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侍白沒有回答小弟的話,反而是看着雲識淺,又重複問了句,“剛剛是哪些人說你的?”
雲識淺知道,她今天若是不說出來,以樑侍白的脾氣一定會繼續追問到底。
擡起手,雲識淺指了指吳佳佳和蔣彩彩兩人,然後又指了指張雪和牛文瀟兩人,她記得剛剛這兩女生好像也嘲笑了自己。
“不,不管我們的事,我們真的不是故意的。”吳佳佳腿一抖,整個人跌坐在了地上。
蔣彩彩驚恐的叫道,“是她們三說的,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我還要回去上班了,要不待會就遲到了。”
“蔣彩彩,你說什麼?你怎麼能把所有責任都推到我們身上?”牛文瀟一把拉住蔣彩彩,厲聲問道。
“難道不是嗎?是吳佳佳一開始說夏時是小姐,然後也是吳佳佳以爲門外那女士也是皇冠之夜的小姐。”蔣彩彩仰着臉,一字一句道。
“蔣彩彩,你真不是人,虧我們一直以來都對你這麼好。”張雪說着,眼淚啪嗒一聲掉了下來。
樑侍白懶得去管這些女生的爭吵聲,直接對雲識淺說道,“既然她們嘲諷了你,你就上去,一個人一巴掌。”
“不用吧?”雲識淺猶豫的看了眼樑侍白,她看起來都比這些女生大了好幾歲,這樣上去甩了她們巴掌,不是以大欺小嗎?何況她從來沒有打過人。
樑侍白看出了雲識淺心中想法,眼眸微沉,擡眸對夏時道,“夏小姐上去吧,出了事,我負責,何況那幾個人也誤以爲你是小姐啊……”後面的幾個字,他尾音拖的特別長。
“呵呵。”夏時乾笑了幾聲,撇了撇嘴道,“我纔不上去呢,待會打的手痛。”雖然她很憤怒,但可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些人身上。
“小時,我去。”安井離回過神看着夏時恨聲道,那幾個女生,竟然如此誣陷她的小時,怎麼可以忍受,就算是初中同學,又如何?
“好。”夏時偏頭對着安井離點了點頭,知道這姑娘心中有怒氣,發出來也好。
包廂門外,夏時背靠着牆壁,絲毫沒受包廂門裡傳出的哭喊聲,對雲識淺微笑着說道,“你還欠我一頓飯呢!”
“有嗎?”雲識淺眼眸微轉,她怎麼不記得這件事了。
“就是上次在餐廳的事。”夏時笑着提醒道。
“哦,好像是有這事。”雲識淺說着,頭還在低着。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還?”夏時笑了笑,“或者今天?”
“好。”雲識淺應了聲,頭也擡了起來,“你能多跟我講講你跟阿笙是怎麼認識的事嗎?”
“……”夏時覺得嗓子裡有什麼卡的有些難受,她微微顰眉道,“既然過去了,就不要想了。”
雲識淺咬了咬脣,沒回話,等過了好一會兒,她纔看着夏時,非常認真道,“真的感覺你跟阿笙很像,還有,你是不是跟以舟很熟?”說着,她又補了句,“昨天看到以舟幫你了,他不是個隨便多管閒事的人,除了跟他關係很好的人以外。”
夏時輕笑了聲,“嗯,就是上次在學校附近被痞子追,剛好以舟哥哥的車衝了過來,然後我倆認識了。”
“哦!”雲識淺又應了聲,頭也低了下去。
“以後沒事我們多出來聚聚吧。”夏時說道,“還有以舟哥哥。”
雲識淺怔了怔,才後知後覺的點了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