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妓不給錢?蕭寒緊眯着眼睛,鋒利的眼神從眼角流露出來,他超級討厭這種男人的,“沒問題,媽媽你就放心,只要對方不是什麼有來頭的大人物,我都會好好教訓他們一下!讓他們乖乖的!”
蕭寒拿錢辦事,但也不會傻到什麼人都敢惹,就像他剛纔說的,有來頭的大人物,欠錢就欠錢吧,蕭寒自己一個窮光腳的,不可能惹得起這種人的。
“沒看出來小兄弟倒是有些心思,放心吧,我們這裡一個青樓,能有什麼大人物,大人物都去另一條街的怡紅院了!”擦着*一張臉粉*白的老鴇笑眯眯的摸了摸蕭寒的胸口,甚是滿意的點了點頭,又道,“你是一個很不錯的小夥子,有義氣,也有同情心,我應了你的要求,把你那個不是爹的爹都請進來住下了,今後這場子,可需要你多多費力啊。”
沒想到人家一眼就看出來了,蕭寒露出一絲會心的微笑,承諾的點了點頭,“誰對不起我們翠紅樓的姐姐妹妹,我就揍他丫的!”
老鴇一臉開心的笑容,彷彿臉上的豔妝都會被抖落下來一般。蕭寒的工作突然就這麼有着落了。
晚上,各自穿着新衣服的蕭寒和依雲、諸葛亮獨自坐在後院庭院裡的一張石桌上吃着小菜喝着小酒,蕭寒才滿意的一笑,“這纔是個安穩的日子啊!”
不知道走了多少東南西北路的諸葛亮也大爲贊同的點頭,醉醺醺的一隻手還死抓着鵝毛扇,另一隻手端着酒杯一飲而盡,“沒想到我諸葛亮今天終於能不受人白眼,安安穩穩的吃一頓好菜了,這一切都是蕭寒小兄弟你的功勞啊,來,老朽我敬你一杯!”
依雲坐在旁邊替他們兩個人斟酒,粉紅的小臉蛋上洋溢着開心的笑容,蕭寒的入住,無疑是讓依雲最開心的事情了。
與諸葛亮相互敬了一杯酒,蕭寒捂着嘴打了一個酒嗝,腦袋有些昏沉沉的,想到自己這些日子蹲在大街上那蕭條孤冷的場景,一番感嘆涌上心頭,蕭寒‘啪’的一聲憤然而起,一隻手還抓着杯子,換了一雙好布鞋的腳丫子踩在石凳子上,咬牙切齒的看着高空上的明月,蕭寒大吼一聲,“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啊!”
依雲和諸葛亮傻眼了,齊齊看着蕭寒耍酒瘋。過了半晌,諸葛亮纔回過神來,激動的放下手裡的酒杯站起來,一臉吃驚笑意的指着蕭寒問道,“小兄弟好厲害的文采啊!真是一首好詩啊!沒想到小兄弟你真人不露相,竟然能做出如此絕妙的詩作!真是一鳴驚人啊!”
蕭寒醉了,第一次喝酒,就醉的一塌糊塗,高聲喊完了這首詩,蕭寒就閉上眼睛什麼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蕭寒還在迷迷糊糊的時候,身子突然被人輕輕晃醒了,茫然的睜開雙眼,依雲那粉紅的小臉蛋就出現在自己眼前,帶着甜美的笑容,小丫頭輕聲說道,“公子,起來上工吧,媽媽還在樓裡等着你呢。”
蕭寒回過神來,才記起從今天開始自己就是這翠紅樓的打手了,笑着應了一聲,蕭寒掀開被子,看着自己穿着白色的秋衣秋褲,於是立刻從旁邊抓過來長衫穿着,依雲微笑着站在一旁,這時候倒是有些好奇的輕笑着問道,“我猜想,公子以前是讀書人麼?而且是家境富裕的公子哥?”
蕭寒奇怪依云爲什麼突然這麼問,坐在牀上開始穿鞋子,同時問道,“哦?你爲什麼這麼覺得呢?我可是一貧如洗啊。”
依雲捂着紅脣一聲清脆的笑意,“因爲昨天晚上,公子醉酒之後,竟然做出一首詩來呢,諸葛先生也說,當朝三個狀元,說不定都沒有公子你的一半文采。”
蕭寒對於昨天晚上喝了第一杯酒之後的事情全都不記得了,驚訝的站起身整理着長衫,這時候依雲卻輕柔走過來,體貼的低着頭替蕭寒繫着長衫的褲帶,然後輕笑着說道,“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這難道不是公子所做的詩麼?”
蕭寒一臉驚愕說不出話來,臉色變換了好幾個顏色,最後蕭寒先是低調的問道,“咱們當朝,有沒有一個叫做李白的傢伙?”
“沒聽說過。”依雲遲疑的想了一會兒,然後很肯定的搖了搖頭,一雙可愛清澈的大眼睛盯着趙二虎,好奇的問道,“公子爲什麼這麼問?”
到底該怎麼回答呢?承認還是不承認?蕭寒腦袋電光火石之間已經快速做出了抉擇,淡淡一笑,伸出手摸摸依雲可愛的燕尾辮子,道,“他是我的一個頗有文采的故友,突然想起來,問問而已,這首詩嘛,雖然是我做的,但是我可不是什麼貴公子,甚至大字都不認識幾個呢。”
依雲先是被蕭寒撫摸頭髮有些臉紅,此刻聽到蕭寒這麼說,小丫頭立刻一臉驚訝的眨了眨眼睛,“真的假的,公子不識字,怎麼會作詩?”
蕭寒嘿嘿一笑,敷衍了事的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啊,其實作詩跟說話沒什麼區別,我會說話,自然也會作詩了,而且真的不識字,咱們這裡不是翠紅樓麼?第一次見招牌的時候,我只認得那個‘樓’,前面兩個字卻是看不懂呢。”
依雲驚訝的張着小嘴,手上替蕭寒整理好布衣長衫,然後哧哧一笑,問道,“這麼說,公子也算是一個神童了?這可真是奇事一件呢。”
蕭寒微微一笑,對着依雲眨眨眼,道,“小丫頭可不要隨便告訴別人哦,我可不想讓人家知道我是一個沒有文化的人呢。”