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別多、葉落的季節離別多,一杯酒、情緒萬種。握着你的手,放在心頭,我要你記得,無言的承諾……啊。不怕相思苦,只怕你傷痛,怨只怨人在風中,聚散都不由我!只怕你寂寞,無處說離愁……
霧秋風,漫天回憶舞秋風,嘆一聲,黯然沉默,不能說,惹淚地話不能說,緊緊擁着你,永遠記得,你曾經爲了這樣的哭過,啊……不怕相思苦,只怕你傷痛,怨只怨人在風中,聚散都不由我,啊……不怕我孤獨,只怕你寂寞啊,無處說離愁……”
張眉珊這些年卻是下了苦功夫,三年前還是個花瓶,現在完全可以說實力和美麗兼得了。這首秋天離別多,讓她唱的潸然淚下,不少粉絲默默的配合哼唱起來。
這本來就是一首充滿了憂愁的抒情歌曲,她刻意低沉的嗓音,加上目露傷痕,看上去讓人心疼,聽起來惹人酸楚。
李錘的情緒也被她調動了起來。只是就在將要共鳴的時刻,歌曲完了。
“謝謝……”
音樂停下,張眉珊先是捂住了口鼻,一副要淚崩的表情,說了句謝謝,讓那些個粉絲無比驚呼尖叫,那些本來就是花錢僱來的人,更是放肆的叫吼,看看誰的聲音更能扭曲,更能放縱。
“謝謝,謝謝大家。”
張眉珊重新收拾心情,“《秋天離別多》這首歌是我走的時候,我的作詞人大山寫給我的,曲子是我自己譜的,那段時間,真的!這首歌能夠代表我的心情,我唱完這首單曲便離開了。”
“眉珊,加油!”
“眉珊,堅強!堅強!堅強!我們愛你……”
就在李錘前面幾十個粉絲大聲的叫喊着,聲音變得尖銳刺耳。
張眉珊朝這裡打招呼:“謝謝你們,三年,你們我們……不離不棄,哭過、笑過、輝煌過、沒落過,今天……我成熟了,謝謝!謝謝所有支持我的人,沒有你們,張眉珊可能一蹶不振,還有……”
她這番話,說的很煽情,那些真正喜歡她的粉絲,都密切的關注着她,知道這些年來張眉珊的事業頗多不順,聽她這番感激的話,無不是潸然淚下。
張眉珊眼眶紅紅,依舊面帶微笑:“你們知道嗎?這三年中,我有個人,有個人我很感謝他,真的……如果沒有他,我今天恐怕還不能站在這裡,和大家見面,謝謝他,謝謝。”
“他是誰?他是誰?”
一羣粉絲大聲的問,偶像的一切都是值得關心的,尤其是一些媒體,稍微聽出一絲端倪,便開始發揮想象,聯想重重。
張眉珊笑着說:“你們猜呀?”
“不猜,不猜。”這幫粉絲好似孩子一般,不斷的詢問。
張眉珊像個調皮的小姑娘,滿臉幸福的微笑:“他……他很幽默,總能在你難過的時候,逗你發笑。他還很浪漫,可以陪你去沙灘玩耍,他仗義、多情、不修邊幅還有些小邋遢……”
張眉珊沒說一句,下面的粉絲大聲迴應一個字:“不!不!”
從張眉珊的表情、語氣、目光中他們能夠看到,自己的偶像,可能陷入了戀愛,心中的女神可能要歸某一個人所有,這是不被允許的。
而李錘懷裡的趙紅藥聽着張眉珊說的,甜蜜的將李錘抱的更緊了。
“紅藥,淡定一些,我知道我很帥,晚上可以找個沒人的地方,研究一下力學,這個時候,人都看着呢。”李錘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左右,兩邊可都坐着人呢。
“哪個人是誰?我要殺了他!”忽然有個狂熱粉絲大叫一聲。
張眉珊微微一笑:“他……可能只出現在我的夢裡吧,有了你們,我什麼都不怕,謝謝,謝謝你們,下面……這首歌是我在溫哥華的時候寫的,名字叫做《背影》,希望大家能夠喜歡。”
發現粉絲的情緒有些不對,張眉珊連忙將這一頁翻了過去,開始了繼續的演唱。
霓虹燈閃爍,趙紅藥臉紅着從李錘的懷裡起開,“三哥……你們男人很喜歡……研究力學嗎?”
“呃……其實這是一種鍛鍊身體的方法,通常的時候呢,自信的男人才會這樣,呵呵。”李錘厚着臉皮笑着說。
趙紅藥輕輕的捏了下李錘的手背:“真是流氓,我去上個廁所。”說着站了起來,低着頭朝後面走去。
廁所?
剛纔她掐掐我的手,難道是想和我在廁所……
李錘連忙搖搖頭,恐怕是自己多想了,認真聽了張眉珊一首歌曲。
怎麼還不會來?
