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沈可文道……
雖然這個女人並沒有直接答應,但是沈可文知道自己的話她已經聽進心中了。愛子心切,相信這個女人一定會爲她的兒子不計後果地去做這件事情的,就如崔鶯鶯爲了佳佳,可以放下身段去陪那些她不想陪的男人,可以不計後果地殺死那個傷害她的男人。
一想到崔鶯鶯,沈可文忍不住全身毛骨悚然起來。這個女人的身上有太多他所不知道的秘密。而下週一將會是法院判決書下來的時候,不知道到時候的情形又會如何呢?
沈可文輕輕地搖搖頭,不禁地嘆息着:崔鶯鶯本是個很好的女人,即便是她心裡有着安志勇,那也是她對安志勇的情深一片。對自己,她不管怎麼說在過去的幾年裡也算是做到了她妻子的本分了。然而安志勇和安志浩兄弟的重新出現,讓自己過去和崔鶯鶯之間的平靜生活,陷入毀滅地帶。
想到這些,沈可文忍不住牙癢癢的。
事實上這段時間他雖說再沒有衝動過,但心中的那種恨卻始終難以平復。尤其是在面對這羣人咄咄相逼的進攻之下,他知道自己再不能有任何的退路了!
“安志勇,這次就算是先便宜你一下,不過以後,安志勇、安志浩、吳從發……哼!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們全部沒好下場!”望着那個遊輪咖啡廳,沈可文憎惡地看了一眼。
沈可文知道今天自己這次所做的事情,完全都是在便宜安志勇這個傢伙了。而且沈可文也隱約知道,一旦安志勇這個傢伙壯大起來的話,他的手段絕對不是安志浩那種粗淺級別的。不過這些都是以後的事情了,沈可文現在能做的,只有利用安志勇的這層關係,來打壓安志浩和吳從發的囂張氣焰。
沈可文也知道這樣的計劃如果和安志勇說的話,他一定會很快看穿的,所以他只能通過安志勇的母親胡秀麗。而胡秀麗一心想要自己的兒子在家族產業中獲取一席地位,自然也不會將她和自己見面的事情告訴安志勇的。
那幾張照片的事情,沈可文相信那個女人會很聰明地用上,並且用這些照片來打壓安志浩的。
果然,在沈可文和胡秀麗見面的第二天,微博上便轉載了當天當地互聯網上的頭條新聞:“Q公司高管傳出性賄賂醜聞,前高管某某涉嫌接受它公司性賄賂,企圖出賣本公司新興產業。”
之後便是通篇配着馬薩克圖片的文章。而這篇只不過是區域性的微博文章一經形成話題之後,便成了網友們紛紛討論的對象,並在一個小時內佔據了微博話題榜的前十位。
當然,沈可文也知道這種行業性的新聞如果按照正常情況的話,根本就不會形成如此巨大的討論,而之所以會這樣,自然是有人從中炒作了。當然,這個炒作人,沈可文根本就不用知道是誰的。
微博話題果然馬上在公司內形成了巨大的影響,當然作爲Q公司的一名領導級的員工,沈可文自然是要打電話回去表示關心一下。
“張麗,到底是怎麼回事?公司的公關部怎麼做的?怎麼會弄出這麼大的影響來?”沈可文在問這樣的話的時候,都覺得自己有些貓哭耗子的味道。
這件事情爆發出來後,沈可文想都不用想,公司的公關部肯定會圍繞這件事情對外開展公關工作了,而總公司公關部一忙起來,底下各銷售機構的傳播推广部自然也不會閒的。這件事情出來之後,銷售公司傳播推广部也馬上進入到緊急狀態中去。
聽到沈可文打電話過來,張麗隨即一五一十地將所有的事情告訴給沈可文了。要知道在傳播推广部中,張麗算是沈可文的親信。而沈可文走後,李志浩對她大力地打壓着。所以聽到沈可文來電話,她自然是非常高興的。
張麗告訴沈可文,這件事情其實對轎車銷售公司的影響並不算是最大。前一個小時,公司已經召開了集團內部的會議,已經決定了暫停對重卡事業部對外招標的所有工作。與此同時,公司總部的人也在對重卡事業部的幾個人進行重點盤查。
“我聽說今天公司將重卡事業部那邊相關責任人全部召集過來,不過重卡事業部的總經理郭成武卻失去了聯繫。”張麗說。
聽她這麼一說,沈可文暗暗感到有些奇怪:郭成武那個傢伙他是知道的,早在幾天前就死在崔鶯鶯和吳從發兩人的面前,怎麼他死在家中這麼多天了,他們家裡人都不知道麼?沈可文懷疑那天吳從發之後到底對那具屍體是怎麼處理的。
“我們這邊呢?”沈可文問着。
“銷售公司這塊暫時還沒出現大的亂子,只是聽說有好多經銷商打電話過來,詢問情況。這件事情的發生,對這周銷售公司的訂單有影響。除此之外,公司總部的公關部也給我們傳播推广部這下派了很多配合性的工作。”
聽到張麗如此說,沈可文心中暗暗得意:李志浩那個傢伙就是個膿包,讓他按部就班地去做事情他還行,但是面對這種突發事件的話,他絕對不行。
現在,看到目前的情況越亂,沈可文只會覺得越加的高興。
事實上那羣人還不知道,這只不過是事情開始的第一步,下一步計劃,將會很快形成另外一股高潮了。
想到之後的進展將會對安志浩那羣人造成的不利影響,沈可文只覺得格外的高興:被這羣人欺在身上這麼長時間也夠了,現在該是讓他們付出一點代價的時候了。
沈可文很願意預想到後來發展的事情,而就在他想象着下一步計劃的時候,鄭玉強的電話打了過來,這倒讓他覺得有些好奇:鄭玉強從不打自己的私人電話的,現在打電話過來,難道的讓自己重新復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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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可文一邊想着,一邊將電話掛在耳邊。果然沒多一會兒的功夫,那邊鄭玉強的聲音傳來:“可文啊,你假期休好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