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六集胡幹胡有理
草草千里
等他們三個回到了屋裡,嵐山就主動給他們打開了美洲的網頁,進入到了裡面。
紅松看嵐山這樣,也就知道,他現在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了,要不也不能這樣對自己的。
“大哥,你是怎麼發現我們兩個進去的呢。”
“這還不好發現嗎,首先我知道沈布石的號,也知道你的,先前沈布石進去了,我還抱着僥倖的心裡以爲他也就是好奇,並不知道我的事情,可是他又跟你一起進去了,我還能不知道嗎。”
“依我看,這個股份對我們的公司也並不重要呀,你還這樣關注他幹什麼。”
“你看看這個也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嵐山說着,也就從懷裡拽出一張表來,你們看看吧,這個對於我們美洲的分公司有沒有影響,影響有多大。
“我知道了,你是說,這個公司就是我們主產項目的上家公司,他們要是不行的話,也就影響到了我們,要是這樣看,可得好好的屢屢了,這樣吧,我這就叫我們國家級的專家幫我們看看。”
“都到了這樣的時候,你在找他們這樣的,能好嗎。”
“沒事,其實他們也是很願意幹這樣的事的,我已經給他們發去了消息,現在還是看看我們這裡的事情吧。”
而嵐山卻無奈的說,“還能怎麼樣,反正對於這樣的事情,我現在可是一點的辦法都沒有,也就的放挺了。”
聽嵐山這樣一說,紅松也感到了頭疼。
他沒辦法放挺了,而自己也跟他一樣,也是找不出什麼好的辦法來,他們兩個不行,沈布石那裡就不用問了,他要是有辦法的話,也不會跟自己說這樣的事情的。
不過,不大會兒的功夫,那邊的專家就給自己來了信息,他們已經從裡面給查了出來,又經過他們的分析,已經能確定這個就是暗暗的從歐洲進來的資金。
怎麼又是歐洲,看來還真是他們把美洲的分公司給纏住了,竟然有些個像惡鬼纏身一樣的叫他們這裡怎麼也脫不開了。
一看京城給來了這樣的信息,沈布石就帶着驚訝的語氣問紅松:“現在京城的技術這麼高了嗎,竟然連這樣的事情都能給縷了出來。”
“聽說也是剛剛成功,這回就叫我們給用上了。”
“行呀,現在兄弟也是隔山打兔子不是一般的炮了。”
“沒辦法,既然幹了這個,也就的自己挖門子了,要是兩眼一抹黑的冒蒙幹也不好吧。”
“對,應該這樣幹,不過我們就是知道了他們的來向,也怎麼不了他們呀。”
“京城不是告訴我們這筆資金是從那裡出來的嗎,既然叫我們知道了根,不就能給他們玩釜底抽薪的事嗎。”
“這樣不好吧,據我看,這個美洲的股份並不是他們公司的,而是一個跟他們公司有牽連的公司的股份,你這樣幹不是打擊面有點廣了嗎。”
“我沒有打擊他們,而是對着跟他們有牽連的那個股份去的,只要是他們跟那個股份分開了,我們也就不對他們去了,這個你就擎好吧。”
對於這樣的外股,紅松連想都不用想,也就直接能對着他們去了。
紅松直接對他們去,不爲別的,而是嵐山說,遇見這樣的事,按歐洲的慣例,既沒法勸他們叫這小子撤回資金,還沒法對他們進行起訴,既然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我也就叫他們沒辦法對我怎麼樣,不得不撤回資金還行吧。
而對於嵐山和沈布石他們的幹法,現在的紅松也都有些不屑一顧了,像這樣事情,就得使用liumang加君子的風度跟他們玩。
想到這裡,紅松就告訴嵐山,現在就跟歐洲的那家公司通話,把自己美洲的事情跟他們詳細的說一下,並明白的告訴他們,我們這裡已經抓住了切實的證據,現在也就看看他們怎麼辦。
紅松這樣叫嵐山給那裡通話,也就是玩的君子風度。
叫他這樣一說,雖然嵐山自己也知道,自己跟他們通話沒有什麼用處,可是還是跟他們那裡打了電話。
他在這裡跟那裡打電話,紅松也就在這裡組織自己的資金,同時也叫過來了天天和二少爺那裡的資金跟着,也就準備好了對歐洲那個公司的打擊。
也是爲了穩妥起見,紅松這樣也跟過客聯繫上了,叫他們準備好,只要一看自己不行了,就把自己和朋友的資金給強行的接應出去,但要是真的好了,就叫他們在那裡遛魚。