李錘見張眉珊從舞臺上退去後臺,可能是要換演出服裝,猛然間他察覺到剛纔那股不安的感覺消失了,下意識的覺得不對頭,悄悄回頭瞟了一眼,發現後面那個四眼沒了,在往後揚採兒和老卞也沒了。
“恩?嘶……”
李錘感覺不對,連忙拿出手機撥打趙紅藥的手機,結果打的通,卻沒人接聽。
“糟糕!”
他立刻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低着頭朝後面跑去,出了大廳,一直跑到前廳的廁所門口,想了想推女廁的門走了進去。
空無一人,但是窗戶是開着的,冷風嗖嗖吹了進來。
李錘再次撥打趙紅藥的手機,結果手機在廁所裡面響了起來,在其中一個茅坑中,李錘找到了趙紅藥那部白色的蘋果手機!
“壞了!”
李錘將手機拿起來,跑到窗前,只見一個人影將沒有任何反應的趙紅藥塞進一輛破舊的桑塔納車裡,還朝着李錘的方向笑了笑。
“我操!你他媽的給老子停下來!”
李錘翻窗戶跳了出去,就在這個時候,李錘看到了楊採兒和卞國仁,甚至還有莫青瓷,幾個人朝那輛車圍堵過去,連忙李錘隱藏在一棵樹的後面。
只見那輛破舊的桑塔納嗡的一聲衝了出去,前面的老卞不敢硬擋,幸好閃躲的及時,沒有被車撞到,幾個人坐上一輛警用吉普越野車,打開警燈,在後面追趕上去。
“操!”
李錘罵了一句,三步並作兩步跑到段老闆那輛寶馬車前,坐進車裡,發動車輛,只是後面停了一輛梅賽德斯,李錘也懶得一點點的挪車,一腳油門下去。
“砰!”
寶馬車位重重的頂在梅賽德斯車頭,將它擠開,那輛梅賽德斯車頭被撞的凹扁,雙閃燈不住的跳動。一甩尾,朝只能依稀看見警車尾的方向追了過去。
“媽的,被我抓到你,非閹割了你這個四眼田雞!”
李錘將油門踩到最下面,很快就追了上去,但他心裡又有些害怕被前面的警車發現,跟在警車後面。
前面那輛桑塔納像吃了偉哥,衝勁非凡,接連將前面阻擋的車輛撞開,喇叭也是一直按着不放,爲了不讓他溜走,李錘在左側一個加速,將前面那輛越野警車超了過去,緊隨在桑塔納車後。
就在前面一個彎道,桑塔納一個急轉彎,輪胎摩擦發出嗤嗤的響聲,李錘的寶馬車性能更加優越,甚至連速度都未減,直接撞在了桑塔納車屁股上。
但是後面那輛警車就沒那麼幸運了,他們是向左轉彎,正好有一輛小車迎面駛來。
“司徒!司徒停車呀!”副駕駛位置的卞國仁眼看着撞上大聲叫喊,奈何這輛普通的越野車轉彎角度有限,沒能避讓,砰的一聲撞擊在小車身上,幸好司徒踩了剎車,雖然撞上了,但車裡的人並沒有受傷。
“該死,他媽的什麼破車,如果是我的卡宴,早他媽追上了。”司徒氣呼呼的說,幾個人從車上下來,遠遠的只能看到那輛寶馬車尾,甚至連拍照都已近看不清了。
楊採兒第一反應是去看看被撞擊的那輛車,好在裡面的人只有司機一個,頭部破了,其他無礙,連忙撥打報警電話,找兄弟過來幫忙,然後換了一輛汽車,繼續往前追趕。
“小子跟老子玩車?你他媽的差遠了。”
李錘將寶馬切換到手動模式,一手掌握方向盤,另外一手按在檔位上,不斷的進行檔位的加減,砰砰砰!連續三次,追尾在桑塔納車尾上。
桑塔納很是皮實,寶馬的車保險槓都變形了,它的後尾也只是凹了一點點。
但是這條路上的車很多,正是晚上的高峰期,李錘很難超車,只有不斷的碰撞,桑塔納車裡的四眼很是驚慌,見路就跑,不知不覺到了北城外環,這裡的車輛少了很多,桑塔納立刻將速度飆升起來,直到一百六十公里,車輛都發抖了,四眼望着周圍飛快倒退的景象滿臉的猙獰,臉上帶着興奮。
北環?
還有人比李錘更加熟悉這條路嗎?當年在這裡他開着紅魔可是賽車王,只是這裡的彎道狹窄,追趕不是問題,想去前面截下來還是有困難的。
眼看再一次撞擊到了桑塔納的車尾上了,李錘速度不減反而更加急速,竟然將桑塔納的車尾頂了起來,然後猛打方向盤,桑塔納汽車後輪離地,加上寶馬車一個錯位,車輛的穩定系統不足,立刻在地上翻到了,車身擦着地面冒着火花,砰的一聲撞擊在旁邊的路卡石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