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集朋友也不耽誤競爭
草草千里
沒想到嵐山在美洲還出現了這樣的事情,看來自己也要暗暗的幫這小子一把才行,畢竟現在跟自己是夥計,跟別的還不一樣。
“原來你是用這個錢暗暗的幫嵐山去了。”
“畢竟是朋友,沒辦法,這小子還好臉,所以要幫他也就的這樣了,不過你要是能抓住這樣的機會也挺好。”
“對,我就的抓住這樣的機會,你就看好吧,這回我趕緊跟我岳父借錢,不夠在像我自己的公司裡攢對一些,一把就給他乾的爬不起來。”
“你···你···”
紅松跟沈布石說道這裡,也就把電話給撂了,心想,你什麼你,在這樣的時候,我還能跟你說實話嗎。
不過,通過跟這小子這兩次的接觸,紅松已經知道了沈布石雖然在別的方面都行,當在玩股方面確實一點的天分都沒有。
不僅這樣,嵐山一般的時候也不跟自己參與這樣的事情,這也就說明他們都不務這方面的事,要不也不能這樣。
自己既然從沈布石的嘴裡知道了嵐山公司的事情,也就得給這小子暗暗的幫忙了,怎麼的也是自己的大舅哥。
“那還真要幫嵐山。”
“幫不幫他嗎,雖然不是自己家的親人,但既然已經跟這小子同舟共濟綁到了一條繩上,也就的幫他。”
“既然想幫他,還跟沈布石這樣說幹什麼。”
“現在就得這樣,你沒看嗎,這小子既然把什麼都跟我說了,也就是想叫我自動的幫嵐山,我能上他的擋嗎,不就是玩嗎,這回咱們就好好的玩玩吧,要是給嵐山解決不了後顧之憂,他能在南洋幹安心幹活嗎。”
“現在也是,公司當時怎麼就沒想起多培養這樣的人呢。”
“不是沒有想培養,而是叫那個時候的社會狀況給弄的有點青黃不接的了,同時他們四個老總也有私心,不願意培養外人來接班,所以也就弄成了現在的樣子,不過以後也就好了。”
“怎麼的呢。”
“你沒看嗎,小老總的兒女們也都起來了,他們可是都跟在我們的後面了,要是他們裡面到時候在能出幾個像樣的人物,再加上外面精英,情況也就能變好的,等到那樣的時候,公司也就能選全面材料的人當老總了。”
“怎麼還全面型的,像你這樣的還不全面嗎。”
“我這樣的算什麼,說實在的,我也就是在人員管理方面還行,而炒股的事情根本就有點夠不上檔次,別說我了,就像嵐山那樣的,也就是抓什麼什麼快,要是沒有一個好人跟着他籠絡人心,還不知道怎麼樣呢。”
跟圓圓說完了這樣的事情,他們坐的火車也就進了站,他們到了家以後,等紅松給岳父拿出人蔘的時候,沒想到他竟然給泡到了酒罈子裡。
“爸爸,你怎麼把這個給泡到了這裡,能好嗎,這可是紅松從他的同學那裡花高價買來的。”
“沒事,這個就是用來泡酒的,這東西雖然好,可是卻不好喝。”
“還是紅松明白,這東西現在也就是慢療效,對於我來說並沒有實際的用處,不過大夫叫喝,有條件就喝點唄。”
“這個好,沒事您就跟媽媽一起喝些,我已經跟同學說了,有大貨就給我。”
“你以後可別給爸爸買這個了,醫院的大夫不是不叫喝這個嗎。”
“那是西醫說的,可是我們是中國人,還的相信中醫才行,再說了,中醫也治本呀。”
“不跟你說了,說什麼你都有理,不過我告訴你們,等到時候還是問問大夫再說吧。”
圓圓一看自己一說這樣的事情,爸爸就是不跟自己搭言,而紅松在那裡還說的很是有理,也就不跟他翻纏這事了,而是跟自己的爸爸隨口說上了別的。
“爸爸,我們聽說嵐山的美洲公司出事了。”
“對,聽說很不好辦,現在你四叔還不能離開歐洲,南洋這時又到了這樣的份上,臨陣換將也不行呀。”
“我們的美洲公司不能救他一下嗎。”
“這可是大陸過去的資金,現在看,也只有大陸的資金過去才能解救的了,別的都是打水漂,你們不想想,後面還有一個想剪羊毛的國家跟着嗎。”
“看來現在也就的我出面才行了。”
“我也想過這樣的事情,你要出面解救他雖然行,以你現在的實力也正合適,可是你別忘了我們後面還有一個國家跟着呢,不說別的,就是焦強他們那裡都告訴他們只能出不能在往裡入了,何況我們呢。”
“看樣子還真是到了劍拔弩張的時候了,沒事,雖然國家現在這樣規定了,但我卻有自己的辦法往裡進資金。”
看紅松對這事這樣有把握,圓圓就問。
