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集 家裡外面都一樣
草草千里
天天聽紅松這樣說,就說到,“這就叫現身說法,不過這樣也行,也可能同時把他們自己也給教育好了。”
聽她這樣說,紅松也沒法說別的了,就像自己小舅這樣的,現在也就的抓住小舅媽了。
而小舅媽也是沒有找到可心的人,要不也不能跟着晶晶不走了,一個女人到了這樣的時候,沒有個家也真是難。
現在還好一點,要是晶晶真是結了婚,小舅媽就更沒有地方呆了,而這樣的事情還跟姑爺沒有關係,因爲就是姑爺再好,既然自己還能跑能顛的,能在閨女那裡呆着嗎。
雖然她也想有自己的房子,可是,就像她這樣條件的,還能在省城這樣的地方買的起房子嗎。
小舅也不比小舅媽好多少,只要是小舅一過五十就完,別看現在還能跟那樣的明星有來往,真等到那個時候,誰還能搭理他這樣的。
當紅鬆回到家裡,給圓圓說了這樣的事情以後,圓圓就說,“要是真不行的話,就叫他們一家三口買唄,你問問小舅,他要是想在這裡買房子的話,就叫以晶晶的名義買房子,叫小舅幫着出錢,到時候小舅媽不就有房子了嗎。”
“要是小舅媽不跟小舅不是還不行嗎。”
“你也不是沒有看見,過年的時候小舅媽不是也跟小舅行嗎,就像他們這樣的,誰也不是沒有找過,到了這樣的時候,也就不能在乎這樣的事了,當時我看着小舅媽叫姥爺爸爸可是叫的很親的。”
“叫你這樣一說也行,等到真的買了房子,也叫姥爺姥姥給出點,這樣也就能買一個兩室一廳的,他們要是願意,就能把姥爺姥姥爺給接過去了,這事我提前就給他們立好合同,你看行吧。”
“你倒是行,我看你怎麼就是不想跟姥姥姥爺在一起呢。”
“不是我不想跟他們在一起,你看看,姥爺姥姥對我們行嗎,他們對晶晶什麼樣,一比不就知道了,現在還好一點了,原來的時候更不行,這就叫貓養的貓疼,狗養的狗疼,沒有養我們就不疼,很好的少。”
“叫你這樣一說,我爸爸媽媽對你也不行了。”
“那能一樣嗎,你沒看見嗎,媽媽對我怎麼樣,我畢竟是他們的姑爺,要是真的說起來,就是半個兒子;而跟姥姥姥爺就不一樣了,我要是親外孫還沒有什麼,這樣也就能跟晶晶不一樣了。”
“沒想到,你還嫉恨這樣的事情。”
“別說不記恨,要不我怎麼到了現在還記着爺爺奶奶的好呢,想想那個時候,爺爺抱着我玩的時候,就叫我騎脖,別人能行嗎,你不信,他們現在要還活着的話,奶奶就是有什麼好東西留壞了都得給你留着。”
也就是叫紅松給圓圓白話一通,還真就叫圓圓不出聲了,不過,過來一會兒,圓圓又說了,我爺爺奶奶死的也有點早。
“就是早了,要是到現在不死,我去了,就的什麼都的留給我,不過還得先想着你,別介意。”
“別貧了,沒事就跟舅舅說說這樣的事情吧。”
“我纔不去呢,要是跟他說,也得叫他來姥姥這裡來才行,也好叫姥姥姥爺看看他們兒子現在什麼樣了。”
“要是真的變好了呢。”
“誰不願意他變好呀,就怕變不好。”
“真是這樣的話,你還得把媽媽給叫來,跟她商量商量才行,還有,你看看叫不叫爸爸呢。”
“攤上姥姥姥爺的事情叫爸爸還行,可是小舅的事情就沒必要叫爸爸了,你沒看爸爸見小舅的樣子嗎。”
也就是叫紅松在這裡一說這樣的事,圓圓就想,要是小舅真能到飛財那裡幹活的話,他們就能叫飛財把小舅的工資給扣下來,這樣,只要是錢到不了他的手裡,就是他在不想交月供也不行。
像這樣的事情,別人整不了小舅這樣的,可是飛財修理他這樣的是把握的,還叫他說不出什麼來。
