白菜籽已經丟進土壤裡,朱常浩就給朱依依和柳如是佈置了一個任務,每天傍晚的時候,兩人要給這些白菜澆水,水量只需浸潤到土層,不要澆成板結狀,影響種子發芽即可。朱常浩還順便示範了一下,見兩人明白了,驕陽也直照頭頂,纔回去了。
三人剛往八喜宮走,就看見盧象升和孫承宗在白虎堂前面的水榭上,在交談着,只是臉上的表情有些焦急。
朱常浩看到此景讓朱依依和柳如是自己回去,因爲他知道,兩人聯袂而來,在白虎堂前面焦急地等候,那一定是發生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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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