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時想着,視線也放到了窗戶外,這時,安井離的身子又靠了過來,“小時,你說,這年頭還真的有人縱慾過度死亡啊?”
“不是吧?”夏時轉頭,看了眼安井離。
“喏,新聞上清清楚楚的寫着。”安井離將手機往夏時眼前遞了遞。
夏時視線撇了眼,男人的臉和身子都打了馬賽克,估計都沒穿衣服,這也是對死者的尊重。
“嘖,井離啊,沒想到你還看這種新聞啊!”夏時吧唧了下嘴。
“去去去,不跟你說了。”安井離臉色微紅,拿着手機轉過了頭。
“哈哈哈。”夏時忍不住笑了笑。
五一兩天假就這麼過去了,到了最後一天,夏時閒在了家裡,至於曾秀敏也沒來找她麻煩,人不知道去了哪裡,古曉茹倒是約了好幾個人在一樓客廳打麻將。
房間裡此時只有夏時一個人,她躺在牀上翻滾來翻滾去,想着到底做什麼生意好呢,想了半天,也沒想到個所以然。
她不是沒想過進席明震的公司,但是她對公司上的事真是一竅不通,而且以席明震的性格,也不一定會讓她進席家的公司,席家的家規就是女子必須在家相夫教子。其實她對生意上的事也什麼都不知道,前世一顆心幾乎都放在了和許成裡組成的小家庭上。
“哎!”夏時忍不住又發出了一道嘆息聲,最後乾脆拿起了手機,點開了微信。
見有人申請加自己,夏時想直接無視掉,卻在看到杭以舟三個字後,她微微顰眉,猶豫了下,通過了申請。
那邊的杭以舟或許是不在線,所以沒有立刻發來消息,夏時關掉了微信,手機上又有一條醒目的新聞標題跳了出來:涼城杭家別墅驚現有人精疲力竭而亡。
夏時眼眸微緊,點了進去,才發現這則新聞是昨天在公交上安井離指給她的那則新聞後續,死者的一寸照片也被放了出來。
原來就是前天給她送有問題果酒的那個傭人,這人不會真是縱慾過度吧?
還是說是有人下了毒手?
夏時的眉皺的更深,這種情況下,也只有一種可能了,就是曾媛姐妹倆擔心杭家人會問什麼,才殺人滅口了。
畢竟以杭以舟的性格,前天宴會結束後,肯定就去找那傭人了。
新聞上還說了什麼,夏時沒有繼續看了,咬了咬脣,退出了新聞,她點開了微信,給杭以舟發過去了一條留言消息,“以舟哥哥,那個傭人的事對你們公司沒影響吧?”發完,她才放下了手機,起牀,走到陽臺上,活動起了筋骨。
晚上,夏時洗完澡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席錦衍已經躺在了牀上,雙眼也閉着,夏時知道他還沒睡着,脫了鞋子,關了燈,她才爬上牀,躺在席錦衍的身旁,對席錦衍問道,“你說現在什麼生意好做啊?”
“你要做生意?”黑暗中,席錦衍詫異的看了眼夏時。
“是啊。”夏時點了下頭,“你怎麼想?”說着,她腦袋也往席錦衍的腦袋邊靠了靠,希望聽的更清楚些。
誰知,席錦衍淡淡的回了句,“沒怎麼想,睡吧。”
夏時氣的擡起腳就要去踢席錦衍,她一隻腳剛擡起來,男人仿若猜到了她的心思,立刻伸出大掌按住了她的腿。
“再這樣,就去沙發上睡。”席錦衍淡漠的說道。
掌心的溫熱,還帶着繭,透過薄薄的布料灼燙着她的肌膚,還咯着她的大腿,夏時臉色一紅,胸腔的怒火一下子消失不見,她猛然抽回自己的腿,又抱着被子往牀沿邊挪了挪,才背對着席錦衍,閉上眼睛乖乖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