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詩……”領首人還想說什麼,樑侍白的小弟已拿着匕首到了他身邊,另兩個小弟繼續狠狠的按住他,不讓他動彈,拿着匕首的小弟,一手拽着他的舌頭,一手用匕首開始割起來。
“不,不……”領首人眼中滿是驚恐,想昏死過去,發現自己越發的清醒,如果是鋒利的匕首,他或許真的能昏死過去,可是卻是遲鈍的匕首,一點點的割着他的舌頭。
他不知道煎熬了多久,不知道叫喊了多久,嗤的一聲,舌頭被割掉了,扔在地上的時候,他還清晰的看到了自己舌頭跳動了幾下。
“唔唔,唔唔……”他雙眼赤紅的瞪着樑侍白,沒有被挑斷手筋的那隻手,朝不遠處樑侍白伸去。
只是,剛伸出去,他的手猛地被一隻腳狠狠的踢了下,而後,腳尖狠狠的踩在了他的手指上,碾碎了他這隻手的手指頭。
“唔……”領首人兩眼一翻,再次昏死了過去。
然而,還是不到一分鐘,他又被冷鹽水潑醒,他已感覺不到冷了,只有痛,被潑醒,他剛被碾碎的手被提了起來,然後,又被挑斷了手筋。
等挑斷了領首人手筋和腳筋後,樑侍白又讓阿一,把領首人挖個坑,全埋進了土裡,感覺差不多了,他又讓阿一把人給挖了出來,如此反反覆覆,領首人已經近乎瘋掉的狀態,樑侍白依然不解恨,差點讓阿一把領首人給剝了皮,還是阿一給拉住了他。
領首人被折磨的死去活來,他手下的那幾個人,同樣按照了他所承受的一切,也承受了一切,只有一個求饒的,暫時沒動。
等那些人都被折磨差不多了,最開始求饒的那人,被帶到了樑侍白的面前,雙膝跪在了地上,匍匐着身子,顫抖着求着樑侍白放過他。
樑侍白坐在椅子上,冷冷問道,“我兒子是被誰埋進土裡的。”
“是……是……”男人哆嗦着脣,半天沒說出一個字。
“快說,再不說,先把你埋土裡。”阿一狠踢了一腳男人。
男人哎呦了聲,身子顫抖的更厲害了,擡起了手,指了指不遠處剛被從土裡拉上來的黑衣男人,“是他,是他把那個小男孩埋到土裡的。”
話落,樑侍白刷的一下從椅子上起身,幾步朝那黑衣男人走了去,還不忘回頭對阿一說道,“同樣處理。”
“是,大哥。”阿一應了聲。
“不,不,樑老大,我都說了,還跟你說了我所有知道的事,你不是應該……”話沒說完,他慘烈的叫了聲,舌頭已被割去。
樑侍白快步走到黑衣男人面前,一腳踢在了黑衣男人頭上,踢的他頭破血流,清醒大半,整個人看起來可怖極了。
“唔唔,唔唔……”黑衣人眼中帶着驚恐,搖着頭。
“阿一,把匕首拿來。”樑侍白叫了一聲。
阿一連忙遞上去還滴着血的匕首,樑侍白拿到了匕首,在黑衣男人努力使出力氣,想掙扎,他猛地一匕首朝着黑衣男人一隻眼睛,狠狠的刺了下去。
‘噗’的一聲,滾熱的鮮血噴灑到了樑侍白身上,樑侍白拿起匕首,又朝着徹底絕望的黑衣男人另一隻眼睛狠狠的扎去,眼中散發着嗜血的恐怖。
樑侍白依然沒放過他,讓阿一割了他男性特徵。
黑衣男人徹底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