等紅松跟過客說到最後,竟然對着過客喊上了,“你知道嗎,我叫你吃的時候,僅吃大魚,小魚一個也不要。”
其實紅松這樣跟過客說,也是想叫嵐山和沈布石他們在這裡聽聽,這樣也就能給他們無形的打了氣,叫他們也有些信心。
不過當嵐山給那裡通了電話以後,回來也聽見紅松給那裡打了電話,可是他並沒有想到紅松給他說的功夫就叫那裡對着那個公司去了。
“他們那裡對我說很抱歉。”
聽嵐山這樣一說,紅松也就對嵐山和沈布石說,“現在這句外交辭令好像已經成了萬能的,看來嵐山大哥現在也要好好的練練了,也好等不久的將來對他們這樣說呀。”
那裡知道,嵐山並沒在乎這樣的事情,而是翻身倒下就睡了。
看嵐山這樣,沈布石就說,“看來嵐山今晚真是沒有少喝,要不也不能這樣了,他從前可是非常謹慎的。”
聽沈布石這樣說,紅松並沒有出聲,心想,既然他在這裡睡了,自己也就好行動了,這樣也省的這小子在自己幹活的時候給自己搗亂。
嵐山是睡了,可是在那裡沒睡的沈布石也看見紅松這裡已經跟歐洲接觸上了,當他看到這樣的事情,也是很驚訝的。
“師哥,沒什麼大驚小怪說,這也跟過去的戰爭一樣,就的給他們來個突然性才行,不要他們也不知道我們的厲害。”
“這樣狠容易叫人家反制,早知道你這樣幹,我就不叫嵐山給他們打電話了,要是那樣,我們這裡還能把握點。”
“要是我們的資金無窮大,不是更把握嗎。”
“兄弟,你別嚇我好不好,就你這三家股份,就是在無窮大還有多大,要是這樣看,你的後勤保障也就知道了,依我看,還是先做好抽身的準備吧。”
“這回你就放心吧,不行的話,也像嵐山一樣,自己到那邊睡覺去。”
“剛纔不知道這事還行,現在既然知道了,你小子在叫我睡覺去,我還能睡的着嗎。”
“沒事,你就是這些錢嗎,你要是能相信我,就把這些錢加入到我這裡來吧。”
“你怎麼知道我這裡有錢,熬,我知道了,原來你炸我呢。”
“這倒不是我炸你,像我們這樣的,還有誰不狡兔三窟的吧。”
“看來你也有這樣的餘錢了。”
“師哥,你不是已經看見了嗎,你不知道,我也就是在美洲的錢有點太少了,要不也不能現在叫那裡的事情給憋的這樣了。”
“看來我也的像你學習才行。”
沒想到沈布石聽自己說了這樣的事情,還真就把錢給拿了出來。
看來,別管怎麼說,他還是不願意看見自己真的被歐洲的那個股給吃了的,不過這也可能跟自己是他的師弟有關。
既然師哥對自己這樣,自己也的給他一些信心才行。
“師哥,你看看,我這裡是多少錢,這是我朋友的,他那裡可是三個大的股份,哪一個不夠跟他們玩的。”
就在紅松跟沈布石說話的時間,在歐洲的三個衝擊股就對那裡發起了進攻。
這回卻是毫無保留的衝擊,也真是當他們的資金告罄的時候,那裡的股份價格也一下子就漲了起來。
看到這樣的情況,紅松就告訴他們一起往外拋。
也就是這一把,沈布石也跟着在這裡小賺了一把。
不過,,到了這樣的時候,紅松和沈布石也真的都精神了起來,因爲雖然他們現在都是賺了,可是卻還沒有達到他們的目的。
要是他們在這樣的時刻撤出不玩,也就跟這個公司真的結下了死對子,就是今後想解都不好解,唯一的辦法就是能進入他們的公司,成爲他們公司的大的股東纔有可能。
不過,歐洲那裡也真是叫他們給打蒙圈了,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怎麼辦好了。
他們不知道怎麼辦好,可是紅松這裡卻很清醒,一看股價落了下來,就急速的吃進,他們三家吃,過客那裡也跟着猛吃,也就是叫他在這裡這樣一整,那裡也就有些受不了,於是趕緊申請叫停。
雖然他那裡給叫停了,可是卻叫他們這裡在低價的時候都給吃進了。
他們在低價的時候吃進了,卻沒想到,過客那裡也對他們下了手,當他們在這裡結束的時候,紅松在一算,有過客是股份跟着,他們已經成了他們的大股東。
現在的紅松不怕了,就像他們這樣的,就是在怎麼地,也跟自己成不了仇家了,到了這樣的時候,也才鬆了一口氣。
不過,這一宿也就這樣的過去了,也就在這個時候,那裡也就跟嵐山來了電話。
剛剛睡醒的嵐山並不知道他們在這一夜之間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一聽那裡問他這個,也有些蒙了,於是也就對他們說:“抱歉。”
