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放我回家。”雲識淺臉色慘白的可怖,她害怕,周圍除了雨,近處和遠處黑漆漆一片,什麼都看不到。
“不下來是吧?”樑侍白陰狠的聲音,隔着雨簾傳來,在雲識淺依然掙扎,他手上狠一拽。
雲識淺一時沒注意,趔趄了下,人從車上被拖了下來,她的手腕不知何時被樑侍白松開,她在坑坑窪窪的草地上滾了好幾下,身上摔出了好些新傷,臉頰上都被摔破,她的臉埋進了泥裡,泥混合着水進了她的嘴裡。
痛。
雲識淺還沒來得及揚起臉,從地上爬起來,身子就被一隻有力的大掌從後面拎了起來,拖着她重新回到了車邊,讓她面朝車,撕扯起她的衣服。
猛然意思到了樑侍白的舉動,雲識淺瘋狂的扭動起身子,聲音嘶啞的哭喊着,“樑侍白,你不能這麼對我,你不能做對不起葉輕韻的事。”
她一張口,雨水混着她臉上的泥,流進了她的嘴裡,到了她的嗓子裡,還有些從她的臉頰,流到脖頸裡。
她看起來真的成了個泥娃娃。
樑侍白根本不聽雲識淺在哭叫什麼,一隻手狠按着雲識淺的肩,一隻手扯着她下面的褲子,嘴裡陰冷帶着絕望和悲痛,“呵,對不起葉輕韻?你不僅害死了我和韻韻的孩子,還害的韻韻永遠失去了做母親的資格。”
“那也不管我的事。”雲識淺大喊着哭着,身子繼續掙扎。
或許是因爲雲識淺的這句話刺激了樑侍白,他開始變的瘋狂了起來,很快褪去了雲識淺的褲子,雨水這次直接打在了她開始發熱起的肌膚上。
雲識淺害怕、恐懼、噁心……所有的感覺全襲到了心上。
“不要,樑侍白,求你放過我,嗚嗚,嗚嗚,你好髒……”
這刻,她才真的發現,她從心裡排斥起了他,不想跟他做,他髒,她不想變髒。
“求你……”雲識淺苦苦哀悽,心裡還有最後一絲希望,“求你放過我……”她嗓子哭的更啞了,每哭喊出一個字,嗓子像被刀片劃過一樣,痛的全身都在顫抖。
樑侍白松開了按着雲識淺肩的手,猛然拽住了雲識淺散下來的頭髮,下面直接擠進了女人最神.秘的地方。
“啊……”雲識淺嘶喊着,臉上的淚水流的更急,“求你……”
“你知不知道,韻韻都變那樣了,還讓我別怪你,讓我跟你復婚,再有個孩子,呵呵,雲識淺,這都是你想要的?我成全你。”樑侍白運動了起來。
粗暴殘忍,沒有任何前戲,像撕裂了她一般。
她髒了,真的髒了。
好想死,好想死啊!
雲識淺再也叫不出來一個字了,整個人跟失去了所有的生命力一樣,無力絕望的趴在了車上,雙眼無神的盯着擋風玻璃,任由着樑侍白從後面侵犯着她,任由着大雨澆灌在她身上。
好想這場雨一直不要停,就讓她被雨水給沖洗。
哦,對了,她可不可以咬舌自盡?
不,她還要照顧航航,還有爸媽,她不能死。
她要告他,哈哈,能告的了嗎?
爲什麼他要這麼對她?是真的要等到她死了,他才肯放過她嗎?
他憑什麼這樣子?
雲識淺不知道自己被樑侍白折磨了多久,樑侍白離開了她的身子,像丟一件垃圾似的,將她丟在了地上,臨走時,還給她甩了件外套。
他以爲這樣就好了?她身上的衣服早就被他撕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