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飛聽着略有所思。
老K淡淡笑了笑,“放心,顏夕敢對我妹妹下手,就算他手下馬子千萬,老子都得讓他痛苦得想死。”
看到李飛心情低沉的模樣,老K揮了揮手哈哈笑道,“別說小倩的了,你反而得說說那個你從巫漢帶過來的女孩。”
李飛一愕,方驚醒自從在苟鵬禹婚宴自己被捕之後,雖然關進監獄之前曾叮囑易妙媚關照好蘇小小,現在一個月多過去了,不知她現在如何。一個女孩承受了這麼多挫折和打擊,又身在異鄉,李飛想起心中都暗自憐憫。
“她現在怎麼了?”李飛急忙問道。
老K無奈地搖了搖頭,“自從我們被關進去後,蘇小小拒絕了小倩替她在華京安排的住處和工作,我出來後也曾幾次找過她表示幫助,都被拒絕了,她也沒有回巫漢,現在華京哪裡還那麼容易找到工作,找了半個月,最後在海淀區的某酒吧獨自打工,一個女孩子在那些複雜的環境工作,而且還是那麼漂亮的女孩子花朵,哪裡不惹狂蜂亂碟,生活的艱難可想而知,如果不是我暗中派人盯梢……”
李飛越聽臉色越難看,然後實在聽不下去,直接揮手說道,“先不回家,直接去那酒吧!”
——
皇都酒吧,酒吧附近是幾所野雞大學,所以酒吧的顧客大多數都是那些純粹花點錢進去混個三四年買張畢業證以及有點文化有點理想有點錢的二世祖。當然,這些文化的顏色絕對不是橘色,那點理想也就是及時行樂!
所以,當李飛等三人這車來到這裡時,便能看到那些開着重型機車,載着豬友狗朋殺向酒吧,身後四五輛摩托車尾隨的大學生哥兒,黃毛飄飄忽忽的,一副所謂的大哥派頭。
黑色轎車在一家霓虹燈璀璨的建築物外停下,便能聽到酒吧裡面傳來的陣陣喧囂。
“酒吧裡大多數都是周圍學校裡的學生,大字不識幾個,但錢包足得很,都是一羣大手大腳的二世祖或者富家小姐,肯在皇都花大錢,總體來說皇都能算是一家學生吧,所以油水還足。但是正因爲如此,每當週末前後,都會有一些混混喜歡來這場子搞事,上回就有幾個黃毛想調戲蘇小小,最後還是K組兩個兄弟出手擺平了。”
李飛走下車,眯起眼睛仰頭望着皇都酒吧的招牌,眼花繚亂,燈光照耀在剛從監獄出來就直奔這裡來的李飛的那因爲蹲了一個月牢而顯得消瘦蒼白的臉龐上,配合着身上監獄派發的簡樸布鞋和廉價服裝,有種與衆不同的妖冶氣息。
“就這?”李飛回過頭望向緊跟着下車的老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