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集不管那事就是幹
草草千里
他們在這裡扯着,也就進了裡面。
沒想到,到了裡面,纔剛剛的開盤,那個外來的股份就往外甩自己的股份。
“二位哥哥,你們看見了嗎,這小子撐不住勁了,現在就要往外甩了,還有這樣的好事嗎,嵐山大哥,你這回知道怎麼辦了吧。”
紅松跟嵐山說這話,也就是叫他現在也跟他一樣,就是一個勁的往外甩,這也是最簡單的辦法。
雖然這樣能叫這樣的股份不掙錢,可卻有適得其反的時候,那就是這個股份也要入主這個股份,等價格一低,在吃進。
就是叫他們這樣一整,那個外股也就放慢了速度。
不過他要是真的能長期的進入,這裡的大股還是歡迎的,因爲這樣的股雖然爲了掙錢,旦畢竟是給自己來集資來了。
可要是給自己來搗亂,就是想掙幾個跑路,像那些個歪嘴吹燈一溜邪風的傢伙就不一樣了,這樣的外股可不是什麼好鳥。
像這個外股,他們已經給確定了下來,真就不是好餅那夥的,還能留他嗎。
再說了,這小子要真是錢厚的話,他真的入主了怎麼辦呢,而現在的嵐山在裡面還起不了決定的作用,同時裡面的董事長和董事們也是想什麼的都有,這些也都是嵐山不能不考慮的事情。
“我真是往外拋售了能行嗎,打不下來他的股勢,你還怎麼樣。”
“你現在還怕什麼,裡面就是有我們的股份,我們不是也左右不了形勢嗎,依我看還不如破罐子破摔呢,你要不信,等明天那個股真的恢復過來,他們也的跟我們一樣。”
“也是,像我們的上家公司也應該知道這樣的事情呀,爲什麼還能對於這樣的事情不管不顧呢。”
“不用問,他們一定跟他有勾結,所以,我現在也就是懷疑他們這樣幹也是有自己的目的的。”
“要是這樣的話,我就豁出去了,按你說的辦法來,全部拋售。”
“不行,慢慢的往外拋,這樣還能抻着他們一些,還有,我們現在就叫他們跟國內進行聯繫,問國內這樣的廠家。”
“國內的也太小了,根本就不夠我們用的。”
“雖然不夠用,但是卻能糊弄他這樣的公司,你們難道忘了過去交卷的事情了,我們的交卷雖然沒有日本的好,但卻能壓制的他們漲不起來價。”
聽他們兩個在這裡說,沈布石也在一邊插話了。
“其實我在這裡還有一部分股份呢,你們要是看着能用,也拿去吧。”
真沒有想到,他這樣的在這裡還有自己的股份,要是這樣說,沈布石並不是誤打誤撞才知道嵐山事情的。
不管怎麼樣,還是看看他有多少股份再說吧。
真是沒有想到,他竟然還有這些個股份,這能是近幾年才弄來的嗎。
沈布石在那裡一看紅松和嵐山都用懷疑的眼光看自己,就說了,“這個並不是我買的,而是當年爸爸買的,這個伯父和叔叔他們都知道,也就是現在公司大了,他們沒有精力管這樣的事情,纔給我管理的,不過也有我的自己後來弄的。”
既然沈布石還有這樣的股份在這裡,他們還怕什麼,那就直接的給他往外啦啦就行,這樣用不了兩天就的拉死這小子。
看紅松這樣幹,嵐山就有些擔心的問,“要是公司內部的人受不了也往外拋或者想救活這個怎麼辦。”
“這個股份要真是被他們給救了起來。我們就都甩給他們,你不想想,等國內的產品真到了這裡,我們就得在這裡大力的進行宣傳,只要是我們一宣傳,他們的產品價格就的立時下一個檔次,看看他們還有什麼辦法。”
“看來你還真要給他們往大了幹了。”
“哥哥,這就叫政治,您懂嗎。”
“不懂,這回你高興了吧。”
“這樣說不對,應該說癩蛤蟆跳井不懂(不咚)。”
“你們兩個先別扯了,還是看看那個外股他們怎麼不進反拋了,這還怎麼整,還有歐洲的那個公司現在又開盤了,他們怎麼這麼快呢。”
“沒事,我們先不管他們那裡,要是這樣看,歐洲那裡開盤就要上升了,這小子也就不想跑了,他既然不想跑,我們也就成功了。”
“看來還真有玩頭。”
“誰想跟他們這樣玩呀,這幫小子也太不是東西了,怎麼什麼事都幹呢。”
“別這樣說,你這樣一說,不是連我們自己也罵了嗎。”
沈布石那裡一聽紅松在這裡這樣說,也就趕緊在一邊對他說道。
也就是叫沈布石這樣一說,紅松就不出聲了,想想也是,沈布石和嵐山不知道具體怎麼樣,反正自己是不很好,不過聽沈布石這樣說,他們也跟自己一樣。