聽嵐山在這裡這樣一說,還沒有睡着的紅松和沈布石都笑了。
“你們笑什麼,這事有什麼好笑的,我想問問你們,歐洲現在怎麼樣了,他們那裡怎麼給我來了這樣沒頭沒尾的話呢。”
“不知道,你在這裡睡,我們也沒有出去,這個你找誰去。”
這回真好,他們這些人也就是嵐山起的最早,就連一貫有早起習慣的紅松和沈布石也起不來了。
當嵐山出去轉了一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以後,也就打開了電腦。
不過就是真的打開自己的網頁也沒有看出什麼事來,等進入那個公司看到他們的股市行情的時候,卻把他給下了一跳,沒想到,也就是這一宿間,他們竟然停盤進行整頓了。
再看看他們的大盤走向,卻真是出現了大起大落的局面,只不過他們的事情並不是一家給造成的,而是有很多的公司跟着參與才使得他們這樣的。
這就有點奇怪了,難道紅松這小子在一宿之間就真的能鼓搗出幾家跟他一起幹這樣的事情嗎。
可要不是紅松這小子乾的,誰又會在這樣的時候鼓搗出這些個公司對他們下這樣的手呢,不管是不是這小子,反正美洲那裡的股份已經有些鬆動了,只要是能解決了那裡的事情,自己也就能安心了。
到了中午,這些人才陸續的起來。
這回可累死了,沒想到,白天還沒有覺得怎麼地,誰知道睡了一夜怎麼那裡都疼了呢。
“哥幾個,你們看看,姐夫還在外面跑步呢,大哥也跑呢。”
“圓圓姐也出去了,我也想跟着跑一圈,就是腿疼。”
不管怎麼樣,這些人還是起來了。
當他們坐餐桌前的時候,已經到了中午。
一看這些人都圍到了紅松和圓圓的周圍,嵐山也就把沈布石給拽到了一邊,問他昨天晚上的事情。
見嵐山這樣,沈布石也沒有瞞他,就把晚上的事情跟嵐山說了。
聽沈布石跟自己這樣一說,現在的嵐山在也沒有了過去的那種風度,而是直接對沈布石說:“看來紅松晚上一定的進美洲的網絡了。”
“一定去那裡,不去那裡,也沒有別的地方去呀,歐洲那裡今晚啃定不行,我也想好了,他不去拉倒,要去我就跟着一起去。”
“既然這樣,我今晚還跟你們擠去。”
“你還是問問紅松把,看看他去不去在說吧,不過你就是不去也行,你還可是在你的房間裡上網跟這裡聯網,不是一樣嗎。”
“不行,不跟你們在一起,玩的不過癮。”
他們在這裡暗暗的說事,但紅松在那裡卻跟他們不一樣,而是當酒菜上齊了以後,就帶着他們這些人喝起了酒。
紅松跟他們說的很好,白酒是活血的,只要真的一喝酒,不論那裡也就一點都不疼了。
還真叫紅松說對了,等他們真的兩杯白酒下肚,自己也有了酒量,還那裡都不覺得疼了。
“沒想到,紅松還有這兩下子,什麼都會。”
沈布石看紅松這樣,也就在一旁說道。
“師哥你可別忘了,我可是林場出來的,別的不會,就是會爬山。”
“可是我看你並不願意爬山呀。”
“爬這裡的山有什麼意思,別說這裡了,就是八達嶺都沒有意思,不就是一個禿嶺嗎,那有林場的山好呀,等到你們有時間去那裡,也就知道什麼是綠,什麼是藍,什麼是清新的空氣了,還有晚上的繁星,這裡跟本就沒法相比。”
也就的沒事在這裡跟他們這些人吹吹,也叫他們羨慕羨慕吧,不過就是那裡再好,他們這樣的,也不會去那裡生活的。
中午喝完了,晚上老總與夫人以及文龍和芸芸也都過來了。
他們一到了這裡,別人還沒有什麼,也就是芸芸的孩子成了他們的中心。
沒想到這些個還沒有長大的還是孩子的人,竟然對孩子這樣的喜歡,這回的小傢伙可是撒上歡了,竟然在這些人的中間跟他們玩上了。
等到他們這些人在這裡散了,嵐山也就跟着他們進了房間。
看他這樣,紅松也知道他過來是什麼事,於是等嵐山在這裡坐穩了,就問他,“我想問問大哥,你是什麼時候跟歐洲的那個股對峙的。”
“具體的也忘了,反正不比大哥的早,也就是在大哥那裡惹完了事,就來了。”
“要是這樣說,這個跟國內沒有什麼關係了。”
“我覺得沒有,還有,這個操盤手我覺得跟我們對峙的操盤手跟本就不一樣,雖然這個不能證明他們之間沒有關係,可是他們用錢的方法跟國內的根本就不一樣,這麼說吧,就是沒有跟國內有關係的大方。”
“你要是這樣說,那就是這樣的錢就是他自己的,要不也不會這樣。”
“是,不是自己的錢不在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