“你要從那裡往裡移動資金。”
“你忘了,我們的海灣銀行可跟美洲那裡有自己的業務,只要是我能叫美國的人到我們這裡來貸款,不就能一把給打進去了嗎。”
“打進去也是別人的錢,跟解救嵐山的公司還有什麼關係。”
“不是有什麼關係,要是我真能叫沈布石出面貸款,等錢到了他的手裡,我不就能在這個期限裡,利用這樣的錢衝擊他們的股份了嗎,只要是把那裡給衝動了,國內也就有倒黴的,這樣誰還能管我們的事情了。”
聽紅松這樣一說,圓圓的爸爸也有點愣了,“這個跟國內還有什麼關係。”
“您想想,不論什麼資金到了美國不就是爲了掙錢嗎,而這樣的資金可是從我們國內週轉到歐洲纔過去的,所以,我們也就扯不出這樣的資金的根源,不僅這樣,那股資金到了那裡掙了錢以後,既不出去,還不入主,您說,他要幹什麼。”
“你是說這是歐洲或者國內的人有意這樣乾的。”
“不僅這樣,還有可能跟美洲那裡也有關係,因爲這股資金按我的想法就是對着嵐山去的,他跟別的地方也沒有大的關係呀。”
“要真是這樣,那國內的人也是有意這樣乾的,不過他們爲什麼要這樣幹呢。”
其實現在的紅松也在想這樣的事情,不爲別的,這樣的人要真是這樣幹,也就是想移民那裡。
不過就是移民,也不是正常的移民,而是在國內呆不了,纔要往那裡跑的。
但要是對於人家沒有什麼貢獻,就是跑道那裡,人家也的把他給遣送回來的,所以也就的用這樣的辦法跟人家進行示好才行。
也就是這部分資金到了那裡,就對那裡進行了投資。
當自己的錢到了一定的數量的時候,也就什麼都好說了,當他這樣乾的時候,那裡的也就看出他的目的來了,於是,人家的專家也給他們設計,讓這個人利用自己的資金引誘別的國家的錢過來。
說實話,就是國內要往外移民的人,也並不是想叛國,而是在國內呆不下去了,不過暫時還沒事,所以也就要未雨綢繆,給自己找個以後能安身立命的地方。
而嵐山也就是跟這樣的人有過節,雖然不是跟國內的人有過節,但跟別人有過節,所以也就人家給利用了······這時的紅松就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
“聽你這樣一說,也就是趕巧了,才叫人家把嵐山給盯上了,不過他們並沒有想叫嵐山的真的幹不下去吧。”
“不一定,對於美國來說,拿嵐山給自己出點力,做一點貢獻,也沒有什麼不好,再說了,像嵐山這樣的,還是他們看不上的人,可暗暗對着嵐山公司去的人就不行了,好像就是不弄死嵐山有點不罷休的樣子。”
“國內的人沒有必要跟他們扯這個也,他們跟嵐山有什麼關係。”
“這個人就是被後面的人給綁架了資金,在一點他也沒法鬆手,只要是他這裡一鬆手,還到那裡找這樣能飛速的賺錢的好事吧;還有,我也看好了,就他在國內撈的這些錢,恐怕還不夠買他出去沒事的,所以,死逼無奈就的這樣幹。”
通過跟岳父一嘮嗑,紅松就肯定了,國內的資金跟嵐山沒有關係,而是歐洲的那個人跟嵐山有關係。
“要是這樣,我同意你這樣幹,實在不行,我那裡還有一個礦呢,那個礦可是我個人的,也就是公司是我們公司的,現在你就看看怎麼用吧,只要是不動公司的財產就行。”
“現在還不用動這個,這樣的事情,現在有了我跟圓圓,也就不用您在跟着抄心了。”
到了這個時候,按紅松的估計,要真像自己想的那樣,公司裡現在也是暗流涌動,就跟松花江一樣,面善心惡,外面雖然看不見什麼,可是裡面卻什麼都有。
看來自己也要注意自己的安全才行了,既然他們能在那裡算計嵐山,也就能在這裡對自己進行暗暗的算計,而有一些算計還是自己想象不到的事情。
也就在這個時候,飛財那裡又給紅松來了電話,說是他這裡還真像天天的估計的一樣,叫自己給他們出醫藥費。
“這能行嗎,只要是你像上面反應不成,也就的告他們去。”
“天天的律師就是主張直接起訴他們,別的什麼也不說。”
“這樣的事情,還是聽律師的好,畢竟他們纔是專業幹這樣事情的,起訴他們,錢夠用吧。”
就像這樣的事情,自己也就的這樣給這小子打氣了,只要是他那裡告了,這裡的自己纔好暗暗的插手。