幹這個的,怎麼都這樣呢,就是沒有幹活的工人好。
“咱們還是先看看這小子什麼時候能停下吧。”
給沈布石和嵐山說完了這個,紅松也就打開了歐洲的網絡,進入裡面也就看見,他們的股指還真的漲了起來。
看到這樣的情況,紅松也就給自己的人下了命令,叫他們在那裡不要輕舉妄動,他這裡還要進行全盤考慮。
跟他們說完了這個,紅松又回到了美洲這邊。
到了這裡也就看見他們那裡的股份已經降的差不多了,要是在降一點,也就可能給來個降封停。
“我看現在差不多了,師哥你那裡出擊吧。”
“全都出擊嗎。”
“對,我們兩家就這些小錢,不出擊還留着幹什麼。”
“那個小股也跟我們一起出擊了,看來他們跟你保持的真是一致。”
“他們還不想我們,就那一點幣子,沒了也就沒了,管那事呢,這也就是小股份的好處。”
“也就是不知道我們能不能制止住他們。”
“制止他們幹什麼,現在我們只要是能來錢就行,我勸你們別的就別管,你們不想想,要是這回我們真是有錢了,把這個公司給弄過來,不是更好嗎。”
“別想這樣的好事了,不過這個股份還真的往上仰頭了,要是這樣看,他的資金並不厚。”
“這小子那裡有多少股你們不知道嗎,還有什麼厚實的。”
聽紅松這樣一說,嵐山那裡馬上就把話給了過來。
“其實我別人不怕,就怕你這樣的,要真是遇見你這樣的,叫我連哭都找不到地方哭去,那有你這樣的,竟然把大頭賺在自己的手裡,就是拿小股在這裡跟人家逗弄着玩。”
“其實我要是真有看好的股份也跟大夥一樣,可是有時就是看不準,能不這樣嗎,所以,這就給了你們一個錯覺,現在已經漲的差不多了,你們手裡的股份這時出手應該賺錢了吧。”
“賺錢,這回就聽你的,你說怎麼幹我們就怎麼幹。”
“既然兩位大哥真聽我的,我們就一起往外拋售,拋完了拉倒。”
紅松跟他們在這裡說完了這個,也就掉頭看了看歐洲的那個大盤。
一看他們的股指已經停在那裡不動了,也就知道他們那裡也是以爲進他們那裡的股份跟嵐山這裡並沒有什麼關係,而純粹就是想借機佔有那裡的股份的。
在看看他們調動資金的頻率,雖然他們那裡現在還很緊張,可是卻沒有像他想象的那樣高度的緊張,要是這樣,也就好說了。
回頭看美洲那裡,叫紅松這樣一說,嵐山和沈布石就把他們手裡的那些個股份都給拋售了出去,再加上紅松和沈布石的私股,這叫多少股份呀,也是一下子就把這樣的股份給打了下去。
他們三個大股這樣拋售,也就一下子把這個外股給打蒙了。
不爲別的,因爲在他看來,這個股份還沒有漲到好的時候,雖然他現在往外拋售也是掙錢,可是卻沒有達到他的目的。
也就在這小子愣着的這段時間裡,股指是急劇的下滑,竟然到了谷底。
又是一個降封停,這回可好,真是把他給關進裡面,想跑都跑不了。
“這回嵐山大哥消停了,該輪到他們那邊着急了,你看看現在應該怎麼跟他們解釋吧。”
“哈哈,還怎麼解釋,你不是已經給設計好了嗎,公用的萬能辭令,抱歉,就行了唄,我現在纔看出來,這樣的辭令真好,誰用都行,你們先別說話,他們不能現在就給我來電話了吧。”
看嵐山在這裡跟他們通話,紅松也就到了另一邊。
現在的紅松,也不管嵐山在那裡跟他們解釋什麼了,就是對這裡大聲說道,“你們全線出擊,有多少拋多少,一個不留。”
這可是對他們同時發的命令呀,他們要真是在歐洲這樣幹了,美洲的這小子一定是受不了的。
不過,當紅鬆在這裡給他們放下通話器的時候,扭頭卻對着正在那裡接電話的嵐山說,“我們後天就給你發貨怎麼樣。”
等嵐山在這裡一聽紅松這樣說,就明白是什麼事了,於是也就趕緊把電話捂住,不過並沒有捂嚴,又跟紅松虛了一聲,接着就對美洲的人說了倆聲抱歉、抱歉,就把電話給關了。
看他們這樣,沈布石卻在那裡說,“今天我算開眼了,這樣的玩股都叫你們給玩邪了,現在我才知道,他們這些人怎麼就是說紅松有靈性了,原來這就是靈性呀。”
“師哥,一會兒我來神呢,這個你沒見過吧。”
看紅松這樣,沈布石和嵐山也是很高興的,不管怎麼說,自己已經佔有了主動權,看來紅松用的圍魏救趙的辦法還真是好使。
“二位哥哥,你們現在公司裡的股份還有多少。”
