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集 再接再厲
草草千里
“老婆,你不知道,我現在一看見鄒雲都有點噁心,但還沒發說他什麼。”
“眼不見,心不煩,要是覺得他這個人不好,少搭理他就是了,這有什麼。
“你看看,就像我剛救回來那個貴族那幾天那樣,這小子見了我就搭了着一對大眼皮,都不拿好眼看我,有時候說話雖然沒有帶刺,但也不好聽。”
“別這樣的跟他計較了,跟這樣的人計較沒意思,反而弄的自己很不高興,不過他在背後還是力挺你的,這個我也是聽靜姨說的。”
“這小子現在不挺我行嗎,要是我真不行了,這小子就是下不去,三年內也得不了好。”
“行了,你就別在這裡磨嘰這樣的事了,我們不還的要往前看嗎,再說了,當時就是我們捧他,不是也想利用人家嗎,就是他這回給我們辦的那些個事,你說我們虧嗎。”
“不是因爲這個,你看,當時這小子那樣,而現在呢,見了我就老早的跟我說,紅松,你什麼時候去沙特,我好送你去,你看看他賤特特的樣,見到這小子我現在就不煩別人。”
雖然紅松很來氣,可是叫圓圓這樣一勸,也就好多了,在細想想也是,自己要不是爲了自己的事情,能給他這樣的人跑這事去嗎,而圓圓說的這小子給自己辦事情也是事實。
既然跟這小子沒事了,還是趕緊辦自己當前要緊的事去吧,這就是自己的夢還的自己圓才行。
“師傅,您已經把公司的整個大盤歸攏到一起了,可惜,我沒有在那裡,要是在那裡,也能跟你學些東西了。”
“現在就挺好,聽說你那裡也已經吸收股份了,要是這樣的話,想沒想開發新的能源市場。”
“還沒有想過,不過這也是一個長期的戰略,怎麼,師傅也想跟着參與。”
“我想聽聽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現在跟着就行,凡是不拉過,要是真的行的時候,我們也就加大投資力度。”
“行,要是這樣的話,只要是這個給開發出來,我們這裡也就沒有危機了。”
“怎麼,我們現在還有危機嗎。”
“你沒看見我們美洲股價差一點跌破原始股也就是因爲資金的問題造成的,要不是這樣,也不能又叫週週的媽媽撿便宜了。”
“怎麼,這個又跟週週的媽媽有關係,她這樣的怎麼就對着我們公司去了,看我們好欺負是怎麼的。”
“不是,這也是歷史的原因,不過這樣的事情不怨我們,說到底還是她先前找的那個男人把她給治了一把,就這樣,她纔跟我們結仇的。”
“你能給我說說嗎,還是不好說。”
“這有什麼不好說的,也就是當那個人行的時候就要叫週週的媽媽離開周家,可她還是捨不得現在的家業,就沒有答應他,所以這個人才在合同上做了手腳,坑了她一把。”
“就她那麼精明的人,還能叫我們給坑了嗎。”
“你不是說過那麼林場幹木耳、溼木耳的事情嗎,也就是說,跟她籤合同的時候沒有講明白,當林場給人家木耳段種木耳的時候,就說年終給多少的木耳,並沒有規定水分什麼的,等兌現合同的時候也就不一樣了。”
師傅說的也就是當時林場有一家當時承包了林場的木耳段,本來說好了等收木耳的時候,一段給林場一兩木耳,本來人們都以爲到時候能給幹木耳呢,誰知道,等合同期一到,人家卻給了他們溼木耳。
你想想,溼木耳跟幹木耳能一樣嗎,尤其向剛剛摘下的木耳,七八斤也曬不了一斤的幹木耳呀。
“好,打雁的也有叫雁籤眼的,而籤眼的還不別人,卻是她自己的遊擊老公。”
“當時他就在你老丈人的手下幹,雖然他也知道這樣的事情,可是既然自己賺了便宜,還說什麼,於是,就派另一個人也就是你們的靜姨跟她兌現合同去了,要不怎麼她們倆個到現在還是不行呢。”
“靜姨也跟這樣的事情沒有關係呀,她就找人報仇,也找不到她呀,這還不像打酒找提瓶的要錢,這個跟那個根本就是倆嗎事。”
“要不怎麼說這樣的女人最難對付呢,現在又有這樣的事情出來,這個男人現在還沒有跟她在一起,所以,跟她的疙瘩也就解不開了,基於這樣的事情,我們也是極力的躲避着她。”
“真是不行的話,我們就集中力量一把修理靠她,看看他還能怎麼樣。”
“你說我們都在國內還行,可是出了國就是另一樣的事情了,你不知道,當時的年代我們還都是生死的戰友呢,誰知道到了現在了,卻又窩裡鬥了。”
“師傅,你跟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是想告訴我今後應該怎麼辦嗎。”
“你現在出國了,也就跟在國內的時候不一樣,當時的死對頭,很可能出去了也就成了可以把自己的背後亮給對方的戰友,知道嗎。”
“您這樣說,我也就明白了,謝謝您了,您好好休息,祝您晚安。”
“我這裡是大白天,還是你小子晚安吧。”
聽了師傅給自己來的電話,現在的紅松也就感到自己的心裡亮堂了,看來出了國再看人的時候就不能跟在國內的時候一樣了,有的時候是還是老死都不相互往來的人,到了外面卻成了可以依靠的朋友。
“怎麼樣,叫叔叔教訓了一頓好受了。”
“這能叫教訓嗎,這就是教自己的學生呢,還有,就像你是的,沒事就說我,我能認爲這就是教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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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松,我想問問你,你去海灣國家帶誰去。”