當紅鬆真的叫自己的媽媽過來跟她商量這樣的事情的時候,她當然很高興了,不過她也就是怕舅舅要是真的不夠花的了,在去幹別的去,這樣也飛財那裡也就扣不到他的錢了。
“媽媽,您放心吧,小舅就是不去飛財那裡,也得到天天那裡幹活,只要是我們跟天天大好了招呼,就沒有什麼事。”
當他們在這裡商量妥了以後,小舅還真的同意這樣的方案了,並說,要是不行的話,自己到了那裡,早晨再去賣包子也行。
就像這樣的事情,紅松只要是聽舅舅答應一聲就行,還管他賣什麼嗎,於是,也就叫來飛財和天天,跟他們商量這樣的事情。
“紅松,你這樣幹也行,就是叫他在公司的門前賣包子也沒什麼事,我現在就是怕管不住你舅舅這樣的,到時候在給你惹羅亂。”
“他到你那裡又有什麼事了。”
聽飛財這樣一說,紅松也就知道自己的小舅又有不老實的事情了,要不也飛財不能這樣。
“別的沒看見,也就是看見他到了那裡就跟我的業務員摸手了,至於他們從前上沒上過手我還不知道。”
天天在這裡一聽飛財這樣說,也就知道什麼事情了,於是就對飛財說,“你小子別糟踐我們的業務員了,就是你說的業務員還不知道是什麼玩意呢。”
“你們不知道,我現在又把旁邊和上面的房子給買來了,而上面的還不是商服,這樣,我就劃出幾間做了宿舍,也就藉着宿舍,又弄了幾間賓館,同時叫他們自己做着吃,誰知道他就跟做飯的摸上了手。”
“摸手就摸手吧,只要是不影響你那裡的事情就行。”
“我也想了,要是他們倆個住到一起更好,這樣,我也就能省很多事了,可是你要這樣幹就不行了,就怕他們真的到了一起,你的那個房子還是麻煩事,畢竟我們是同學,所以像這樣的事情,我還的跟你先說下才行。”
“她就沒有自己的丈夫嗎,你那裡怎麼竟是這些個這樣的人呢,真是啥人找啥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天天,你要是這樣說就不對了,你也不想想,就像你那個公司裡,還不如我這裡呢。”
看他們這樣,紅松就趕緊說道,“就像這樣的事情,我們想管也管不了,你就給我幫忙,把我小舅的工資給扣出來就行。”
“那個女人呢。”
聽飛財這樣說,天天就又插嘴說道,“你也是,你叫她在你們那裡滾蛋不就行了嗎,還有什麼。”
“她做的飯很好吃,而且也利索,要不是這樣,我早就不用她了。”
聽飛財這樣一說,紅松就知道,這個女人,現在一定跟自己的舅舅住到一起了,要不飛財也不會這樣。
也就是自己的舅舅到了那裡,飛財就跟自己說,看舅舅跟自己的關係,纔給舅舅一個人住一個單間的,別人都是兩人一個房間,不過這個單間卻是樓下一個剛剛買的房間的儲藏室。
聽飛財這樣一說,紅松就知道,就像舅舅這樣的一個更夫,也就是在這裡住最適合,別人誰還能住呀,不過既然他這樣說了,自己還的表示感謝才行。
哪曾想,這小子又叫一個女人住了進去,要不是這個女人住進去,就飛財這樣的,也不會跟自己說這樣的事呢。
自己雖然知道了這樣的事情也不能說別的,可是天天不管那事,“你小子別說了,別人不知道,對於你,我還不瞭解嗎,他們現在一定是住到了一起,不過有一點我先給你說下,不管他們怎麼樣,你別坑紅松的舅舅就行。
“叫你說的,有紅松在這裡,我能坑他嗎,不過,紅松要是不跟我說這樣的事,我還真想叫他們在一起呢,聽說這個女人也是一個很苦命的女人,她跟紅松的舅舅可不一樣。”
聽飛財這樣說,紅松就沒有在說別的。
再說了,自己的舅舅還管不了呢,就像她這樣的事情,自己更管不了,所以也別問,就是真的問了,還不夠跟着難受的呢。
