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沁兒衝我眨眼睛,意思是說你還不說話,快哄哄表姐呀,我明白沁兒的意思,可我說什麼好,陸曉棋是因爲我娶她而傷心,我總不能說我要娶她吧,沁兒見我不說話,道:“何從,你還不走,表姐看到你就傷心,你還不走得遠遠的,哪涼快哪去。”
我搖了搖頭,真的好無可奈何,我見陸曉棋淚眼朦朧地望着我,心一下子就碎了,要不,就娶她吧,這句話到了嘴邊又收了回去,我無奈地嘆了口氣,打開門走了出去。
等一會沁兒出來,上了車,沁兒也不發動車子,轉過身來認真地看着我,道:“何從,我想和你好好談談。”
我點了點頭,道:“我也正有此意。”
沁兒道:“那好。我問你問題,你可要說實話。”
我點了點頭,道:“我問你問題,你也要說實話。”
沁兒不接我的話,道:“你是不是真的不打算娶表姐?”
我點頭道:“我爲什麼要娶她。我一直都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你——”沁兒道,“你和我裝湖塗,你是不是去了韓國後變心了,你以前對錶姐不是這樣的,你怎麼可以變心呢,表姐都沒有變,你憑什麼變心了?老實說,你在韓國是不是有情人了?”
我道:“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不知道你說什麼變心不變心是什麼意思,並且我已經有未婚妻,三年後我們就會結婚。”
沁兒道:“好哇,果然有人第三者插足。那你打算把表姐放在一個什麼位置,作你的地下情人嗎?”
我道:“我怎麼說現你有點無賴,我說的話你到底聽懂了沒有?”
沁兒一聽這話,立即不願意了,道:“我怎麼無賴我?我怎麼不明白你的意思,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嗎?你騙表姐的感情,你還——對她做那種事,現在又不要表姐了,還說什麼關係都沒有?你想就這麼算了嗎?”
這個人——心裡好亂,怎麼跟她就說不明白呢。
我整理了一下思緒,道:“我和你表姐真的什麼關係都沒有,我不知道你說的那種事是指什麼,我也不知道我做的什麼事讓你們誤會了,總之,在我眼裡,我和你表姐之是工作上的關係,再頂多只是朋友,”我猶豫了一下,想起陸曉棋的憂鬱症,道:“也可能我傷害過她,對此我表示遺憾,我想我當時的做法可能不太好,這件事後來我自己也很內疚,一直放不下,很多次想打算給陸曉棋解釋的,請她原諒,但我一直沒有勇氣,這也是我回到公司來的目的,我想幫陸曉棋,就算是對我的過錯的彌補吧,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沁兒眼睛盯着我,道:“你終於承認了?你終於認錯了?”
我點頭道:“是我的錯,我一定會認的,我也會盡力去補償她的。”
“是嗎?”沁兒道,“難怪我想不明白你爲什麼要幫表姐打理公司了,還幹得那麼賣力,原來是想通過這種方式來補償表姐。”
我道:“你能明白就好,恐怕這也是我惟一能爲陸曉棋做的一件事了。”
沁兒道:“你這麼說就是真的不打算娶表姐了?”
我氣得好笑,這丫怎麼繞了一大圈,又回到這個問題上了。
我道:“我和你表姐的感情不是真正的愛情,我不能娶她,你個你清楚了嗎?”
沁兒道:“我明白了,你一直是在玩弄表姐嗎?你把表姐當什麼了,玩完了還不認,想通過打理公司來贖罪嗎,我們陸家有的是錢,就算公司垮了也沒什麼,可你這樣讓表姐怎麼辦?”
現在我真的快要被沁兒折磨死了,真不知道她哪根筋不對,我都說明白了我和陸曉棋之間的感情不是愛情,我總不能娶一個自己不愛的女人吧,這個沁兒怎麼就不明白呢?再說陸曉棋也真的是,幹嘛一定要纏着我,她——不會真的喜歡我吧?這可真是個可怕的猜測。
“你說呀?想不到你是一個專門玩弄女人的人,我看錯你了。”沁兒道,“你說你只是想贖罪,可你爲什麼還要對錶姐做出那樣的事?你——你把表姐當成什麼了,當成你泄慾的工具嗎?如果你有需要,你可去去找妓女,滿大街都是,你怎麼可以對錶姐那樣?而且還是在那種時候,我沁兒真的一點都看不起你。我告訴你,何從,就算你把公司給撐起來了,我們表姐也不會原諒你的,永遠都不會。”
沁兒胸部起伏的厲害,我已經盡力地心平氣和,想把這件事給解釋清楚,可怎麼這個沁兒這麼不講道理,還說什麼不原諒我,我何從到底做錯了什麼事了,***,氣死我了。
沁兒伸手推開車門,道:“你下車吧,載你這種人回家,我都想去自殺,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說出這麼不負責任的話,臉卻一點也不紅,現在的男人怎麼都是這樣,你們把女人當什麼了。”
我氣得肺要炸了,這女人居然敢趕我下車,還說出這麼惡毒的話來辱侮我,我差點沒揚手給她一巴掌,我本以爲陸曉棋夠無理的了,想不到這件表妹更是囂張,哪有硬逼着我娶陸曉棋的,我不答應竟這般胡鬧,真提活活要被氣死。
我狠狠地瞪了一眼沁兒,本想下車前罵她一句極難聽的話的,可——不是吧,女人是不是都喜歡玩這一套,沁兒居然哭了,兩滴晶瑩的淚珠在眼圈裡晃了兩下,順着臉頰滑落下來,她腮鼓鼓的,眼睛還在狠狠地瞪着我,見我看她,道:“你不滾下去?”
我無雨地下了車,外面下着雨。
沁兒發動車子速度離去。
我呆呆地站在雨裡發呆,好想大叫一聲,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全都瘋了,怎麼這麼多無聊的人,***,頭都快炸了。
點支菸,還沒抽兩口就被雨給淋滅了,感覺雨越來越大,也不想找個地方躲起來,只感覺心裡好熱好燙,好煩好亂,讓雨淋着反而舒服些。
忽然好想喝酒,見前面有家酒吧,走了進去,進去時才發現正是以前際曉棋常來的酒吧,穿過喧囂的人羣,一到吧檯,正好今天女老闆在,在一邊陪個客人聊天,見我來了衝我送來一個迷人的笑,我心裡不禁一酥,不由多看了女老闆兩眼,她名字聽陸曉說過,叫靜兒,處女座,看起來挺純情的,其實非常的誘惑,是個很開放的女孩子,身上處處流露着性感,居然已經有三十多歲了,但看起來還看剛過二十的樣子,一直單身。
今天靜兒穿着一件低胸的確良紅色齊膝公主裙,我坐在高高的巴臺轉椅上,看她的時候是視線由高到低,依稀可見她一抹豐滿白皙的胸部,沒看到紋胸,不會是真空上陣吧?下面兩條修長的腿疊翹在一起,顯得這個女人很聰明,不易讓人猜出她的心思,看着她的兩條腿,好想伸手去分開,然後手探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