“我們都去怎麼樣。”
“那這裡呢。”
“還是我們的,你看看,到時候這裡也就是大陸跟這裡聯繫的中轉站,只要我們能在下一個地方在建設這一個這樣的站點,也就連成線了。”
“看來你真是有計劃的把這裡建設起來了。”
“能給建設起來不敢說,叫他們跟我們連成一個整體是可行的,再說了,能幫他們建設好也不是我們一家的事情,所以,現在說這個還有點爲時過早。”
“你的意思是要把這裡給連成一個整體。”
“對,我就是這樣想的,真的到了這樣的時刻,外人誰在想撼動我們也就有點不容易了。”
“人員你想怎麼招收呢。”
“從今往後,我們的員工主要的就是招收當地的青年,而管理人員,就以當地畢業的學生爲主。”
“這樣雖然好,可是我也就是怕那些個鬧獨立的人來這裡給我們搗亂。”
“我們就是做生意的,跟政治沒有關係,但是,只要是能叫在這裡真正的發展起來了,那些鬧獨立的人,心裡也就有可能變了。”
這回紅松可是誰也沒有將就,就是按照自己的思路跟靜姨說的,當靜姨聽了紅松的計劃以後,卻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在這裡點頭。
他們到一起談事,圓圓也是跟着他們的,當時圓圓來的時候還是這裡的財務總監,等靜姨到了這裡,也就又加了一個名稱,靜姨的秘書。
圓圓一看靜姨這樣,就對紅松說,“紅松,行不行的你先問問靜姨再說呀,怎麼能這樣說呢。”
“你先別說紅松,其實我現在也很是猶豫,你們不知道,我也是阿拉伯人信仰***教,這是你爸爸知道,當時我們姐妹三人出逃,倆個姐姐被炸死了,我也就被你爸爸收留送去上學了,所以現在除了他們幾個,誰也不知道我的身世。”
靜姨看他們倆沒幹出聲,又說道,“紅松,我想問問你,你來到了這裡爲什麼這樣。”
“不爲什麼呀,您想想,我既然來到了這裡,也就的給這裡留下點什麼吧,當然了,還是要掙錢的,可是有了錢要是在能把這裡建設的更好的話,我不就更好了嗎。”
“你真是這樣想的。”
“靜姨,我在跟你說一個事,不僅僅是我這樣想的,就是王鬆他們要是這樣想的,而我們在這裡還有點不敢跟當地人接觸的原因,就是怕引起國際爭端,不信你看看,王鬆他們的車上拉的水和食品就是證明。”
等紅松跟靜姨說了這樣的事情以後,她先是在那裡沉悶了一會兒,緊接着就佔了起來,對着紅松深深的一鞠躬,“紅松,謝謝你們了,你們能這樣,也真是叫我很感動。”
“靜姨,對我們您不必這樣,我們也就是這樣想想,現在還沒有付諸實施呢。”
“現在你們已經實施了,不過我要謝你們的不是這個,而是你們又叫我找回了我自己,十幾年了,我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當跟着你爸爸到東北收回公司的時候,我就是一個女魔王,沒有人性的女魔王。”
等靜姨又平靜了一下以後,又說道,“也就是今天我看見了你才改變了自己從前的看法。”
真沒有想到,靜姨也是當地的女人,怪不得看着就不跟大陸的人一樣呢,不過,這樣也好,有了她這樣的當地人爲引導,自己今後的工作也就好做多了。
要是這樣的話,自己也正好抓住這樣的機會進行走訪慰問,叫靜姨儘快的同他們打成一片。
於是,紅松跟圓圓晚上到了一起就商量,由他們自己出錢,叫包子把他們生產的兒童玩具給運過來,來了以後就叫靜姨給這裡的兒童發放下去。
到了現在,這裡的事情也纔算有了雛形,不過,裡面需要他們自己解決的事情還有很多。
就像這樣的建築的工地,這裡的人別說幹過了,連見也都沒有見過,就是跟着他們當小工都不合格。
而修公路的也好不到那裡去,這裡有點高原環境的地方跟別的不一樣,從遠處看,雖然也是黃糊糊是一片,可是中間還夾着片片的綠地,叫人看了就像禿子頭上長了斑一樣的難受。
沒想到,讓紅松給救回來的那個皇族終於又來了,到了這裡先是給紅松鞠了一躬,就抱着紅松跟他貼上了臉。
要不是國家禮儀司來人提前教了紅松跟***人交往的禮儀,這回還真把紅松給弄懵了。
真沒想到,一個跟朋友交往的事情,竟然弄出來這麼大的動靜。
當那個皇族來的時候,可真是戒備森嚴,而這邊也是嚴陣以待,本來應該是很歡樂的場合,卻叫他們這些人弄的向兩軍對陣似的。
這回可好,就是紅松他們的公司不想出名也不行了,當這樣的事情給播放出去以後,圓圓倒是沒看見幾個紅松的鏡頭,看的多的竟然是跟這事無關的面目。
“靜姨,你看看,這事像話嗎,本來應該是紅松在前面,您作爲公司的領導在他後面跟着,怎麼卻上來了這些個不相干的人呢。”
“小丫頭,這樣的事情你還跟着叫什麼勁呀,不就是一個圖像嗎,沒事你們回去自己錄去行了吧。”
“靜姨,這回有我們這樣的事情出來,外面也應該跟我們平靜平靜了吧。”
“不一定,就像這些人,現在好像還沒有這麼大的本事能鎮住外面那些想跟我們作對的人,你不知道,在國際上跟我們對陣的那些人也跟他們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