“行呀,他要是真想管這個女人,就叫舅舅沒事給她們賣包子去吧,這樣也就能沒事了。”
聽紅松這樣說,飛財就說道:“我真是服了,你們說,他現在是不是一個人養了兩家,看我就不行,只要是想養,就的花錢。”
“他現在要想好好幹怎麼不能養兩個,也就是打更的錢少一點,但他幹業務員可是跟正常的員工一樣的,而且還來回都能打車,就是不跟着蹭吃蹭喝,公司裡還管飯吧。”
“天天這回可算說了句公道話,別的不說,住在那裡的業務人員可是一日三餐都由公司供的,而我們遠東的業務員來了,還叫他們在一起會餐,就像他們掙的錢就是幹剩,老舅比他們少的,就是提成。”
聽他們這樣一說,紅松也就說了,“要是這樣看,小舅也行呀,我可知道當時在天天那裡賣包子一天能掙多少錢,他要真能到飛財那裡在賣包子去,也就又多了一份工資。”
“叫你說的,賣個包子能掙多少錢,還就是一個早晨,到了八點也就沒有人來了,不僅這樣,我看他還拿着這個給那些個女人打溜鬚去,能不賠錢就不錯了。”
“雖然我不知道小舅能掙多少錢,可是他賣人家的包子有數呀,而這個到了他的手裡,實打實的就是這些錢。”
“要是這樣,就叫他早晨到我那裡賣包子去吧,等到業務員不想吃她做的飯了,買他的包子也行呀,反正是肉爛在鍋裡,我就給他們那些個補助。”
“這樣也挺好,小舅竟然跟居家過日子一樣了。”
“別說這個了,聽說老舅已經想給她買手機去了。”
“你不是說他就是跟人家摸摸手嗎,怎麼現在又給人家買手機去了,既然已經給買手機了,關係能到什麼程度。”
“我怎麼一說話你就跟我擡槓呢。”
等他們在這裡喝完了酒,紅松也就叫飛財等他們一開資的時候就叫晶晶去,因爲他知道,自己的舅舅雖然能打賴,可是他還是有點懼晶晶的。
只要是晶晶第一回把這個卡給拿到了,飛財也就有推脫的了,因爲不行,就叫他給晶晶要去了。
都說幹這樣的事要講理,就是不講理還有法律跟着呢,可是真的到了這樣的時候,誰還能講理講法律呢。
沒想到,等紅松剛剛在這裡忙完了這樣的事情,美洲的三號老總就給他來信,叫他去那裡。
這個三號老總還真是跟別人不一樣,怎麼在這樣的時候就叫自己去那裡呢。
按常理,叫紅松去那裡也沒有什麼,可是現在的時機不對。
因爲那裡現在正是自己在這邊把那個美洲的公司給狠狠拍了一下子的時候,這樣他的人就能借這樣的時機出成績了,要是在這個時候叫自己去了,不就是給他們搶業績嗎。
不管怎麼樣,自己去了也就知道了。
而正在這個時候,靜姨又來了。
她到了這裡也就熱鬧了,由於她跟圓圓媽媽的關係還比別人近一些,所以一些個事情也就不一樣了。
紅松一看她來了,也是很高興的,因爲自己正要去美洲的時候她就來了,這樣,一些個事情也就好說了,同時,她在那裡的老朋友的性格秉性也是能給自己詳細的介紹一下的。
當這裡的人一聽說自己要到美洲的分公司的時候,就給自己準備一些東西,而海灣的他們一聽到這樣的事情,也是一樣,不過,他們對一些個大的物件已經預備好了,其他的,也就看紅松的了。
“真是謝謝大家了,不過,我去了什麼也不帶,像我,也就是由於上級的調動纔去那裡的,幹嘛還要帶這些個東西給自己裝闊呢。”
“他們走的時候可是都帶了,你要是去了什麼也不帶的話,可是叫人家看不起的。”
“你們知不知道,我們可是一個公司,要是真的這樣幹下去,我們還是一個公司嗎,所以,在這樣的時候,我就越不能帶,而我認爲,那裡的三號老總也不是這樣想的,同時,他在這個時候叫自己去那裡也就是一個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