“有也不多了,你還要幹什麼。”
“不想幹什麼,也就是想叫你們等明天那裡開盤的時候,就一起往外拋售,這樣也就能叫那些個撐不住勁的股東也的跟着往外拋。”
“現在我才真的明白你剛纔對着我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了,要真是這樣,我們公司還能好一些。”
“要是能吃進大宗的股份,就不是好一些的事情了吧。”
“你還想把這個公司給拿下來不成。”
“按我的意思纔不把這個公司給拿下來呢,也就是我們的公司爲副董事長,師哥和我的公司作爲陪襯,這樣不就行了嗎。”
“你的股份也想進入。”
“其實我並不想進,可是到了這樣的時候,他們這裡也並不僅僅就是吸引資金的問題啦,爲了我們在美洲公司的穩定,你們說,我能不跟着進來嗎。”
“你的意思是,這個外股不能在這裡呆了。”
“只要是我們在歐洲那裡也佔有了股份,他們還呆什麼,不就的偷偷的滾回去嗎。”
“這樣也就能趁火打劫了。”
“要真想對他們打劫,你跟三號老總建議吧,這個功勞就是你的,我認爲現在打劫正好,我的公司也跟着參與,不過是跟分公司配合。”
聽紅松在這裡這樣一說,沈布石也在那裡跟着說道。
“叫你這樣說,我也跟着參與,也跟分公司進行配合。”
一看他們也都跟着進行參與了,嵐山也有些刺癢了,於是也就跟上了他們。
雖然這樣,可是嵐山卻沒有現錢,也就是這一點又把他給難爲住了。
看嵐山這樣,紅松也就笑了,對嵐山說道,“大哥的大盤裡現在也是有錢的,也就是你自己沒有注意罷了。”
“那裡還有錢。”
“你把你自己的股份打開就知道了,當時我可是用的對敲,也是急着把他們的股份都給弄過來,才用了你的股份,所以裡面還有你的分紅。”
“還有這樣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不過你又是怎麼進去的呢。”
“這個也就不用你管了,還是先看看在說吧,等你真的看了,也就什麼都知道了。”
等嵐山那裡真的打開了自己的大盤裡面的資金股的時候,也就什麼都明白了,沒想到,自己真是冤枉了那兩個副手。
雖然覺得有些對不起他們,可是自己現在有了這樣的錢,也就等於給自己解決很多的問題。
當嵐山真的看到這樣的事情的時候,突然對着紅松和沈布石說道,“這回我好像真的有感覺,那個對着我來的是什麼人了,不過不可能。”
看嵐山這樣,紅松和沈布石也是有些驚異的,於是幾乎同就問:“誰。”
“現在還不知道,不過,你要是真能把另一個股份給徹底的給打壓下去,這個人也就有可能露陷了。”
聽嵐山這樣跟他們說,他們也就知道這個要對嵐山下手的人就是他的公司裡的人,要不是這樣,嵐山也不能對他們這樣說的。
而這個時候的紅松又轉過頭來看了看歐洲的大盤,已經停在那裡不動了,看來過客那裡也應該休息兩天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過客卻給他來了電話,“紅松,我們現在也賺了錢了,這樣的錢應該怎麼整呀。”
“這個還用問嗎,我們從前不就是這樣乾的嗎。”
“可現在不行了,上面叫我們誰的錢,必須是誰在這裡立自己的賬戶才行,同時還的給上面交手續費。”
“這樣也講理,就是不知道上面能不能拿股份頂。”
“這個我也問了,上面說只要是不動本錢,拿什麼都無所謂,只不過用現股必須給折算到七十才行,他們這樣幹真是夠黑的。”
真是沒有辦法,可是大頭在人家手裡賺着,這也就叫愛吃不歹。
“這也就沒有辦法了,不過現在還沒有什麼事情,我現在就給你那裡立個賬戶,這樣也就沒事了吧。”
不過他們這樣算計也行,自己今後就是用多的時候,也會根據上面的要求跟他們暗暗的算計的,看看自己怎麼合適就怎麼幹。
但是,過客給自己打過來的錢,還的叫過客那裡給這些人發放才行,這樣也就能不管這小子怎麼發,這些人在心裡也就對自己沒有了意見。
“紅松,你看看又換了兩個新人怎麼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