這樣的事情,飛財不說,天天是不會給自己什麼信息的,按她的想法,就是叫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以後裡面真有了事,就的找她最好。
但是,各有各的算計,找她雖然好使,可是還是沒有自己真的有人辦事痛快。
雖然自己跟天天的想法不一樣,可是在飛財的官司還沒有結束的時候,還得把飛財給專門的保護起來才行。
“天天,文龍的那個本家現在已經到了省城,你覺得叫他保護飛財怎麼樣。”
“我的人不行嗎,叫他這樣的對飛財進行保護是不是有點大材小用呀。”
“好像飛財自己還想出氣吧,保護飛財,叫人給飛財出氣去,我們這樣的同學加朋友還能出面管嗎。”
“別把這樣的事情給惹大了,真惹大了,到時候誰都不好收場。”
“這樣的事情,你問問你的律師就知道了,有律師在那裡,什麼違法的事情也幹不出來吧,你說是不是。”
其實紅松跟天天說這個事情的時候,已經徵求了自己律師的意見,雖然律師沒有給自己明說這樣的事情,可是卻給自己婉轉的說了一些個別的事,也打了一些個比喻,這樣還有什麼不知道的。
從自己的律師口裡,紅松也知道,這樣的事情出來了,就是天天的律師也會爲了自己的老公,婉轉的跟飛財出這樣的主意的,也就是有可能跟自己的辦法不一樣就是了,不過到了最後,還是殊途同歸。
再說了,就像這樣的富二代、衙內,也就的借這樣的機會修理他們一把,要不也不能叫這樣的人知道這個世上還有法律的存在。
到了現在才知道,包子他們當時也確實有些個防衛過當的性質,怎麼就幾下子竟然把一個衙內的那個給踢的沒有用了呢。
這回還真是跟着皇帝混,就把自己給混的斷子絕孫,成了真太監。
也就在紅松把文龍的本家給打發到那裡以後,那裡的一個人剛剛出院,就被人給修理了,修理他還不是因爲他們跟飛財他們打架才修理的他,卻是說這小子就是沒有保護好那個衙內,叫斷子絕孫才修理的他。
等把這小子給修理完了,到了醫院才知道,他也就跟那個衙內一樣,也斷子絕孫了。
雖然修理他的人是這樣跟他說的,可是這小子卻沒有找到修理他的人,所以,這樣的案子也只能在那裡給掛了起來。
雖然這樣的事情能掛起來,可是叫人家給修理的人卻不能不住院呀,而只要是住院就的花錢。
別看他們這樣的人什麼也不在乎,可是卻有比他們更什麼也不在乎的人,就是醫院的醫生。
就像他們這樣的,不管怎麼樣,只要是你不給他們掏錢,他們可是連鹽水也不給你打的。
也就是等斷子絕孫的這小子在進了醫院,那邊卻過來調查他們當時打飛財和包子老婆的事情了。
這回一調查,可就跟那回不一樣了,現在的他們誰也不充好漢了,而是相互的推諉,都怕把責任落到自己的身上。
等到了上面,就連衙內的後臺也不敢承認這樣的事情,也就把一些個事情給推擠到了具體經管的人身上。
上面的他們怎麼自保,也就不是下面人應該知道的事情了,可是他們幾個裡卻有了倒黴的。
不過真正倒黴的卻不是那個衙內,而是這個被文龍的本家修理的斷子絕孫的和另一個沒根沒人的混混。
沒想到,裡面竟然還有一個跟飛財和紅松他們是一個學校裡出來的,一看自己現在真是走投無路了,也不知道是誰跟他說的,就找到了紅松。
當紅鬆在電話裡跟他嘮了以後,也就跟他說,“我現在沒有在那裡,不過你也要替我考慮考慮,你們當時打得打女人可是我同學的老婆,而飛財跟我一樣,跟你都是校友。”
雖然紅松跟他這樣說了,可還是叫自己的人找到了他以後,給了他一些錢,叫他自己今後好自爲之了。
就像他這樣的,從現在開始,在也圍不上人家衙內的門了,不僅這樣,還有那些個包賠飛財他們的債務揹着呢。
他們這樣的,就像那個惹事的衙內似的,也不能在給他們出這樣的錢呀。
好在這小子不是叫人家給廢廢的人,要真是叫人家給廢廢的,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這樣的人,還不像包子他們這樣的,就是自己再是惹了禍,也是爲了朋友,真是以後賠了錢,別人也得說自己真仗義。
可是那個斷子絕孫的人遇見這樣的事情,也只能跟外面和自己一樣的人說說,還不能在家鄉父老跟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