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兒見我有點呆,道:“好了,不騙你了,你這麼笨,一點都不好玩,其實告訴你吧,我很小的時候我的志願是當一個作家,我很喜歡編故事的,剛纔我說的故事是不是讓你的靈魂被狠狠地觸動了一下?”
我猛吸了一口煙,道:“騙我這麼純潔善良的人,小心你出門時被雷擊。”
靜兒笑得更甚,道:“不怕,不怕,現在是冬天呢,哪會打雷。”
正說笑間,突然震天地響了一聲,我被嚇了一跳,擡頭尋聲音望去,酒吧裡也立即安靜下來,角落裡的兩個人已經站起身來,眼睛紅紅地睜着對方,酒瓶的碎片從桌子上滑下,落在地上,化成更碎的碎片。
很快有人道:“沒事了,沒事了,大家繼續玩。”有人過去處理。
靜兒衝我一笑,起身道:“我過去看一下。”
這個女人從我身邊飄過,帶着迷離的香氣。
其實不管她說的故事是真是假,她一個人經營着這個店,確實挺不容易的,在我看來,女人不應該這麼累的,嫁個好男人,居家過日子,其實攥多少錢並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過得開心,能和心愛的人在一起,再苦的日子都會是很甜蜜的。
說到嫁個好男人,不由又想到自己,想到沐嬌,想到林李飛絮,想到陸曉棋,還在謝雨緋,我可真不是一個好男人,一個好男人哪有這麼四處留情的,應該一心一意對一個女人好,只愛着一個人,可我——唉,不想了,喝酒吧,這軒尼斯的味道真好。
咖啡配美酒,一杯又一杯——鄧麗君的歌聲柔柔地飄蕩在耳畔,聽着那麼舒服,又有點傷感,然後——
我是被手機吵醒的,伸手去摸手機的時候,發現自己身上是光光的,不由嚇了一跳,然後——我身邊的女人正是靜兒。
她慵懶地側過身去,她的背潔白如玉,一縷青絲散在肩上——
我的心瘋狂一跳動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心裡一片茫然,在茫然之中手機已經不再響了。
我躺下去,睜着天花板,不禁有點出神,我狠狠以揉了下眼睛,轉過頭去,沒錯,是好,是靜兒,我們怎麼會——我記不清事情到底是怎麼進行的,怎麼會發展到這一步,可我知道我已經和她發生過關係了,而且不只一次,我們不停地要,不停地接吻,我咬着我的舌頭,我猛烈地衝擊着她的下體,她興奮的不停地呻吟,我累了,她在我耳邊柔聲道:“不要抽離我的身體好嗎,就這樣靜靜地擁抱着我。”
這些情節,我——我怎麼這麼荒唐,爲什麼會發展到這一步?
那接下來該怎麼辦?厚重的窗簾垂着,午後的陽光透過一絲進來,我平躺着,盯着天花板。
忽然發現一個很好玩的事情,一直以爲自己是個情癡,可以和任何一個自己喜歡的女孩子上牀,並且感覺那是很幸福的事情,可現在,我不能說我不喜歡靜兒,不喜歡這個和我瘋狂了很久的女人,她的身材,她豐滿的,她讓人受不了的技巧,她誘惑的呻吟,還有她美麗並且清純的面孔,我也曾想像過和她上牀,想像過和她在牀上相愛的興奮,也曾勾引過她,可是現在,爲什麼當美夢成真的時候,我卻心裡充滿迷茫?
看來,我還是一個很純情的人,一直以爲自己是個花花公子,原來只是自欺欺人,現在木已成舟,我卻放不開了,我能感到靜兒她肌膚的香氣,還能它的細膩,可我甚至連碰一下都不敢。
靜兒側過身來,她看着我,我的心跳不禁加速。
她把一隻手搭在我的肩上,然後把上身倚在我懷裡,她的胸部那麼柔軟,不,應該是堅挺,我明顯地感覺着這份喜悅,可心裡爲什麼這麼緊張?
靜兒把臉貼在我的胸口,道:“怎麼不接電話?是你老婆的嗎?”
她這麼一問,我的心更虛了。
靜兒說着把我的手機拿起來,看了下,道:“是你老婆的,會不會有什麼急事,你打回去吧。”靜兒仰起頭來看着我,她的表情那麼自然,好像我們之間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靜兒見我猶豫,道:“打回去吧,我不會打擾你們的。”她把手機往我手裡塞,我只得接了,猶豫了一下下,然後打過去。
“你在哪裡?”陸曉棋的道,她的語氣裡似乎很生氣,又有點緊張。
我在哪裡?這話如何回答,我在一個女人的牀上呢,咔咔。
我道:“有什麼事嗎?”
陸曉棋道:“你快來醫院吧,我爸他——不行了,醫生讓我要有心理準備,我有點害怕,你現在過來好不好?我在走廓上等你。”
啊?這老傢伙終於掛了?咔咔,我本應該放聲大笑的,可爲什麼這麼平靜?我怎麼一點都開心不起來呢。
我道:“知道了,我立即就過去。”
掛了電話,我還沒有說什麼,靜兒從我懷裡抽身離開,道:“你是不是要走了?”
我點了點頭。
靜兒道:“我們之間的事是個秘密,不要說出去好嗎?我也不會說的,就當是一場夢,我不想破壞你們夫妻之間的感情。”
靜兒說着淡淡地笑了一下,可這笑怎麼讓我感到自卑,我是一個不負責任的男人,一個幹完了抽出就走的男人嗎?可是——
我道:“那我們——”
靜兒不待我說完,忽然俯身,一個香香的脣印在我的脣上。
靜兒笑道:“你好傻,傻男人。”
她這麼說,我更有點難爲情了,可想負責任的事還是不想說出來,請允許我自私吧,我已經有三妻四妾了,可真不敢再招惹你,真怕後宮失火,我難獨善其身。
靜兒道:“我們只是有需要而已。”
她看着,似在等着我的迴應,我點了點頭。
靜兒推了我一下,道:“好了,快起牀去吧,是不是捨不得我,還想不想再要一次?”
靜兒說着自己的臉上不禁也是一紅。
要不再要一次?我竟有點反應了,眼睛在靜兒雪白的肌膚上游走,她拉着被子,酥胸半遮半掩,好不誘惑。
靜兒見我眼睛瞟向她,趕緊把被子提了一提,嗔道:“不許了,怕了你,上午差點把我折磨死了,沒想到你在牀上那麼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